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幽才剛跑兩步,直接就被提溜了過來。 男人把他一下就扔在了地上,蹙著眉看他,“你跑什麼?” 夜幽縮著頭,想要為自己辯解,卻是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他害怕的用手把自己的腦袋抱住,希望男人下手的時候,可以輕一點,不要打到他的頭。 只要不是太絕望的時候,人都是會下意識的生出強大的求生意念,即便是被虐的遍體鱗傷,可是夜幽依然想要好好的活下去。 “你抱著頭做什麼?我又不打你。” 男人今天心情似乎特別不錯,他拍了拍夜幽的小臉,臉頰上全都是笑意。 “趕緊去把臉洗了漱個口,我一會給你燉兔肉吃。” 夜幽在這裡被毒打了好些天,聽到男人說不打他的話,下意識的去看他。 但他什麼都沒有說,只是默默的起身。 他知道男人回來了以後,他是沒有辦法逃走的,既然是這樣,那就等等再找個機會離開吧。 男人看著他消瘦的背影,不由的蹙了蹙眉。 他知道自己經常發病,也知道自己這樣的情況不是很好,可他也不想讓這個可憐的孩子在山上被豺狼野豹給盯上,一個正常的小孩子還是需要在人類的身邊。 可他身份敏感,不能去山下生活,只能給他教些功夫,讓他能儘快學會武功。 有了武功傍身,最起碼不需要擔心自己的生命安全。 男人想到這些,心情不錯的把野兔處理乾淨,半隻拿來烤,半隻拿來燉。 一隻七八斤的兔子在去了皮毛和內臟以後,還是有個五斤多,足夠他們兩個人吃兩頓了。 在他處理野兔的時候,夜幽已經洗完臉回來,遲疑了下,蹲在了灶前燒火。 他在野外吃的幾乎都是狼群叼來的野果,從來沒有吃過熟肉的他,此時對生的肉也是有渴望的。 男人發覺了他的目光,極其嚴肅的說道:“夜幽,你現在已經是個人,不可以把自己當做是狼崽子,你只能吃煮熟的肉,不能吃生肉。” 夜幽低下頭,一句話都沒敢說。 男人知道他聽話,但也沒想太多。 他把野兔烤了一半,另外一半就放在了鍋裡炒香了煮,還放了他喜歡吃的番椒。 用麵粉揉了面,把麵糰揉成一小團,全部貼在了兔肉的旁邊,許是擔心夜幽吃不了辣椒,他有一部分還高高的貼著,儘量不蘸到湯汁。 把鍋蓋蓋好,夜幽聞著裡面陣陣的香味,眼睛裡也流露出來了嚮往。 “你現在也長大了,該學會洗衣做飯,這段時間我會教你,你要好好的學,等哪一天你離開了我這些都是你要做的。” 夜幽眨了眨眼,有些不明白男人話裡的意思。 男人也沒解釋,說完這句話他就去菜園裡扯了點青菜和蘿蔔過來。 把青菜蘿蔔都全部洗乾淨,蘿蔔切好放在了鍋裡翻了翻,等鍋裡的水煮的快乾了又把青菜放進去,這才對夜幽開口,“快來吃飯。” 夜幽不是在籠子裡吃饅頭,他怕男人是在考驗他,也不敢動,只是僵在那裡,愣神的看著男人。 ——喜歡洞房夜,相公趴在床上要我和離()洞房夜,相公趴在床上要我和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