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不擔心那都是假的,蕭淮禮突然變成了南楚的王爺,而且還要這樣大張旗鼓的回去。 宋暖不安的看了簫季雲一眼,她是壓根不想做什麼王妃,更不想回什麼南楚,她重生在了這具身體裡,對離國也是有感情的,是不可能會去南楚。 簫季雲也好似知道她的心裡在想些什麼,伸手輕輕的握住了她。 “放心,我不會去南楚。” “簫季雲……”宋暖眼眶一紅,“你千萬不要去南楚,我不想去。” 摸著她的頭,簫季雲再次保證,“放心,我肯定不去。” 宋暖輕輕嗯了一聲,一旁的裴之安輕咳一聲,“行了行了,你們兩先別膩歪了,蕭淮禮既然是南楚的王爺,那他有很大的可能性會想要把簫大哥給帶回去,到時其他人知道他們的關係,待在離國確實容易引起騷亂。” 若是普通的南楚百姓,就算是成親在離國長居都是可以的,可涉及到皇室,那就特別的需要關注。 “你的意思是,他以後不能在離國住了?”宋暖問。 “我倒是沒有這樣的意思,但涉及鄰國皇室的子嗣,這也已經不是我說的算了。” 說這話的時候,裴之安還有些內疚的看了簫季雲一眼,“不過南楚的皇室情況很複雜,我覺得使臣這次來接蕭淮禮就夠嗆,能不能順利的回去是一回事,就看是在哪裡出事。” 幾國都這些年雖然維持著表面的和平,可早就有人開始按捺不住想要挑起戰火。 裴之安想了想,又說道:“我過兩日進宮問問舅舅的意思,看他是怎麼想的?” 現在似乎也沒有什麼更好的方法,宋暖和簫季雲只能點頭道謝。 “陳太醫在這裡,你們兩還是先回去吧,看你們也應該還有其他的事要商量。” “那我們就先回去了。” 宋暖確實沒有心情去想其他的,現在的她滿腦子都是剛剛裴之安說的話。 兩人直接從密室裡回去的,回到了府裡,他們也沒有去找清風,而是回到了房間。 之前糾結的問題好像都不需要再糾結了,因為現在的問題是,蕭淮禮會不會把簫季雲認祖歸宗,把他強行帶回南楚。 坐在房間裡,宋暖看著簫季雲在往壁爐里加柴火,還是沒忍住的問道:“你現在是怎麼想的?” “只要我不承認我是他生的,他也奈何不了我。” “可事情肯定會被調查出來的,而且當初的時間那麼巧合,就算是你不承認也沒有用。” 宋暖憂心忡忡,看的簫季雲心疼不已。 他將手裡的柴火放進去以後,才對宋暖認真說道:“我到時去找一下他。” 那個他,指的自然是蕭淮禮。 “別去。”宋暖拉住了簫季雲的手,“現在那麼多的人都知道蕭淮禮的真實身份,你去了,那你也會很快的暴露。” 簫季雲揉了揉她的頭,“想什麼,我肯定不會去府裡找他,我會用其他的辦法把他約出來的。” “嗯。” 宋暖點頭,把頭輕輕的靠在了簫季雲的懷裡。 這猝不及防的新訊息,把她心頭的那點彆扭都給帶走了。 控制狂人的煉毒師被抓,全部狂人也都被清剿,京都也全部恢復了正常的生活。 宋暖踏出門去,有種恍如隔世的感覺。 簫季雲說他會想辦法,便是要去幾日。 她只能帶著清風和賀州出去,三月下旬的天氣開始好了起來,春天悄然而至,綠綠的嫩芽從枝頭冒出,整個京都都是一片欣欣向榮的即視感。 便也只有京都才是悠閒地,其他地方早就開始播種了。 幾位皇子也成功的把水渠全部挖通,在回京的路上。 天氣回暖,宋暖穿著一套錦緞的綠色華服出街,這段時間清風和賀州兩人的感情似乎說開了,兩人雖然沒有在大街上膩歪,可宋暖卻可以看到兩人在身後都是手牽著手的。 宋暖覺得,家裡可能又會有好事發生了。 三人來到大街上,找到一家人多的地方吃早膳。 剛坐下來,就聽身邊的人音量很低的說道:“你們聽說了沒有,禮部侍郎蕭淮禮大人是南楚的三王爺,當初南楚國後宮爭鬥,把他給掉包了,去年不知怎麼的就查出來了這件事,使臣都已經在路上了。” “那簫大人的運氣真的是好,身份越來越高貴了。” “說起來,之前安親王不是拒絕了簫家大小姐的婚事,你說,這會蕭家大小姐去了南楚,怎麼也是個郡主吧,那可真的是虧大發了。” “安親王對我們平頭百姓多好,你在這幸災樂禍什麼呢?” “哎……我就說說而已,你生什麼氣呢!” “當然生氣了,若是沒有安親王和宋姑娘一直為我們百姓謀福利,糧食的價錢能那麼便宜,別忘了,前些年我們可是粗糧都快吃不起,青黃不接時還得吃些野菜,現在粗糧便宜了,造福的還不是我們百姓。” 三人絲絲竊語的在說,宋暖則是感慨萬分。 她和裴之安做過的,到底是有人還記得。 清風把早膳剛端上來,就壓低聲音對著宋暖說道:“小姐,您聽說了沒有,南楚國這次派遣使臣來,說是把他們的公主也帶來了,說是要和我們離國聯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