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勞東方兄惦記,暖暖她沒事,就是有些乏了。” 聽著簫季雲故意隨著宋暖喊自己,東方清羽也不惱。 他面色未變,眸子裡全都是淺淺笑意,“那就好,我還擔心她不舒服呢!” 簫季雲和他又說了幾句,這才去冰窖裡拿冰。 倒是宋文洲一邊下棋一面若有所思,他總感覺東方清羽好像和自己妹妹很熟,可他卻不知道他們兩個人什麼時候那麼熟悉的。 等他把冰拿上去,宋暖又睡著了。 她睡的不安穩,額頭上全都是細細的汗珠,打溼了她額間的劉海。 他拿著手絹輕輕的給她擦拭著汗水,又下去給她搬了幾塊冰。 這幾日,他明顯的可以感覺天氣越發的悶熱了,除了夜裡會下一會兒的雨,其他時候的雨水都少了。 太后不在,宋暖倒是沒有太多的心理負擔,她睡踏實極了。 等她睡醒以後,外面的天色還是亮的。 以為自己睡了一兩個時辰,卻不想,她醒過來的時候已經是隔天的上午了。 她睡了一整天,許是因為夜幽給她喝了血的緣故,她手腕上的那條線倒是稍淡了些,讓她的心裡也都稍稍的鬆了一口氣。 剛想要起身,她突然發現自己有些頭暈。 堅持了下,她還是躺回了床上。 房間門被敲響,她說了句進來,纖雲就端著湯進來了。 她看著躺在床上的宋暖,開口說道:“暖暖姐,簫姐夫說你身子不舒服,我燉了些人參雞湯給你補補,你多喝些。” 說著,她扶著宋暖起身靠在床頭,把雞湯盛好,端在床邊慢慢的喂宋暖。 宋暖哪裡知道現在的她那麼虛弱,她背靠在枕頭上看著纖雲說道:“我也不知道怎麼了,身子突然就有些乏了。” “暖暖姐你最近這段時間太累了,我們都說讓你好好的休息你就是不聽,日積月累的肯定就累倒了。” 想到這段時間自己還得去夜幽那,宋暖也就預設了。 她中毒的事還是不要給其他人知道的好,省的大家都擔心。 喝完雞湯,纖雲才收拾著東西下了樓。 宋暖也不知道怎麼回事,她才剛剛睡醒,這會喝完雞湯就有些犯困,迷迷糊糊的,她又閉著眼睛休息了。 一連五日,宋暖都這樣懶洋洋的。 好在家裡並沒有什麼事情可做,不過倒是有聽到簫欽那已經挖了快六百萬斤的木薯,而且源源不斷的還有許多木薯沒有挖,皇上又派了不少的人去幫忙了,反正村子裡的人都看到有軍隊駐紮在這裡,卻誰都不敢說。 他們只是百姓,可不敢什麼話都往外說,那可是要死人的。 難得清閒,宋暖每天就在睡覺,好像要把之前缺的覺都給補回來。 這幾日她也過的迷迷糊糊的,她總感覺好像半夜的時間有人在她的床前坐著,可簫季雲這段時間並沒有和她住一個房間,因為夜幽說她中了毒不能行男女之事,所以簫季雲格外注意,乾脆就搬去和宋文洲住一屋了。 半夜時,宋暖又感覺有人好像坐在了她的床前。 她想要睜開眼看清楚,卻感覺自己渾身好像都特別無力,閉著眼睛,整個人又昏昏沉沉的睡了過去。 “真是睡的死。” 夜幽有些嫌棄的看了一眼躺在床上的宋暖,無奈的只能拉起她的手,把自己的內力開始源源不斷的往她經脈裡輸送。 一炷香後,夜幽才鬆開宋暖的手。 他收回內力,身子無力的躺在床上,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氣。 他覺得自己好像有些好笑,一個殺手哪裡來的善心,竟然把自己的內力往一個女子的體內輸送,而且還是個弱不禁風的。 可想到當初她救自己的情形,夜幽還是沒有辦法狠下心來。 他活了二十多年,從來沒有接受過任何人的好意,他們每個人都是帶著目的,唯獨她救自己時,眼睛裡是純粹的。 他是個有恩必報的人,所以輸送點內力,也沒什麼大不了的。 等內息平緩些,夜幽才悄然無聲的離開。 宋暖醒過來的時候,發現自己好像身子又舒服了些許。 只是那股倦意也不知道怎麼回事,好像她很長時間沒有睡過覺一般,才睡醒,等纖雲給她餵了粥,又困了。 要不是古代沒有安眠藥,她都懷疑自己被下藥了。 不然哪有她這樣的,每天都昏昏沉沉想睡覺的。 纖雲看到她這樣都有些擔心了,收拾碗筷的她看著宋暖那昏昏沉沉的模樣,問道:“暖暖姐,不然我把陳大夫叫過來給你瞧瞧吧?” “我真的沒事,可能是前段時間太累了,我現在什麼都不想,就想睡覺。” “難不成,是有孕了?” 纖雲說完,宋暖突然看著她說道:“別瞎猜,我還沒到年紀呢!” “暖暖姐你好好休息,我一直都在樓下。” 見宋暖說沒事,纖雲也不好多問。 她把碗筷都收拾好,又下了樓。 東方清羽在樓梯口,等她下來了才開口問:“暖暖是不舒服嗎?” “東方公子,暖暖姐她沒什麼大事,只是前段時間累著了,她這幾日有些嗜睡,等把之前的覺都補回來了,她就不會這樣了。” 這話自然不是纖雲瞎編的,而是宋暖告訴她的。 “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