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孤男寡女的住在一個院子裡,怕是不合適。” 清風說著,賀州倒是沒吭聲。 宋暖輕輕哦了一聲,但還是說道:“可你這樣我也不放心啊,你要是覺得不好意思,那就搬到我院子裡,我院子裡有幾間房,夠你和賀州住的。” 她怎麼可能會住進小姐和姑爺的院子裡? 權衡利弊之下,清風才說道:“那我還是搬到賀大哥的院子裡住吧!” 雖然孤男寡女的,但賀州做事極有分寸,清風和他相處的時間雖然也不算太長,但在虎頭村還有這裡,她還是很相信賀州的人品。 “那我們先回去,馬上就要過年了,我們要做的事情還有很多。” 宋暖說著,幾人才很快的回了府。 夜裡。 一座院子裡,突然就出現了一個白玉書生模樣的男子,落在了一個房間內。 房間內的女子神情有些許呆滯,在男人的目光下,逐漸的迷失了自我。 衣裳被扔出帳外,房間內傳來女人低.吟的聲音。 一.夜好夢。 第二日一早,房間內傳來啊的一聲叫喊,然後又是很大的哭鬧聲響起。 少尉大人的親妹妹被採.花大盜侮辱的事,傳遍了大街小巷。 起初他們以為那個採.花大盜找的都是那些很普通的女子,卻不想,現在都敢在京都的貴女裡找人侮辱,實在是挑戰刑部。 刑部尚書楊成萬很快就讓人把這件事情調查清楚,夜裡,京都也加強了巡邏。 因為這事,夜裡大家睡覺都是在一起的,生怕被採.花大盜給糟蹋了。 只是第二日,又出事了。 這次出事的是定遠侯裴振海養在外面的外室生的女兒,等訊息傳到定遠侯府時,長公主也在。 她最近又和裴振海睡在一起了。 也許是因為不甘心,也許是因為被皇上下了命令不能隨便走動,她只能找裴振海。 裴振海不愛她,但也沒有拒絕她。 兩個人不愛,可再怎麼樣也是曾經睡過一張床的人,這種事倒也沒有什麼可拒絕的。 所以訊息到的時候,兩人正在房間內顛.鸞.倒.鳳,知道是外室的女兒被糟.蹋,長公主心裡倒是有幾分的暢快,她用腿把裴振海的腰夾.住,“你敢走一個試試?” 裴振海到底是沒有走,兩人正值狼。虎之年,這一大早的性zhi,卻也不想被打斷。 所以他留下來以後,房間內的聲音也越發的大了。 下人也明白,很快的又去找了管家。 正當所有人都高度緊張的時候,第二夜,又無事發生。 人心惶惶的情況下,大家都是白天出門,夜裡的貴女們幾乎都在家裡,誰都不敢出門,生怕被採花大盜給盯上。 到了第三日夜裡,又出事了。 採花大盜不止一個,因為太傅府的庶女和國公府的庶女在同一夜被人侵犯,至於為什麼會被人知道,因為她們是第四日的清晨被人從馬車裡扔出來的。 兩位小姐身上為著寸縷,渾身上下的痕跡和腿上的血跡都被鬧市區的百姓們看的一清二楚。 宋暖難得起了個大早,也在人群裡看到了這個。 她雖然不喜歡囂張跋扈的人,但對於這種事情她還是覺得太噁心人了。 是怎麼樣變態的人,會以這樣折磨人的方式,把女子丟在京都的鬧市區,這無異於在太傅府和國公府的臉上狠狠的甩一巴掌。 當天,兩位小姐就自殺了。 所有人都陷入恐慌的時候,再次出事的,是禮部尚書家簫檀兒小姐的貼身丫鬟,她倒是沒有被採花大盜在府裡糟蹋,而是在了京都的乞丐堆裡。 等人看到她的時候,她人還在乞丐堆裡,被人按著…… 採花大盜這樣的挑釁,更是讓百姓和官員們都施壓給了刑部。 就連皇上都出動了御林軍,想要抓到採花大盜。 簫檀兒在府裡,也是一陣的後怕。 她夜裡鬧肚子不舒服,便去了茅廁裡,等她出來時,陪著她的丫鬟不見了。 她以為丫鬟是去休息了,便也沒有想太多,而是躺在床上就睡覺了。 沒曾想,早晨醒過來的時候,其他的丫鬟匆匆的來報,說是她的貼身丫鬟被發現在了乞丐堆裡。 乞丐堆裡有二十幾個乞丐,全都是又髒又亂的男人,而且還有不少年紀大的。 簫檀兒遠遠的看了一眼她的貼身丫鬟,卻是不敢上前。 她都想不到,如果昨夜她沒有去茅廁,那被扔的人,是不是就是她和丫鬟兩個人? 一大早,蕭淮禮就找來了簫檀兒,說道:“檀兒,最近這段時間你就不要亂跑,夜裡我會讓侍衛守在你的院子裡,昨夜抓的人是你的丫鬟,可爹卻覺得他們是想抓你,你夜裡一定要小心些,知道嗎?” “爹放心,我知道的。” 簫檀兒說著,書房的門也被推開了。 簫欽從外面進來,剛好聽到了這些話,他對蕭淮禮說道:“爹,不然先把妹妹給送進宮裡,剛巧姨母也想妹妹了。” 宮裡安全,自然是不會出現這樣的事。 蕭淮禮想了想,看著有些害怕的女兒,還是同意了。 “既然如此,那就帶你妹妹進宮吧!” 有這樣想法的,也不只是蕭淮禮,最近京都裡的貴女頻頻出事,不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