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兕,你這夯貨還不趕緊住嘴!” 生怕青兕這張嘴再叭叭出什麼么蛾子,張若虛趕緊使著眼色,一邊作勢怒罵道。 “呃?老爺?咋了?您老沒瞧見我在拍大聖爺爺馬屁麼?對了,老爺,大聖爺爺來了沒?他老人家人呢?我咋沒瞧見吶?” 說著,青兕一邊使勁兒轉動著眼珠子,可環視一週,除了那道擋在幾人外側的金光罩子外,並無一人出現, “這都火燒眉毛的時候了,大聖爺爺咋還還沒來呢?是不是我馬屁拍早了?” 不疑惑其他,反而開始疑惑起大聖爺到場了沒,青兕這模樣讓張若虛心間尷尬不已, “唰~” 就在青兕的話音剛落,只見眾人身前突然出現了一道看不清臉龐的銀甲身影, “大聖?” 青兕瞬間激動了,不過,卻發現來人與印象中的金甲身影不太一樣,於是小心翼翼的開口請著安, 似乎真君心情還不錯,在聽到青兕的話後沒有絲毫不耐,反而搖著頭, “不是,他沒來。” “啥?我大聖爺爺居然沒來?” 緊接著,青兕似乎放下了心中緊張,一臉疑惑地看向了銀甲身影, “所以,大聖爺就派了你來?嗨,搞半天搞得我還激動了,以為大聖爺換面板了。 對了,話說,這位大哥,你行不行啊?” “孃的,青兕,你這個傢伙,求你別說話了~” 一旁,腳指頭快在原地扣出三房兩廳了的張若虛心間一陣抓麻,剛準備開口制止,卻聽到那一旁的石黑龍好死不死的順著青兕的話了, “就是,這位老哥哥,真不是我吹,我家牛哥真沒說錯,這個老相柳真有點強,你可千萬不行逞強啊,要我說,你還是趕緊把那位大聖爺爺請來吧。” “呵呵~哈哈~有趣~” 真君似乎被這兩個傢伙逗笑了,周身氣息一陣浮動, 在那銀甲上外一絲間,空間竟然完全承受不住這股力量,竟然在咫尺之間完全粉碎, “嘶,好,好強,這來的根本就不是本體,居然只是稍稍動一動,這片空間居然完全承受不起真君的動作。” 在場中,就只有張若虛發現了這一幕,再抬頭看了看似乎一臉笑意的真君,張若虛頭皮一陣發麻, 就在這時,大聖隨手所打出的那道金光防禦罩似乎法力也已經用盡,只見那無盡毒雨伴隨著天火突然撕開了一道口子,然後瘋狂朝著下方傾瀉而來, “哎喲,疼疼疼,這,這位大哥,你,你快別愣著啊,再不出手真要死牛了。” 一滴毒火雨濺在青兕的背上,瞬間貫穿出了一個大洞,疼的齜牙咧嘴的青兕忍不住朝著身前銀甲人影求救起來。 “起~” 只見那真君抬手朝著上空一指, “嘩嘩~” 似一道銀河突然從腳下而起, 這道銀河橫貫在張若虛等人頭頂,頓時將那漫天毒火雨輕而易舉的擋在了上空, “嘶,這位大哥,咱老牛有眼不識泰山,還請您大人不記小人過。” 看著稍稍露出一手便直接將那足以輕而易舉滅了自己的毒雨擋在上空,青兕瞪大了眼睛,嘴裡連忙為先前的大大咧咧告起了罪來, “撕拉~” 可惜,真君此刻沒有理會青兕,反而抬起頭看著那上空露出了一抹微笑, 只見金光罩子破碎的瞬間,一條完全將整個山海境貫穿的銀河正靜靜地流淌在上空, 而銀河那側,一個身形大的完全看不盡全貌的身影正俯身探頭看來, “咦?居然還攜帶了一尊仙境分身?看來,小道士你很受師門看重啊。” 如天雷炸響的聲音迴盪在山海境中,緊接著,只見相柳仔細地打量著真君身影,眼底閃過一絲喜意, “你就是這個小道士的師門長輩?生命氣機很年輕,不過,這個年紀能有如此實力,你也很不錯了。” 身後,在真君那道銀河出現後,張若虛等人的身體束縛便被蠻橫的撕碎了, 此刻,聽到相柳的這話,張若虛一邊捂著青兕的嘴,一邊暗自偷笑, “相比起你這個老傢伙,真君確實很年輕,但是,修道這個東西又是很不講道理的,不是誰活的長,誰就是實力強的。” “不錯,我可以算是這個小道士的師門前輩。” 身前銀甲身影這時淡淡點了個頭,隨後回了一句, “妖神相柳,你被禹皇斬落之時我並未出世,我出世之後你們這些上古妖神大都皆已經隕落, 一直未能與你們這群上古強者真正交過手,我很遺憾。” “呵呵,哈哈,啊哈哈哈哈~” 聽到真君這話,銀河那側的相柳身影先是一愣,緊接著突然仰頭大笑起來, “嘩嘩~” 無盡虛空坍塌,星辰自相柳身旁墜落, 流淌不息的銀河瞬間狂風大作, “看來我們這群傢伙真是老了啊,真是可笑,區區一小兒居然如此大言不慚,你才修道幾年?竟敢與我等並肩?” 笑過之後,相柳那飽含怒氣的聲音瞬間炸響, 整個山海境似乎都有些承受不住完全體的相柳了,只是聲音的震動,竟然就引得山崩海嘯之景不斷上演, “果然,真界裡已經沒落到如此地步了麼?後輩居然只有這等見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