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師父,還是您老人家心細啊,走,我也跟隨你一起,如此重要的事我這個當掌教的當仁不讓。” “呸,你個傢伙打的什麼心思我不知道?要我說,你還不如好好去哄哄你師叔,誰知道那個老傢伙還藏著掖著什麼好東西呢。” “嗐,我嘴笨您又不是不知道,不過沒關係,我徒弟,正直那小子最受師叔他老人家喜愛了,先讓師叔他多休息下,回頭我讓正直多提幾壇藏的好酒去哄哄。” “嘿嘿,誰說你這傢伙一本正經的?果然,我教出來的徒弟腹黑的緊吶。” ……… 倆老頭在嘀嘀咕咕聲中漸漸朝著藏經閣快步走去,不一會兒便消失在了廣場之上。 此刻的張若虛倒也沒閒著,坐在庭院的涼亭裡,身旁,守心、守愚、守意三人正滿臉賠笑的站在一旁, “嘿嘿,師叔,這茶有些涼了,我去給您熱熱。” “師叔,您肩膀酸了吧,我來給您按摩按摩,放心,我手藝賊好,您離山前留下的那些醫書我可是倒背如流的。” “呃,師,師叔,要,要不,我,我給您講個笑話吧?” 看著三人侷促不安,心底著急但又死死憋著的神情,張若虛不禁抬手一笑,招呼三人坐下, “好了,雖說是我傳音給你們三人來找我的,不過,先等等,《大道歌》可曾學會?” 三人正襟危坐,聽到張若虛考問連連點頭, “多虧師叔您的傳法,讓我等師兄弟三人成功轉修,現如今,我等體內那絲法力的質量比之前的真氣確實強大許多了。” “嗯,那就好,對了,知道我為何喚你們此時來吧?” “嘿嘿,師叔,知道,知道,是來給咱們開小灶的。” “啪,守愚,不會說話就別說話,師叔這是看我們資質愚鈍,修行進度甚慢,所以才專門耗費心力幫我們補課的。” “守心,你會說話,那你就多說點。” 看著守心與守愚的鬥嘴,一旁的守意抬頭看向張若虛,眼底閃過一絲火熱, “師叔,還請放心,我們師兄弟三人已經準備好了。” “哈哈,好吧,老道我也就不逗你們了,守意,我問你,你們三人來山上多久了?” 三人對視一眼,想也不想的立刻回道, “師叔,我們師兄弟三人同為一個村子之人,小時候因自然災害流落世間。 不過好在福大命大,遇上了正在遊歷人間的師祖,被他老人家帶上山至今已經有50年了。” “時間過的可真快啊,師父他老人家也走了幾十年了,你們上山也這麼多年了,不容易啊。” 稍稍感慨了一句,張若虛看著身前的三人想了想道, “你們三人自小相依為命,感情早已超過尋常手足兄弟。 如今在山中已經這麼多年,對於道門上上下下的一切事物都熟稔在心,可以說正是有了你們,守拙才能放心的在修為上更進一步,辛苦了。” 聽到張若虛的誇讚,三人互相對視一眼,大笑著搖頭, “師叔,我們三人命都是咱道門給的,做這些算不得什麼,都是應該的。 而且,因為我們資質、根骨低下,修為不行,所以只能在其他方面更下功夫,努力給大家做好後勤保障。” “哈哈,說的好,你們有如此心態老道我就放心了。” “師叔,您這是?” 雖說有著些許猜測,可能是張若虛要給三人傳授如玄玄一般不同的法門,但看張若虛這態度,似乎又有其他意思在內。 接著,便看見張若虛抬手一揮,頓時,三人身前出現了一幅閃爍著清光的華國地圖。 “老道我想讓你們三人離開鶴鳴山……” 看都沒看那法力所匯聚成的地圖,話也沒有聽完,三人趕緊站起身,可其中,守意一個踉蹌,差點摔倒在地,接著,抬起頭一臉絕望的看向張若虛, “師,師叔,您,您這是不要我們了?” 看著神情激動的三人,張若虛趕緊抬手壓了壓, “我說,你們三個能不能穩重一點,加起來快一百八十歲的人了,怎麼還跟正直他們這些小年輕一樣聽風就是雨,咋咋呼呼的呢? 你們聽我說完啊,老道我是想讓你們去另外一個地方,發展起我道門的另外一支力量,怎麼?你們不願意?” “呃~” “那個,師叔,您老人家說話別說一半啊,差點兒把我心臟病給嚇出來了。” “就是,就是,師叔,您一把年紀了,怎麼還逗人玩兒呢。” 感受著三人怨婦一般的看向自己,張若虛不禁額頭豎滿黑線,但也懶得跟他們一般見識,伸出手敲了敲石桌道, “你們三人雖說資質不如守拙,正直他們,修為上更是相差甚遠,但反過來,在繁、多、醫等他方面卻是有著他們所拍馬不能及的地方。 我這裡有一道適合你們的法門,其中包含符籙、醫術、請神等等之術,此法順應天道,懲惡揚善,更注重的乃是修持功德,凝聚氣運,極為適合你們三人。” 三人一聽,臉上皆是浮現出驚喜不已的神色,但接著便聽到張若虛繼續道, “此法雖說可以讓你們三人在修為一道上快速追上守拙他們,甚至超過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