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概念圖畫好,晚些時,宋暖還找已經做了宰相的張大人確定了一番。 在知道這個計劃可行以後,也將事情交代下去,讓他們抓緊時間去建。 用晚膳時,已經很晚了。 御膳房的晚膳送上來,宋暖和裴之安才匆匆忙忙的用晚膳。 晚膳的標準是十菜一湯,分量不多,擺盤精緻。 “你的朝服我已經讓宮女給你燻好了,今晚你住宮裡還是回去住?” 裴之安用完晚膳,才對宋暖問。 “今天晚上就懶得回去了,我去旁邊的偏殿將就一晚上,你讓楊景爍多調一些侍衛在旁邊幫我守著,我可不想再來一次之前的事。” 知道她說的是是哪件事,裴之安輕輕嗯了一聲,兩人在御書房裡看了會奏摺,才起身回偏殿。 好在沒有再出現之前的事,她在偏殿裡睡的十分安穩。 卯時未到,她就被叫醒。 外面天色還黑,她就被宮女們扶著去泡了澡,梳了妝,身上穿著的深紫色蟒袍配著兩塊玉佩,頭上戴著一頂南珠金冠,髮髻後面還插著點翠流蘇簪,就連耳朵都戴上了南珠耳環。 頭頂的金冠重有三斤多,好在宋暖這段時間也已經習慣了,等她折騰好,外面的天色也已經亮了。 宮女在前面提燈,她被步輦抬著到了宮殿前。 在宮殿下,宋暖從步輦前下來,其他的朝臣都紛紛錯愕的看著她,眼神裡全都是不可思議。 他們對先帝立了個女王爺,本就十分的不滿,也不知皇上現在到底是怎麼想的,竟然敢讓她來上朝。 剛坐上宰相之位的張大人馬上上前,恭敬的對宋暖行了個禮,“下官參見賢親王!” “宰相大人無需多禮!” 宋暖用手輕輕抬了下宰相的手,表情十分的嚴肅。 “下官參見王爺!” 其他的官員見狀,也有些不情願的參拜。 宋暖哪裡會管他們想些什麼,輕輕嗯了一聲,眸色淡然道:“諸位大人無需多禮,上朝吧!” 宰相都不敢走到宋暖的前面,其他的朝臣再不情願,也不敢真的走到賢親王的前面去。 瞧著她脊背挺直,整個人十分有威嚴的朝著臺階一步一步的走去,每一步,都走的特別穩。 等宋暖走了有一些臺階了,其他的大臣才問:“宰相大人,王爺這是要和我們一起上朝?” “那是自然,王爺若是不和我們一起上朝,又何必那麼一早就過來呢!” “可自古朝堂上,都沒有女子出現在朝堂,這也太胡鬧了。” 宰相眸色未變,卻意味深長的說:“如今,不就有了?” “皇上到底是怎麼想的?難道要我們那麼多的朝臣全部聽一個女人的?” 其他的官員心裡也是這麼想的,但卻什麼都不敢說,他們沒有這樣的膽子。 那個官員的品級還算很大,自然是可以發出這樣的疑問。 只見宰相淡淡的瞥了他一眼,然後說道:“女子學堂如今辦的如火如荼,王大人對女子的偏見太大了,就算是太皇太后,也在推崇女子入朝為官,王爺如今只是開始,本相相信,女子如果願意入朝為官,也不會比男子差。” “這不是在胡鬧嗎?女子跟男子肯定是不一樣的。” “怎麼不一樣了?” 宰相看著王大人,繼續說道:“您是不是忘記了這些日子,離國的百姓之所以能夠過的如此富足,都是因為有王爺的高產糧食,若是王大人覺得不合適,我看南楚和西啟倒是挺想讓我們的王爺去其他幾國做王爺。” 王大人漲紅著一張臉,“宰相大人,下官不是這樣的意思。” “王大人,你的年紀大了,若是跟不上離國的新改革,日後也是會被淘汰的。” 說完,宰相邁開腿就朝著臺階走去。 其他的朝臣面面相覷,剛剛宰相大人的意思,代表的應該也是皇上的意思吧? 想到這,大家也都不敢再說什麼了。 誰會因為那一點的小事,就白白的把官給丟了? 何況宰相大人說的沒錯,離國如今是越來越好了,若是賢親王真的被其他的幾國搶了去,真的立了王爺,有的種子更多,他們豈不是很被動? 有了這樣的想法,其他的官員也不敢再亂想了。 朝堂上,朝臣們也很快的各自站好隊。 宋暖則是站在最前面的位置,端著是一副上位者的氣息,極其的顯眼。 這樣一看,那些上朝時還打哈欠的朝臣,真的不如一個女子有儀態。 然後,大家都不約而同的將朝服攏了攏,一個個的都站得筆直。 “皇上駕到!” 隨著公公的聲音響起,下面的朝臣紛紛跪了下來,“參見皇上,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 宋暖是不需要下跪的,她只需要行禮。 裴之安都教了她,此時的她行的是規規矩矩的禮,在朝堂上也一點不顯露怯。 然後,就聽坐在龍椅上的裴之安聲音極其威嚴的說:“眾愛卿,平身吧!” “謝皇上!” 朝臣們此時一個個的都看向宋暖,又看向裴之安,都有些欲言又止的架勢。 公公淡淡的掃視了一圈,開口了,“有本啟奏,無本退朝!” 然後,從前面就站出一個文官,對裴之安行禮,道:“啟奏陛下,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