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一聽另有隱情,紛紛交頭接耳,看向甄妙玉。 “這……” 甄妙玉皺著眉頭,嫌棄了黃遠玉一眼,“不瞞大家,潘郎他和我從小長大,不分彼此……所以喊他弟弟。” “再者來說,他還是蓬萊城蓬萊王的世子,誰若能解救於他,不僅他家會有報酬,就連我也會重重謝過的!” “嘖!小玉,你給我坐下!” 甄鐵腳聽她胡言亂語,簡直是壞事,“男人說話呢,這沒你說話的份兒!給我去牆角待著!” “我不管!” 甄妙玉按著劍柄上,一臉鄭重,掃視眾人後,恰是副苦大仇深的模樣,“誰都沒有他重要!” “只恨我無能,晚到一步,沒能認出那個賤人!若是當時知道車子裡是那賤人,說什麼我也不會讓他走的!” “你罵誰賤人呢!我……嗚!” 霎時間,眾人被這聲突兀的話驚醒,所有視線即刻聚焦於老廟正中,那尊半截的殘像! “這這這,老母顯靈了?”大結巴呆滯的指了指道。 冷香主差點被他氣笑,當下長劍出鞘,放聲道:“真是終日打雁被鷹啄瞎了眼,想不到還有高手!” 甄鐵腳也是氣不打一處來,雖說自己串通山賊不是什麼大事,但和敵國武林密謀造反,若是洩露出去,那家裡上百口人可就沒命了! “出來吧!看看哪裡的高手!能在咱們眼皮子底下偷聽!” 顧長淵嘆了口氣,無話可說,你祝焚箏好歹算個打虎英雄,怎麼被甄妙玉兩句話就給破防了呢? 好在兩人窩了這麼久,早已腰痠背疼,正好趁此機會出來,活動活動。 唰唰唰!各路刀劍兵刃紛紛亮相,打量著顧長淵,說來也是奇怪,這堆人除了甄妙玉叔侄倆,其他人根本沒見過他,屬於正常打量陌生人的目光。 “長淵?” 甄妙玉見到他,是眼前一亮,笑出了花,可看這形勢,轉而就變成了擔憂,“你,你吃飽了撐了!來這兒幹嘛” 她之後,黃遠玉,甄鐵腳都在,明顯的敵視,自不用多說,而這其中尤屬一人最為特殊,令顧長淵萬萬沒想到的是,霓裳的的師兄,林登萬也混在甄鐵腳後,眼神像要把他生吃了般,仇恨至極! “怎麼哪兒都有這孫子?” 顧長淵懶得理會,祝焚箏站不起來,他便橫抱著讓她趴在塑像前的神案上,“各位山賊大哥!初次見面!這廂有禮!” “小生本地人,是這甄鏢師的東家!蟠龍鏢局正是我家開的!” “來這兒呢,真不是為了偷聽各位的謀算,談生意,純粹是為了談生意!” 來往幾個場面人見他年歲幼小,又無兵刃,紛紛鬆懈下來,倒也沒急著發難。 冷香主冷笑著,劍指祝焚箏,喝問道:“那她是誰?” “嚯!”大結巴一眾山賊細看過去,好傢伙,這相貌雖說略遜甄妙玉,但主要是身材太豐滿了,那句話怎麼說來著,可愛在性感面前不值一提, 祝焚箏大身高,大體脂,又元氣足,火力旺,大冬天不穿棉襖,仍是夏裝,上胸方形的裸露比黃金還稀罕,好不惹眼! 顧長淵挑挑眉,橫跨一步擋在前頭,臉不紅氣不喘道:“這位是小生的遠房親戚,我娘算她七大姨,她算我半個表姐!與我一道都是來談生意的!” “之前我倆在山林之中,突遭猛虎襲擊,以至於她受了點傷,剛才有夥馬賊路過,所以我倆才躲在塑像腹中。” “老甄,真的假的?”一個獨眼漢子發問道,他手下也是百十號兄弟,在虎躍峽也是能排上號的存在。 “不對吧,我怎麼沒聽過小王爺還有這樣的親戚?” 甄鐵腳皺眉笑問道,“看你倆衣衫不整,甚是親密,想必不是尋常關係吧!” 他看向自己的傻大侄女兒甄妙玉,眼中盡是譏諷。 “嘿嘿!”林登萬獰笑三分接話道,“別忘了小王爺這趟是幹嘛的,是去結親!我猜,她就是小王爺的物件,祝焚箏!” 此話一出,眾人兵刃齊響,紛紛上前一步,“當真?” 林登萬繼續煽風點火道:“祝焚箏可是祝國大王姬,看這女人儀態不俗,哪兒會有假!” 顧長淵和祝焚箏默默對視一眼,他沒功夫計較吃閒醋的事兒,趕緊打斷道,“錯了!她真是我表姐!大旺幫的主家小姐,姓朱!” “半月前我不是開大會,說要攢個局,大家夥兒一起發財嘛!” “然後就聯絡了我這表姐,她家在祝王都,我家在蓬萊城,兩家家資頗豐,商量著給幾位當家的上上貢,好方便修個路啊!” “你,你少放屁!這荒山野嶺的,你倆小年輕單槍匹馬就,就敢上山?糊弄誰呢你!”大結巴拿著柴刀一舉,“你他麻當老子傻,傻傻啊!” 顧長淵整整袖子抱在腰間,絲毫不慌道,“相才猛虎當道我們都成功生還,自詡還是有點兒本事的。” “咱不廢話,等見了錢!各位當家的一定會相信我的!” 幾夥窮山賊又無棉衣又無鞋,一聽有錢,欣然應允,但甄鐵腳和聖蓮教可不是缺錢的人,怎會這般輕易放過。 “笑話,就算讓你倆背個麻袋,又能裝多少錢?背得動麼?” 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