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雜種!”張慶獅眼神變得兇狠,怒氣衝衝的便離開了此地,眾人也立刻跟上。 只是李蓮花注意到了他的稱呼,心中的想法似乎得到了驗證。 …… “小雜種,你給我站住!”一行人正好遇上阿飛弟弟他身後還著衛莊主給他配的鐵頭奴。 “是不是你殺了我的兄弟!” “你算什麼東西也配跟我說話?” “我捏碎你的胳膊,看你說不說!”張慶師上前想要動手,卻被鐵頭奴一拳一掌打退。 “且慢!”衛胖子帶著人及時出現。 “衛莊主是要替著小雜種撐腰?”張慶獅自然是氣不過的。 “我只是想告訴大家兇手另有其人。”然後這衛胖胖便逮著了個葛潘。 “且慢!”方多病自然是不能讓百川院的同僚落入賊人手中“衛莊主此事有蹊蹺。若這兇手真是葛潘的話,那他行兇的時候怎麼可能不被門口的張慶虎看到呢?他的身材可鑽不進那麼小的洞啊。” “正是!”張慶獅早已認定了小孩兒哥是兇手“這小東西的嫌疑最大!” “諸位……我來問一句,”衛胖胖自然是要護著小孩兒哥的“我可以替我家小長輩擔保,可這位百川院的刑探,誰敢為他做保?就算他確實沒有殺人,難道還想留他嗎?” 一群土夫子自然都不會保百川院的人。 “既然大家都沒有意見,那就送葛潘上路吧。” “不可濫殺。”方多病一急起來就失去了理智。 “你這肉頭那麼著急,他莫不是跟他是一道的?” “我……”方多病啞口無言,也就只有李蓮花能救他了“諸位且慢啊!” “哦?不知道素手書生有何高見呢?” “這高見不敢當。只是百川院的刑探混進來了,難免沒有後招。若是還有同謀的話,大家豈不是都不安全?所以我的建議就是劉太一夜的性命明早大家查清楚了真相,不就放心了嗎?” “既然素手書生出面,衛某也沒有什麼意見,慶虎兄弟,你呢?” “好!我等素手前輩的好訊息。” “如此……那便辛苦了。”衛胖胖將那作為證物的刀交給了李蓮花“來人~把他帶走!” 等到眾人散去,方多病才鬆了一口氣。 “這個偽裝擠了那麼多百川院的刑探”花花仔細看過那刀柄,確認了這把刀是百川院的東西,沒錯。“誒,你認識這個葛潘嗎?” “我沒有在百川院習過武,我不太確定,但這把配器的確屬於我們百川院,所以葛潘我不得不救。剛才多謝你處處解圍。” “你不覺得你剛才太過莽撞了嗎?”長離眉頭緊蹙,李蓮花可以很明確的感受到,長離是真的生氣了“這裡不方便說話,方多病的事情一會兒回屋再說,咱們先去查案。” …… 三人回到案發現場 “除了這正門和這後牆的洞,似乎也沒有別的入口了,難道真的是那個小孩兒乾的?”方多病還是學的不夠,看問題,從來只知道看表面。 李蓮花和長離對視一眼,緩緩的嘆了一口氣。 “我問你啊,你若是那個小孩想從後牆爬屋進去,你會怎麼做呢?” 聽了李蓮花的問題,方多病抬頭看向那個透氣口,又低頭看了看那些碎磚塊“一鑿開洞口,二爬進去,三殺人。” 花花從地上撿了最大的那塊碎磚,遞給方多病“拿著吧。兇手的步驟跟你說的是不同的。” “這上面有血?”方多病,這才看到上面的血跡。 “先敲了磚再爬進去殺人,血是不會粘在這個磚上的。現在磚上有血,說明這個兇手是先殺的人,後敲的磚。” “所以是兇手嫁禍給的這個小孩兒!”方小寶這才恍然大悟。 “要不然呢?” “可七盜陳屍案的時候,兇手沒有留下線索,反而現在要嫁禍給別人。”方多病又看不清了。 李蓮花打了個哈欠,裝作一副很困的樣子,然後無語的說“難道只要樸鋤山出了無頭屍就都是一個人殺的嗎?” “你是說……或許這兩個案子沒有關聯?” “有沒有關我不知道,我只知道張慶獅他衣服上的血,是一層一層滲透下來的,而不是噴湧而出。血都噴濺在一側,身後卻沒有半點痕跡。” “所以是人先死了,頭才被砍下來的。不是因為砍頭而死,可人都死了,為什麼還要殺人再砍頭呢?” 這一下算是問到關鍵點了,李蓮花打了個響指“頭呢~是一種很奇怪的東西,會洩露很多秘密,不管是死的活的都一樣。” 這有些深奧的話,讓方小寶一下摸不著頭腦“什麼意思啊?” “如今呢,我們還是先要把張慶獅的事情給查清楚。”花花抬頭看上那個透氣口“兇手殺人在前,在牆上敲洞嫁禍在後,那說明他必然是從前門進入。” “可是張慶虎住在同一個屋子裡,卻什麼都沒看到。” “如果他們沒有住在同一間屋子呢?”李蓮花突然提出了這樣一個假設,方多病立刻被驚的瞪大了眼睛。這章沒有結束,請點選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