簫季雲點頭,把男子安排到了暗房裡,這才拿著皇上賞給他的令牌,交代好其他人後,和陳太醫一起駕馬車去了縣裡。 另一邊。 宋暖等的餓的不行,長孫長澤的房間門終於被敲響了。 緊接著,就是丫鬟們端著一盤盤的菜放在了桌上,看著滿桌的佳餚,宋暖不由的吞嚥了下口水。 她真的好餓! 長孫長澤將手裡的書放下,這才站起身來,居高臨下的看著宋暖,“若是你願意把人給交出來,我就讓你吃東西。” “你為什麼會覺得人是我救得?”宋暖問。 “因為你可疑,整個縣裡只有你抓了這副修復受損內力的藥材,不是你會是誰?” 說著,他蹲下身來捏著宋暖的下顎,面色陰沉的說道:“你最好祈禱你家人願意把人給交出來,別在我的面前耍什麼花樣,不然我饒不了你。” 宋暖馬上閉嘴了。 她一部分是因為心虛,另外一部分她是真的不想死,她都不知道自己被喂得是什麼毒,怎麼可能會把人給交出去。 這個長孫長澤又不是她熟悉的人,自然是不會救她,她體內的毒若真的解藥只有那個人才有,那她豈不是要等死? 見宋暖不說話,長孫長澤也不著急,他坐在了凳子上,姿態矜貴的拿著筷子開始用膳。 葷菜的香味不斷地充斥著宋暖的鼻尖,她乾脆就離著遠點,聞不到她就沒有那麼餓了。 長孫長澤也不著急,等他慢條斯理的吃完,才用手帕擦了擦唇,優雅的站起身朝著宋暖走了過去。 “餓了吧?” 那好似帶著砂礫般粗糙的手指摸著她的下顎,唇角勾著一抹笑,“你就告訴我,你今日是不是救了個渾身是傷的男人,只要你說了,我不僅給你用膳,還給你五百兩銀子做謝禮。” 宋暖拍掉長孫長澤的手,“我該說的都說了,再等會我相公帶人來了,就會和你解釋清楚的。” 長孫長澤的眼眸裡閃過一絲詫異,“你成親了?” “怎麼,不行?” 宋暖說道:“我和我相公感情很好,自然是成親了。” “成親了,為何守宮砂還在?” 長孫長澤抓起宋暖的手,讓她看清楚自己手臂上的守宮砂,“真是個小騙子,若不是我不小心看到,還真被你給糊弄過去了。” 宋暖還真未注意自己手臂上的守宮砂,只是個紅點,原主身上有好幾顆痣,她之前還以為這是顆紅色的痣。 她想要縮回手,長孫長澤卻緊緊的拉著她的手,不給她縮回去。 壓著心裡的怒火,宋暖回道:“成親後又不是非得同房,我相公他尊重我,看我年紀小不捨得讓我受苦,難道犯了哪條律法?” “牙尖嘴利!” 長孫長澤才不信這種廢話,面前的女子起碼及笄了,都是可以當孃的年紀了,怎麼可能會年紀小? “你自己滿腦子邪念便以為全天下的男子都是你這樣的?” “你叫什麼名字?”長孫長澤突然有些興趣。 “關你屁事。” 宋暖想低頭,長孫長澤緊捏著她的下顎,另外一隻手突然就從她的臉頰往她的胸口劃下,“你說若是我破了你這守宮砂,你相公還會這般尊重你嗎?” 聞言,宋暖面色一變。 她緊咬著唇,雙目赤紅:“長孫長澤你敢碰我,我殺了你!” “殺了我,憑你也配?” 長孫長澤又湊近了些,看著宋暖那姣好的面龐,想湊過去,宋暖突然就狠狠的呸了他一臉口水。 “你怎麼敢的……”長孫長澤的手緊了緊,差點就要把宋暖的脖子給掐斷,“不過是個鄉野村婦,本將軍就算現在要了你,誰敢說些什麼。” 窒息的感覺讓宋暖面色脹紅,就快呼吸不上來。 她其實想要說她認識裴之安,想要說她認識溫如新,也想說她見過皇上…… 可是,裴之安和她說過,長孫長澤是將軍府唯一的獨苗苗,鎮國大將軍長孫仁杰手握兵權,就連當今皇上都對將軍府禮讓三分,誰會為她得罪將軍府呢? 長孫長澤的眼神太有侵略性,她的腦子裡閃過無數的畫面,想要抓住一些什麼,卻什麼都抓不住。 然後,她整個人都昏了過去。 “真是無用。” 長孫長澤只是想嚇嚇她,卻沒有想到,她反應竟然會那麼大。 他喊來丫鬟把她送去沐浴,然後又被抬到了房間裡。 全程,宋暖都是昏迷的狀態。 雖然她長得確實很美,可長孫長澤什麼樣的女子沒見過,自然是不可能會真的碰女人。 把人扔在了床上,他自己則是坐在房間的椅子上喝茶。 直到快深夜,外面才傳來一道聲音。 “少將軍,門外有兩人想要見您,說是您抓來女子的相公。” 長孫長澤起身,看了睡在床上的宋暖一眼,“還真成親了。” “把房間裡的女子看好,讓丫鬟進去守著,別讓她跑了。” “屬下遵命!” 等長孫長澤一走,手下很快安排了倆個丫鬟進去守著宋暖。 來到側廳,長孫長澤看到了一個穿著綢緞,矜貴雅緻的男子,挺拔的站在中央,他的身邊,則是個老熟人。 看到他,陳太醫馬上就上前行了個禮,“少將軍。” 簫季雲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