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暖能怎麼辦? 她現在也特別的鬱悶,這樣的事也不是她想的。 “再等等吧,陳太醫的醫術了得,我相信他能把長孫長澤給治好的。” 裴之安也沒有糾結這件事,這畢竟是他們幾個人之間的事,他也不好干涉的太多。 坐上皇位後,裴之安很快的讓人把所有的糧食都給算了下,確定了人口數量後,很快在新年的前五日,給需要的普通百姓每人發放三十斤紅薯,三十斤土豆,十五斤大米。 這些物資,都是先帝在世時儲存在各個地方,自然都是需要龍符開啟的,這批糧食,也是當初先帝想要拿出給百姓種地的。 能夠在過年前領到糧食過冬,所有人都無疑舒了一口氣。 當然,這也是裴之安派親信前去賑災的,他一點都不想出現任何的意外。 其他的人,他也不信。 連抄了太傅府,左相府和幾個重臣的府邸,國庫此時也十分充盈,幾大富商為了不被追究責任,也紛紛獻出了糧食和銀兩。 因為軒轅敬的後宮都是花銀子進入,原本還算充盈的國庫此時更是充沛,各種珍稀古玩,黃金白銀,珍珠珊瑚擺件應有盡有,太傅府的密室都被裴之安找人問出了密碼,開啟密室時,裡面金燦燦的黃金,閃瞎了他的眼睛。 八十多萬的黃金,三千多萬的白銀,各種珍稀異寶簡直讓裴之安這個見識多的人都忍不住咋舌。 臘月二十五,溫如新拒絕了裴之安讓他做丞相的提議,繼續做著他的大司農。 臘月二十六,東方府拒絕了裴之安招為皇商的好意,最後皇商的稱號落到了宋文洲頭上。 臘月二十六下午,大雪紛紛,宋暖來到了京都城外。 這天,是宋府一行人流放的日子。 她沒有去上前挑釁那些人,而是站在那,遠遠的看著宋府,左相府和幾個重臣的家眷全部被流放,最前方,她看到原主那個惡毒的姨娘,和那個糊塗的爹,戴著手銬,穿著囚服迎著風雪被流放到漠河。 “不上去問問他,為什麼要這樣做?” 夜幽站在宋暖的身側,好奇地問。 “有什麼好問的,他們做了那些事時,就說明他的心目中已經沒有了原配的妻兒,問的再多也不過是增添自己的煩惱而已。” “溫如新也在。” 順著夜幽指過去的方向,宋暖看到溫如新拿著行李給他的孃親和妹妹。 他的哥哥們在那大罵他不孝,竟然沒有能保下他的親孃。 溫如新沒理會他們,把溫如珠拉到了一旁,說:“到了那邊好好的安頓下來,我已經和這邊的人打了招呼,會給你們一些優待。 三哥不在你的身邊,你要照顧好娘,裡面有幾套衣裳和棉靴,三哥在你的棉靴裡都塞了銀票,其他人三哥都不信,三哥只信你。” “三哥你別自責,爹爹當初做錯了選擇,現在新帝登基,本來就是要承受這樣的結局,我沒關係的,我一定會好好的照顧娘。” 溫如珠握著溫如新的手,淡笑道:“三哥這樣挺好的,我們溫家有三哥這樣明智的人,也算是對得起列祖列宗。” 溫如新垂眸,輕輕的把溫如珠擁入懷,“小妹,三哥在你包袱裡放了幾百兩黃金和白銀,銀票一共有三萬兩,到了漠河,我託東方公子的人在那邊幫你打點好了,你們這次過去,會被安排到曾經皇上住過的地方,三哥以後若得有機會,會想辦法把你接回來的。” “三哥,不用了。”溫如珠輕聲道:“不要為了我做不必要的事,被流放是我們溫家最好的結局,孃親和哥哥們都是沒想開,所以才不理解你,你放心,我會照顧好大家的。” 如今十五歲的溫如珠出落得亭亭玉立,比起之前更加懂事。 她一直都覺得爹孃和哥哥是走了歪路,可他們不相信,如今落得這樣的下場,也是他們應得的。 成者為王敗者為寇,一直都是正常的,溫如珠不覺得有什麼。 作為溫家的女兒,她沒辦法勸解爹孃,如今敗了,她也願意一起分擔。 “我給他們準備的包袱裡都有衣裳和棉靴,銀票和銀錠子也都有幾百兩,這一路你不需要管他們,別輕易的相信任何人,好好的保重自己。” “三哥放心,我會保護好自己的。” 前面的人又在催促,溫如新拍了拍溫如珠的手臂,“能用銀子開道的事,別不捨得。” “我知道了,三哥,我走了。” 溫如珠衝著溫如新笑著,揮了揮手,才揹著包袱離開。 她剛走過去,二哥溫如林便是冷哼出聲,“你和他關係那麼好又怎麼樣,他還不是什麼都沒護著你,讓你跟著一起去流放?” 溫如玉輕嘆了一口氣,“行了,這和小妹沒有關係,何況三弟從來不和我們為伴,都已經是註定的結局,又何必在乎那麼多呢?” 他接了溫如新給他準備的包袱,雖然心裡還是不喜,但也不至於背地裡一直說些什麼。 其他的重臣家眷可就沒有那麼好的運氣,這次流放的幾百人裡,可就只有他們才有人看望,起碼在這流放的路上,都不會太好過。 宋青雲看著其他的地方,前面白霧濛濛,他覺得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