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喝醉了,先回房間休息,明日用完早膳再走。” 說完,魏玉他們扶著喝醉的兄弟倆回客房休息。 宋暖出門想回房,葉母從身後喊住了她,“暖暖……” “葉姨。”宋暖停下腳步,轉過頭去,“有什麼事嗎?” “小影他想去縣裡買些筆墨,明日馬車能給我們趕出去嗎?” “當然可以。”宋暖應著,又問:“宣紙應該快沒了吧,我去樓上把宣紙取些下來,小影明年就要參加科考,這件事可馬虎不得。” 說起自己兒子,葉母臉頰上的笑意也更深了。 她欣慰道:“是啊,等明年參加科考他就快十七,到時若是可以考個名次,我也就無憾了。” “葉姨放心,小影他聰明心思又縝密,肯定能考個好名次的。” 葉母想起什麼來,又道:“暖暖,你明日去不去縣裡?” “我就不去了,您到時問問小玉他們去不去,若是他們都想去,趕兩輛馬車去也成。” “好,我明日問問。” 又聊了會,宋暖才上樓拿了一大疊的宣紙給葉母,送她離開。 第二日一早,宋暖就帶魏玉進儲藏室裡搬了米和麵粉,粗糧,還拿了五斤蔗糖,又去放柴的地方拿了四袋炭火,全部放在了馬車裡。 清風明月一早就去摘菜了,此時也摘了不少的西紅柿和蔬菜,全部裝好放在了馬車裡。 一大早的纖雲就做了六隻炸雞,炸的金黃酥脆,全部都用油紙袋裝好,給了趙家兄弟。 趙家兄弟一大早的吃了豐盛的早膳,纖雲又給他們烙了餅在路上吃,把他們的水壺裝滿熱水,這才說道:“這是我們家小姐吩咐我做的炸雞,回去若是涼了就放油鍋裡炸一遍。” “麻煩姑娘了!” 兄弟倆接過東西,看著外面下著的大雪,對宋暖說道:“簫嫂子,我們就先回去了,幫我們給簫大哥帶聲好。” “路上注意安全,今年天氣冷就不用再給我們送海貨了,有這四千多斤足夠了,也幫我和趙叔趙嬸子帶句好。” “謝謝大家的熱情款待,改日來我們漁村,我們好好招呼大家。” 趙家兄弟揮揮手,大家也都揮手道別。 馬車離開後,宋暖才對魏玉說道:“葉姨要去縣裡,你問他們要不要一起去縣裡玩玩。” 魏玉剛想說不用,宋暖就拿出五十兩銀子遞給他,“你到時帶他們那些新來的再去買些厚的鞋底回來,若是棉靴不貴就每人買兩雙,多買些沒關係,我們人多,不會浪費的。” “知道了暖暖姐,他們也都帶去嗎?”魏玉問。 “嗯,不過要好好的看著他們,別把人給弄丟了。” 魏玉點頭,招呼著小天和小海去了。 家裡很快就出去了一大堆的人,除了陳太醫和陳夫人,,就連溫如新,陳文俊和宋文洲都出去了,家裡很快的就剩下宋暖幾人。 宋暖回到了房間,見夜幽沒有找自己,又來到了簫季雲的房間。 看著他躺在床上休息,剛準備偷偷離開,簫季雲就醒了。 “暖暖。” “吵醒你了?” 宋暖坐在床邊,輕輕的握住了簫季雲的手,“是不是還很痛?” “已經好多了。” 簫季雲反手緊緊的握住宋暖的手,把她微涼的指尖輕輕握緊,“讓你擔心了。” 宋暖輕輕搖頭,“我這些天都在想,是不是我太過於著急,所以讓你也跟著我著急了……” 她的話還未說完,簫季雲就打斷了她,“不是你的問題,想要建立新的勢力必定會有傷亡,你別多想,這和你沒關係。” “嗯。” 重重的點頭,宋暖問:“你有沒有什麼想吃的,最近看你臉色好多了,但你傷口恢復的慢,還得好好的養著,你受傷的訊息我也沒有告訴其他人。” “有你處理那些事,我很安心。” “那你要好好的休息,陳太醫說你的傷得臥床休養三個月,這一箭得虧是偏離了心臟,若是在射在了心口,你讓我和娘怎麼辦?” 宋暖儘可能的把自己的不高漲的情緒隱藏,可簫季雲還是感受到了。 她在自責。 哪怕是她掩飾的很好,簫季雲還是在她的語氣裡察覺到了。 他也沒有揪著這件事不放,兩人在房間裡聊了一會兒,陳太醫就來為他換藥了。 這是宋暖第一次看到簫季雲身上的傷,身上被砍了兩道,手臂上也被砍了一道,即便是已經包紮好,可宋暖看著都覺得痛。 陳太醫見宋暖沒走,便道:“暖暖,季雲他沒什麼大礙,雖然身上的傷口嚴重些,但沒有傷及內臟,這裡有我在就行。” “麻煩陳太醫了!” 宋暖還想留下來的,可陳太醫這樣說,她也不好再留下來。 確定宋暖離開以後,簫季雲才說道:“陳太醫,我這傷什麼時候才能下床?” 陳太醫嘆了一口氣,“你別急,你這身體傷得太重了,起碼得靜養幾個月……” 把著脈,陳太醫又加了句,“讓尊夫人少來一些吧,你這身子不能有其他的雜念,對你恢復不利。” 簫季雲的臉上浮起一抹可疑的紅暈,他壓下心底那些雜念,說道:“好,我儘量少和她單獨相處。” “年輕人,肝火本就旺盛,又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