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熠然頷首,“你做事我放心。” 秋水仙看著他,眸光閃爍,“你應該放心。” 秦熠然錯開她的目光,和孫掌櫃說了些別的事情後,離開了這裡。 秋水仙一直將秦熠然送到院門外,才返回。 孫掌櫃笑著問,“秋娘子喜歡秦大郎君?” 秋水仙眼皮跳了跳,卻裝作生氣的樣子瞪了眼孫掌櫃,“孫掌櫃老糊塗了,眼神不好吧?哪裡看出來的?” “我哪裡老了,我才五十八!”孫掌櫃語重心長說,“秋娘子若真的喜歡秦大郎君,我給你做媒吧?” “胡說!秦兄弟有娘子!”秋水仙臉色微紅,轉身走開。 - 掐著日子,柳鶯月來到了集市街錢員外的外室許娘子的住處。 此時,許娘子的肚子已開始發作, 錢員外正焦急地指揮著穩婆快接生。 穩婆是個年紀大的婆子,大冷天的,卻急得滿頭大汗。 柳鶯月發現,穩婆的面孔面生,想必是怕引人高家人注意,請的較遠村子的穩婆。 看穩婆的神色,許是胎兒不好接生,她緊張得臉色蒼白。 “老爺,鶯娘子來了。”許娘子身邊的嬤嬤,帶著柳鶯月走進了正屋。 錢員外像看到了救星,“鶯娘子來了?太好了,快,快去看看香娘。” 柳鶯月點頭,“我算著時間,許娘子差不多是這時候生,我便趕來了,錢員外放心,幫你和許娘子,也是幫我。” 錢員外反應過來,柳鶯月已經挽了袖子,進了臥房。 他心中明白,柳鶯月這是在說,她現在來幫他外室接生,是希望他也全心幫他們秦家。 柳鶯月走到床邊,握了握許娘子的手,又朝穩婆點頭,“情況怎樣?” 穩婆抹著額頭的汗水,“娘子你接生吧,我家裡還有事,我先回去了。” 穩婆轉身就走。 臥房門,錢員外喊著她。 她也說家裡有急事等著她快點回家,頭也不回去走了。 “鶯娘子,她剛才說什麼了?” 錢員外隱約聽到穩婆跟柳鶯月在說什麼。 柳鶯月摸摸許娘子的肚皮,眸光微縮,難怪那婆子跑掉了,原來是胎位不正。 她給許娘子擦了擦汗水,走到臥房的門口小聲說,“孩子胎位不正,那穩婆嚇跑了。” “啊?”錢員外急得跺腳,“那可怎麼辦?” “孩子不大,雖然胎位不正,但我有辦法轉回來,錢員外你彆著急,你著急,許娘子也會跟著著急,她還怎麼生孩子?”柳鶯月沉聲說。 錢員外在原地轉了轉圈,朝柳鶯月拱了拱手,撩起袍子要下跪,“鶯娘子,錢某人求你救救她母子。” “錢員外!”柳鶯月忙上前扶起他,“我剛才說了,我來幫你和許娘子,也是在幫我,錢員外是生意,懂我的意思吧?” 劇情中,許娘子雖然是倒生,但母子平安。 錢員外先後請了四個穩婆才接生成功。 也因為穩婆請得多,事情沒有瞞住,錢高氏知道後,跑來抓許氏母子。 錢員外費了很大的功夫將許氏母子轉移到縣城的一處僻靜的宅子,才得以保下她們母子。 但因為剛生下孩子才一天就冒著寒風坐長途馬車熬夜趕往縣城,許娘子染了風寒,顯些喪命。 後來病好了,身子也極差,一直吃藥,很是遭了一些了罪。 錢員外也和錢高氏鬧翻了臉,兩口子成日吵架,日子過得雞飛狗跳。 錢員外當然聽得懂柳鶯月的話外之音。 今日她辛苦幫許氏接生,就是幫他錢某留下後代啊! 許氏的兒子,可是他的命根子。 錢員外點頭,“鶯娘子,錢某聽得懂鶯娘子的話!上刀山下火海馬,錢某人也會還鶯娘子的恩情。” “好,我記下錢員外的話。”柳鶯月點了點頭,轉身進了臥房。 她一邊摸著許氏的肚皮,一邊用銀針扎著穴位,給孩子轉胎位。 許氏見穩婆跑走了,又聽柳鶯月和錢員外在臥房門外小聲說了好久的話,她心中很是擔心。 “鶯娘子,我這胎的情況,是不是不好啊。” 柳鶯月拿了布巾,給她擦著汗,“沒有,生孩子都是這樣的。” “那穩婆怎麼跑走了?”許氏著慌地問。 “那婆子吃多了,鬧肚子呢!”柳鶯月沉著臉,“做穩婆的人,還不注意吃喝?八百年沒吃肉似的!” 原來是拉肚子,許久放心下來。 “那……那你和我們老爺又說什麼呢?說了那麼久?”許久還是不放心。 “我問他,我要的貨,他準備得怎麼樣了,我家相公催問我,我便催你們錢員外。”柳鶯月手裡忙著,神色淡然微笑說。 原來也是說不相干的事情。 許氏長長鬆了口氣。 服侍許氏的婆子,聽著柳鶯月雲淡風清地和許氏說話,她心中暗暗欽佩柳鶯月的處事。 一點都不慌,才能穩住產婦,讓產婦好配合生孩子。 經過柳鶯月的施針,孩子終於轉到了正位。 柳鶯月摸著肚子,給許氏打氣,“孩子要出來了,許娘子配合我的口號來,我說一二三用力。你就用力。用完力就歇息,不要一直用力。孩子也不是一直在用力往外鑽出來,也是用會兒力停一下。” 許娘子點頭,“好。” 在柳鶯月的照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