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麼王院士,我想請問一下,您既然在這裡呆了這麼久...你們都不上廁所的嗎?” 趙銘一邊緩緩的往後退,一邊神情鄭重的示意著幾個小隊士兵調轉槍口,士兵們雖然沒有直接瞄準,但是已經隱隱約約形成了射擊夾角。 “好的..我們...上廁所...不上..”王院士的臉上依舊笑盈盈的,但是就像卡頓的遊戲主機,表情凝固著笑容,而語言卻斷斷續續,開始語無倫次。 “長官...情況有點不太對。”其他計程車兵也紛紛看出了有些不對勁,已經抬起了槍口。 “王院士?”趙銘冷冷的端著95式步槍,黑洞洞的槍口已經對準這位曾經赫赫有名的院士。 “快殺了...好的...快跑...我們走吧”痛苦和微笑兩種表情扭曲著出現在這個曾經睿智而又溫潤的女性身上。 似乎是之前的邏輯漏洞導致大腦思維的控制出現了一絲混亂,導致原本的思維和現在的思維開始爭奪控制權。 王院士一半的臉上出現了焦急而痛楚的表情,一半的臉上出現了微笑與痴呆的神情。 突擊組成員們一時也不敢開槍,畢竟,這是任務目標。只能靜靜的端著槍,等待著下一步的指示。 “呼叫指揮中心...滋滋滋...呼叫指揮中心,聽到請回答。” “呼叫指揮中心...聽到請回答。”似乎是由於實驗樓內的構造或實驗室裡有防電離輻射的隔層,無線電訊號在實驗室內並不順暢。 此時實驗室內,王院士已經開始眼、鼻滲出血來,她渾身顫抖著,似乎在做著什麼激烈的鬥爭,幾秒之後,她停止了顫抖。 她抬起頭,依然笑盈盈的對著趙銘說:“好的,我們走吧。” 趙銘只感覺不寒而慄!她看到王院士的眼睛,已經變成了和感染者一致的血紅色。 雖然並不清楚為什麼王院士成為感染者之後還會說話,但是他本能的已經發現了,這是一個圈套! “目標已被感染!是陷阱!開火!”趙銘的聲音在緊急之下都有一些破音。 畢竟任誰發現目標變成了感染者,而這個感染者還會說話!恐怕都不會淡定了。 房間內猛的爆發一陣短暫卻劇烈而沉悶的槍響,在進入房間之前,所有計程車兵都裝上了配發的95式步槍專用金屬消音器,避免在建築內的交火引起更多的感染者注意。 “佟佟佟..”趙銘的步槍同樣的也猛的射出了熾熱的彈藥,3號彈藥準確的命中了“王院士”的額頭,瞬間被擊中的腦袋就像從高空掉落在地的西瓜,“砰”的一聲裂開。 “停火!”趙銘警惕的看著無頭的王教授。此時“王教授”的模樣悽慘極了。胸腹已經被3號彈藥打出了一個個巨大的窟窿。 而腦袋更是隻剩下小半個下巴。但是,卻沒有一滴血流出來! “這是被吸乾了嗎?”一名士兵忍不住發出疑問。 突然,“王院士”的身邊,幾名實驗助理突然齊刷刷的一邊尖叫著,一邊朝身邊計程車兵撲了過去。 士兵們立刻調轉槍口,對這些失控的實驗員射出了清理的子彈。 “噗、噗、噗...”數發短點射之後,只聽到金屬與肉體碰撞發出的聲音,幾名實驗員的腦袋已經被轟開了花,無力的倒在士兵們幾米前的地方,鮮血混雜著腦漿流淌了一地。 突然發狂的實驗員卻成功的吸引了士兵們的注意力,只有趙銘一直死死的盯著“王院士”,在一瞬間,還不等趙銘反應,突然王院士的身體裡爆出幾根長長的血肉觸手,像出膛的炮彈一般,直接刺穿了三名士兵的身體! “那是什麼!” “該死,我的腿被刺穿了,快開火!” 密集的子彈再一次射向“王院士”的身體,而本該造成巨大傷害的彈藥,卻只留下一個個普通的窟窿,並且在幾秒之後,竟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慢慢痊癒! 與之相對的,被刺穿計程車兵們,正努力的想拔出觸手。一名腹部被刺穿計程車兵已經直接陣亡,肉觸巧妙的繞過了被防彈插板保護的重要部位,從肋骨穿進他的身體,他的一髒只在一瞬間便被撞的粉碎。 而另外兩名運氣稍好計程車兵,則立馬強忍疼痛,使用軍刀刺向肉觸。 “鐺!”的一聲,想象中的入肉感並沒有出現,而是像刺進看一截木頭一般! 而下一秒,肉觸手突然間猛的攪動,巨大的疼痛直接讓兩名士兵都已無法承受,直接叫了出來! “啊啊!” 而在同時,異變再一次發然,受傷計程車兵竟然開始肉眼可見的速度枯萎...緊繃的面板變得鬆弛,強壯的身體變成了爛泥一般,整個人頓時化為一攤軟肉,緊接著軟肉也開始乾癟下去。 只見“王院士”一邊身體跳躍在天花板上不停的躲閃著子彈的攻擊,一邊延伸的觸手像吸管一般開始吸食,長長的普通嬰兒手臂粗細的觸手腔道內一鼓一鼓的,隨後觸手猛的抽出,又是一刺,一名士兵猛的往後一倒,兇殘的觸手直接猛的擊碎了被後的一臺離心機,崩裂的碎片飛濺的到處都是,其餘士兵卻紋絲不動,依然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