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葉玄回來,大勇兄弟一個個的都鬆了一口氣。 他們畢竟不是蕭家人,可以幫忙阻攔胡凱的強娶,但有些事他們沒辦法做的。 葉玄身上還有斑斑血跡,一隻腳狠狠的踩在胡凱的臉上,他那英挺的俊臉上全都是濃濃的殺意,看著他的眼神裡好像有把刀一般,恨不得把他給千刀萬剮了。 “你幹什麼,趕緊鬆開我兒子。” 一個三十好幾的婦人衝了過來,直接就朝著葉玄撲去。 魏玉和葉影都擋在了葉玄的面前,直接就把她給推了回去,倒在了身後迎親隊伍上。 迎親隊伍的人哪裡見識過這樣的陣仗,面面相覷以後,一個個的不約而同的朝著後面退了幾步。 “哎呀……打人啦!” “還有沒有王法了,兩個大小夥子竟然打人了……” “我的腰啊……我的腰都快斷了……” 胡母開始撒潑,跌坐在雪地上的她髮絲凌亂,身上的衣裳也都被雪水給浸溼了,天寒地凍的,她冷的哆嗦了下,嚎的越大聲了。 “誰打你了,你說話要講點道理的!” “你們簡直是無賴!!” 簫母已經推開門出來,她的身後跟著葉母,兩人拿著掃帚氣的渾身發抖。 因著胡凱抱了明月的關係,他在村子裡亂說一通,流言蜚語傳的到處都是,這幾日明月因為這事氣的病倒了,半夜突然發起來高燒,還說胡話,張嬤嬤和清風只能寸步不離的照顧她。 人還沒有好,胡凱竟然還敢來這裡娶親,魏玉像是一頭獵獸,惡狠狠的看著他,若是他們敢進去蕭家,他就準備動手了。 外面,突然傳來了一陣馬蹄聲。 還未等胡母嚎叫完,從馬車裡走下來穿著勁裝的男子。 兩人渾身上下都散發著一股極強的駭人氣息,引得周圍看好戲的村民一個個的都散開了些。 “這是怎麼了?” 宋暖從馬車上下來,看著這一幕,好奇的問道。 看到宋暖和她身後的簫季雲,簫母眼眶就紅了。 半輩子沒有怎麼和人吵過架的簫母喊了一聲暖暖,眼眶裡的眼淚都忍不住的往下掉。 “娘……您怎麼了?” 宋暖小步的上前問著,又看著葉玄腳下的胡凱,再看著這迎親的花轎,隱隱的猜到了幾分。 胡母看到宋暖回來,猛的從地上竄起來,罵罵咧咧的開口,“你那個小丫鬟和我們家胡凱情投意合的,我們這是來迎她進門的,她那丫頭都被我們家小凱抱了,以後誰還敢娶她,我勸你們識相點,現在嫁進來我還願意出一兩銀子的聘禮,若是再不把人送出來,到時可別說我們胡家欺負人。” 雖然沒有詳細的經過,可胡母的話已經讓宋暖明白了什麼。 她走上前去,抓著胡母的臉啪啪就是兩巴掌,胡母還沒有反應過來,她又打了好幾巴掌。 啪啪啪…… 清脆的巴掌聲讓在場的人都愣住了,等他們反應過來的時候,宋暖已經打了胡母十幾巴掌,打的她的臉都腫了。 狠狠的揪著胡母的衣領,宋暖的眼神裡似有殺意,“清風明月是我的人,就算是她們不願成親我也可以養她們一輩子,別以為你們耍這種下三濫的手段就可以逼迫我們就範。我告訴你,我的人,你們不配!” 話音落,宋暖對著葉玄說道:“葉影魏玉,把胡凱給我綁起來,一會兒給送到衙門去,調戲良家婦女,我看你們有什麼話好說。” 聽到宋暖要把人送到衙門去,胡母都驚呆了。 他們只是想迎娶蕭家的小丫頭,可沒有想去衙門裡。 何況調戲良家婦女可是重罪,是要坐大牢的,離國的律法嚴明,沒有人敢去衙門。 然後,胡母似乎想到了什麼,說道:“明月是個低賤的奴籍,連良民都不是,哪來的良家婦女?” “怎麼,剛剛還不夠教訓,說話沒有漏風倒是我的錯了?” 宋暖扭了扭自己的手腕,唇角微微勾起,明明是笑著的,可旁邊的人卻莫名的感覺到一股寒意。 “簫……蕭家小子,你竟然縱容你媳婦這樣打我?” 胡母扭頭看著簫季雲,腫的像是豬頭的臉上全都是怒意。 簫季雲上前幾步,將手搭在了宋暖的肩膀上,“若不是因為你是女子,我早就上手了,醫藥費我蕭家出得起,今日就算是打死你,我也不怕背上這條人命,你可以試試看,是我的劍快,還是你的嘴快?” 說完,簫季雲直接抽出墨卿腰間的劍,漫不經心的指向葉玄踩著的胡凱。 胡凱被踩在雪地裡,凍的他整個人都快僵了。 在看到簫季雲拔出來的那柄劍後,他突然就嚇尿了。 “簫……簫大哥……我錯了,我真的錯了,我那天就是想去抱一下明月,我真的沒有抱到她,我手伸過去的時候她就跑開了,是我下賤,是我癩蛤蟆想吃天鵝肉在村子裡造謠,你們大人有大量,就饒了我這一次。” 胡凱是真的害怕了,哭的眼淚鼻涕橫飛。 簫季雲眼神冷了冷,“我今日不抓你,完全是看在同村的份上,若是再有下一次,敢打我們蕭家女眷的主意,我這把劍,可不只是對準你的胸口。” 話落音,劍尖直接朝著胡凱的褲襠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