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長的長篇到我這也撐不過一年。
又過了幾天,新一期《燕京文學》出刊,陶玉書在上班的路上買了一份帶到單位。
放下公文包,她擦了擦桌子,又給辦公室的花都澆了澆水才坐下來。
坐下來後他並沒有像往常那樣第一時間去審稿,而是翻開了這一期的《燕京文學》。
她的目光越過了目錄前面的“散文”“小說”“詩歌”等欄目,停在了“評論”欄目上——
《讀小說札記之一》
文章的名字很樸素,但署名的人物不一般——許靈均,這文章便是陶玉書幾個月前求林朝陽幫她寫的文章。
文章既然命名為“札記”,還帶有“之一”的字樣,自然不是一篇,而是沒有定數的系列評論。
這是林朝陽的小心思,反正是要捧媳婦看重的作家嘛,那就乾脆多捧幾個,這個標題就是個口子,以後想捧誰就寫一篇。
文章寫完之後,陶玉書並沒有放在《人民文學》發表,而是拿給了章德寧,讓她幫忙發在《燕京文學》上,自賣自誇的效果肯定趕不上他人的讚美。
《讀小說札記之一》的內容並不長,只有一千來字,寫了對兩篇短篇小說的閱讀感悟。
這兩篇小說一篇來自於地方雜誌《蓮池》,一篇來自於《人民文學》,但作者是同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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