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的張若虛可絲毫不知道自己只是簡單一個禍水東引便讓古家老祖再度搬了家, 當然,就算張若虛知道也肯定不會當回事,畢竟誰他孃的讓這個傢伙上次暗地裡偷襲道門的。 “師父,餓了~” 看著張善楓皺著眉頭揉著肚子,張若虛袖口緩緩開啟,但想到什麼,立馬收了回來, “我去,好險,好徒弟差點沒了,要是把那黑砂風暴給放出來了就好看了。” 抬手摸了摸並不存在的虛汗,張若虛抬手朝著清安招了招手, “趕緊的,帶你小師叔祖去弄點兒吃的。” 一腦袋疑惑地清安聞言立馬收了心思,點點激動地跑了過來, “嘿嘿好的,對了,太師叔祖,剛剛只見一個黑狼一口就把你給吞了,可嚇死我跟小明瞭。” “哦?還是你小子有孝心啊,可是,那你怎麼就沒想到救一救你太師叔祖我呢? 老道我出來的時候可見你還沉浸在那一套劍訣的演練中啊,說到底,你小子還是根本就沒在乎老道我啊。” 聞言,清安尷尬地搓了搓手,抬手朝著王福一指, “嘿嘿,這不是看王福前輩淡定的很嘛,再說,您老那是什麼實力,小小一隻黑狼對您來說那還不是手到擒來的事兒嘛,弟子哪裡還需要擔心您吶。” “行吧,算你小子機靈,過關了,趕緊帶小楓子找點兒吃的。” “好勒,先前我跟小明逃命的時候看見前頭兒有片野果林,得您老人家的庇佑,大火與地震並沒有影響到那裡,我這就帶著小師叔祖去。” 說著彎腰一把將張善楓抱起,隨後朝著慧明使了使眼色二人便快速朝著前頭走去。 待得三人走遠,張若虛抬頭看著不遠處的青兕與麼麼兒所處之地,只見這兩個傢伙此刻正分別站在了較遠的位置, 同時,一個渾身黑霧裊繞的物件正不停地被這兩個傢伙踢來踢去。 “王福” “是,法主” “轟~” 一道雷光閃過,身後的王福已然不見了蹤影。 “嗯?誰搶老子的球?犯規了啊。” 正準備接球的麼麼兒突然看到一道雷光閃過,接著,已經快到身前的黑球立馬消失不見。 “好了,胖娃,回去吧,我家老爺應該是打完了。” 察覺到了張若虛的氣息,青兕立馬動作一收,得意地瞥了一眼麼麼兒,腳下雲氣浮起,身影快速地朝著張若虛飛去。 身後,麼麼兒隨手將竹杖化為手鐲戴在手上,不屑地朝著青兕比了箇中指, “呵,還你家老爺?你才認識張老頭多久?老子可是張老頭看著長大的,再說,你就是個坐騎,老子是張老頭後輩,論輩分,老子大你一級。” 青兕聽到耳邊麼麼兒的損話,臉上根本就不在意,得意地搖著小尾巴, “哈,咱老牛知道你是吃醋了,所以,咱不跟你一般見識。” 飛快地飛回張若虛之地,青兕邁著歡快地小步伐來到了張若虛身前,先是口呼了一聲老爺後便皺著眉頭看著佔了自己地兒的王福。 想了想,青兕低著頭稍稍用力便直接把王福給頂開了,接著舒服地在張若虛身邊趴下了身子, “哼,你才來多久,還想搶咱老牛的位置?” 王福低頭看了看青兕,就跟沒聽見一樣。 “切,沒意思,居然是個愣葫蘆。” “咚~” 這時,麼麼兒也大步來到了張若虛身前,體型緩緩縮小,揹著雙手,就跟領導視察一樣,欣慰地拍了拍王福的肩膀, 擠著小眼睛,一副我很看好你哦的神情,然後屁股稍稍用力,將王福再度往外給擠出了幾步。 “嘿嘿,胖娃,幹得漂亮。” “一般一般啦。” 青兕跟麼麼兒互相擠著眼睛,似乎對不約而同地擠開王福十分高興。 張若虛看著兩個傢伙,搖頭笑了笑,不過卻並不在意,轉頭對著王福點點頭,後者伸手一扔,那個一隻抓在手上的黑球便砸在了不遠處。 “嗬~” 看著還有氣息的章三金,張若虛點點頭,看來麼麼兒在氣憤地情緒下並沒有失去方寸。 此刻的章三金可謂悽慘至極,本就佝僂的身軀此刻已經被揉捏成了一團球狀, 一身的骨頭全部粉碎,雙腳軟塌塌地綁在了脖子上,下巴此刻也被卸了,張若虛估計是麼麼兒懶得聽這個傢伙的髒話, 雙眼早已經被踩爆,血糊糊的眼眶此刻還在不停留著鮮血,丹田倒是沒破,而是一直縈繞著一道竹綠色的光, 看的這,張若虛倒是瞭解了麼麼兒的用意,用竹杖封印了後者,但是卻留了個口子,讓其體內力量能夠最低程度的維持生命。 這時的章三金也明白了自己命運到達了最後宣判時刻,掙扎著,喉嚨如破了風一般不停地低吼, “嗯?都這個時候了你這個傢伙還想掙扎?說起來,當年老道還曾見過你吶,長得一副憨厚老實的模樣,但誰知道你這副面孔下居然是這種人呢?哎~” 看著如今模樣的章三金,張若虛在腦海記憶中找到了對應的人,不禁嘆起了氣來, “你這一身血氣,老道我都不用查就知道你到底做下了多少喪心病狂之事,相比你虐待小時候的麼麼兒都不算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