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座重要巨型城市接連陷入混亂,東部共和體聯軍的兵力漸顯窘困之態!此刻,翡翠之星已無任何援兵可調,狂獸暴亂,攻勢愈加猛烈;而教皇生死未卜,致使各方勢力人心惶惶,大批軍隊已擅自撤離戰鬥序列,昔日強盛無比的東部共和體,如今已步入分崩離析的倒計時。
天正大教堂並非全新建造,而是自某古地,將一座顯過神蹟的教堂殘骸,完整遷移至翡翠之星。無人能確定此教堂是否真具神性,以當前狀況觀之,偉大的光明神似乎也未能護佑其子民免遭災難。
光明神赫米拉,其形象為一位高大英俊的中年男子,他心地善良,好行俠仗義。為拯救處於暴政統治下的苦難民眾,不惜以生命為代價,換取無數人的生存。當他的英雄事蹟廣為傳頌和歌頌之際,在萬里之外的另一個地方,一個與他相似之人再次踏上拯救弱者的艱難征途。
有人言,赫米拉乃無數正義之士的化身;亦有人言,那只是眾多默默奉獻的無名英雄,皆選用此名來維護世間公道。
人人皆可為赫米拉。
而於今日,眾生皆匍匐於地,無數傳奇英雄奮不顧身,英勇戰死於教堂之外。赫米拉的神輝,於此刻被黑暗徹底遮蔽,如夜之漁火,灰暗且微弱。
一條望不到盡頭的長方形禮堂,兩側巨型石雕,鐫刻著光明教歷史上兩位偉大的聖騎士。他們身為國王,亦是最強大的戰士,曾在不同時代以光明神之子自詡,一生光明坦蕩,愛民如子,深受擁戴,且攻無不克,戰無不勝!
“圖魯克帝國開國皇帝巴塔爾,斃於敵國妃子之榻,嘖……還有死後被追封為名譽國王的海蘭薇兒,相傳其替兄南征北戰,一生身著厚重盔甲,不敢以真容示人,一個可憐的女人。”
尤里西斯在禮堂中徐行,仿若一位遠涉而來的資深旅人,對每一尊雕塑皆瞭如指掌,對每一段歷史都如數家珍;牆壁上懸掛的古老而華美的鎧甲,他能準確地道出其所屬者與一生的經歷;玻璃窗內陳列的聖物,他能詳細地講解出使用者的戰績,曾擊殺過哪些重要人物,締造了何等輝煌。
他宛如一部行走的百科全書,比絕大多數信徒都更瞭解聖光教的經文與典籍。
“尤里西斯閣下對本教如此有興趣,或許可以留下潛心修習,未來成為一名總教實乃大有可為。”
教皇並未衣冠楚楚地坐在椅上等待命運的審判,他宛如一位平凡的牧師,手持布條清掃著衛生,戴著厚厚的老花鏡,滿臉皺紋,恰似村裡有些記性不佳的老爺爺,和藹而親切。
尤利西斯的心跳似乎驟停了一瞬,只因他幾乎未曾察覺到此人的存在。然而,這並未使他心生忌憚與慌亂,反而喜笑顏開,興致盎然。
“得以如此順利地拜見明克朗寧教皇閣下,實乃在下之無上榮幸。”
尤利西斯此刻內心反倒鬆了口氣,只因他慶幸光明教皇並未懼怕得躲在床底瑟瑟發抖,僅憑著這份從容與坦然,便彰顯出一個歷史悠久的宗教應有的底蘊。
他仿若一名謙遜的學子,對明克朗尼表達出真摯的敬意,將優雅的虛空貴族禮儀展現無遺,以此抒發內心的尊崇與仰慕。
每一位虛空皇族都懷著一顆永遠好學的心,在經歷絕對的毀滅後,他們必定會開啟絕對的創造。黑暗乃生命的終極歸宿,世間萬物也終將回歸虛空的懷抱。而在這一過程中,使世界展現出最璀璨的美好、最耀眼的文明之光,亦是對虛空最崇高的敬意。
“虛空帝國坐擁億萬星系,軍力強盛,資源無盡,更不缺少奴隸,又何苦遠征於此呢?”
尤利西斯微微一笑,神色沉穩,緩聲道。
“看來你對我虛空帝國的認知,尚不如我對東部的瞭解。我虛空帝國發動戰爭,並非出於利益考量,而是享受征服的過程。無數愚鈍的種族與文明相互內鬥,彼此掣肘,在和平與戰爭、戰爭與和平之間迴圈往復,直至毀滅。唯有在我虛空帝國的統治下,方能實現種族與文明的大融合,方能真正消除紛爭,達成智慧的終極昇華。”
兩座重要巨型城市接連陷入混亂,東部共和體聯軍的兵力漸顯窘困之態!此刻,翡翠之星已無任何援兵可調,狂獸暴亂,攻勢愈加猛烈;而教皇生死未卜,致使各方勢力人心惶惶,大批軍隊已擅自撤離戰鬥序列,昔日強盛無比的東部共和體,如今已步入分崩離析的倒計時。
天正大教堂並非全新建造,而是自某古地,將一座顯過神蹟的教堂殘骸,完整遷移至翡翠之星。無人能確定此教堂是否真具神性,以當前狀況觀之,偉大的光明神似乎也未能護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