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後雙方陷入了一個短暫的僵持,大量的遠征軍機甲和仿生智慧戰鬥機械一方面狙擊著任何試圖露頭的阿特蘭人,一方面人類迅速的抽出了一部分兵力,將那些試圖從首都區域靠攏這裡的殘兵一一清剿。 面對高度協同化的人類遠征軍,再加上空中支援和不停巡弋的武裝直升機和武裝無人機群的打擊下,那些四面八方靠攏的小股阿特蘭部隊遭到了無情的打擊和鎮壓,短短半個小時不到的時間,超過數十支這樣的散兵遊勇被殲滅,剩餘的阿特蘭殘兵也在人類的兵鋒下逐漸冷靜下來,開始放下了武器。 在又過了半個小時之後,八架CH-47支奴幹直升機吊裝著數個標準化的集裝箱大搖大擺的在最高議會前完成了部署作業,人類的包圍圈微微的往後後撤了一些,隨後在智慧化戰鬥機械的作業下,四臺巨大的裝置被部署在了最高議會的四個角。 “最後一遍勸降,然後開始作業。” 例行公事一般的勸降後,阿特蘭近衛軍團依然不為所動,整個議會建築內上萬名阿特蘭近衛軍團士兵和殘兵們依然決定死戰到底。 然而就在它們等待與人類進行巷戰時,人類開啟了充能完畢的次聲波武器。 無形的高頻音波被限制在了既定的範圍內,陳寒站在次聲波裝置後不遠,看著“星空石”穩定的提高著能量給這些原本需要耗費大量能源的裝置,他第一次感覺到,似乎個體的力量在戰爭中越來越不值得一提了。 機器後的裝置嗡嗡作響,而隱形的高頻聲波則是肆虐在整個最高議會的建築內,很快原本殺氣騰騰的阿特蘭守軍開始一個接一個的倒下,無形的次聲波越過了能量護盾,越過了它們堅實的盔甲,直接將柔軟的內臟和細微的神經系統迅速的破壞。 而寬大的建築物又將這樣的攻擊效果進一步加強,或許在野外次聲波武器因為逸散的空間距離只能讓這些精銳士兵們噁心一下,但是在建築物內則是不折不扣的大殺器。 一些阿特蘭守軍發現了異常,身邊的戰友們彷彿中了邪一般一個接一個的癱倒在地,失去了生命特徵,不少人開始意識到了這是人類在作祟,卻根本看不到人類的任何身影。 少部分計程車兵不希望悄無生息的死去,它們強忍著身體的不適,邁著開始沉重的步伐從建築物內衝出,卻立刻被人類的槍炮精準的擊殺。 在消耗了足足夠一個人類1000萬城市使用20天的晶石能量後,整個次聲波武器的攻擊才算是停止了下來。 雖然消耗巨大,但是相比起接收一個完整的最高議會地標建築,這點消耗人類還是覺得很划算。 當智慧戰鬥機械與身穿著全封閉式外骨骼的遠征軍士兵突入建築物內,整個最高議會的大樓內已經沒有任何活著的阿特蘭士兵了。 無論是近衛軍團計程車兵,還是那些收攏來的散兵遊勇,它們都靜靜的躺在地面上,一動也不動,隨後人類士兵開始挨個的進行補槍,一方面是為了避免有漏網之魚,另一方面則是製造一種假象。 一種對方是死於正常戰鬥的假象。 像次聲波武器這樣的大規模殺傷性武器,即使是在戰場上,也是有著非常嚴格的使用條例,一方面是由於其致命攻擊的隱蔽性,另一方面是由於人類社會內對這種武器的爭議一直以來都持有謹慎態度。 而作為正義之師的人類遠征軍,也在接下來的接收工作中,需要有一個相對正面的形象,對於這種武器的使用,都是儘量的淡化甚至是抹去。 畢竟次聲波武器的攻擊,是極其不人道的,甚至是非常殘忍的。 被攻擊的物件,無論是人類還是阿特蘭人,都將直觀的感受到自己緩慢的死去,這樣的死去並不算無痛的。 你能想象自己的內臟中似乎有一隻無形的手,一點點的將自己柔軟的血肉器官,慢慢的捏碎嗎? 次聲波武器對血肉的作用,就宛如一個戰爭中的幽冥,慢慢的在這些強健的戰士體內,吸乾它們的血肉,最後這些戰士死去時,身體內的組織器官幾乎都已經碎成了細沫,全身上下的血管和神經幾乎是被聲波瓦解成一顆顆的形成,只剩下骨骼和面板相對完好,而脆弱的大腦更是大部分變得成碎豆腐一樣的造型。 好在阿特蘭人都穿戴著盔甲,不然連宣傳照片都沒有辦法拍攝了。 原本計劃的軍事行動最終變成了科技對肉體的單方面屠殺,雖然並不太光彩,但是這確確實實的降低了傷亡。參戰的前線士兵們也沒有任何人會惋惜攻入敵軍最高決策機構的機會錯失,反而臨時決定,由工程機器人將人類的旗幟插上對方的心臟。 數十個小隊的遠征軍士兵推選出了其中的代表,他們穿戴著外骨骼作戰裝甲在隊友們機甲的幫助下,利用機甲的推進裝置,成功的登上了最高議會大門前的一塊突出部。 士兵們或站或坐的找好了自己的位置,隨後一個被帶上去的仿生智慧戰鬥機械認認真真的將一面代表著地球聯和防禦委員會和聯合國的旗幟插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