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太虛門主而言,傳石傳心是不能違抗的,也就是說周姑姑不想看也得看,甚至比塞記憶還高效。 可想而知,畫像裡面的模特穿得有多少…… “呸!“”頓時,周姑姑臊的滿臉通紅,吐出嘴裡的手,把顧長淵開啟了,“這種衣服我才不做呢!你還想賣出去,簡直異想天開!” 顧長淵擦擦手上的口水,“姑姑啊,說道這個我就得教教你了,曾有好事之人研究過,說呀,國家越富有,女人的裙子就越短,國家越窮,女人的衣服就越嚴實!” “要是放在鄉野之中,賣給村婦,當然是痴心妄想。” “不過咱們身處王宮,天下最富有的女人都在這裡,你想想還能賣不出去?” “盡是歪理!” 周姑姑整理著衫裙,說著就想門外逃走,“我告訴你,你休想讓我給你做任何事!我恨上你了!” “嘿!” 顧長淵兩眼一黑,沒想到說了這麼多,還是要讓他來硬的,“你給我站住!” “那要不是我初來乍到,誰都不認識,我犯得著和你墨嘰?” “哼哼,我警告姑姑一句——您也不想林家公婆有一點兒閃失吧?” …… 周姑姑走後,時間已經來到了未時。 曬著太陽,顧長淵日常訓練一番,打了一套功夫,匆匆來到隔壁。 原因很簡單,今天芬兒不知為何,沒有給他送飯,早上沒吃,中午沒吃,顧長淵餓了半天了。 本來他還擔心芬兒送法撞破他和周姑姑的好事,沒想到根本沒這茬。 路上,經周姑姑要告他這件事提醒,顧長淵不停想著昨晚的關節。 時至今日,他的攝陽橫練已經初具規模,是他最強的招法了,一拳之威可達三倍外力,也就是三十三石力! 而且昨天他還專門收力,防止把林大郎的盔甲打壞,留下拳印,不然也不用拿石頭壓制臨死掙扎的林大郎了,那一拳會直接破碎他的胸椎肋骨! 想來想去,自己應該沒有留下破綻才對。 正邁步過二門,卻見一個胖乎乎的小姑娘低著頭,朝門裡走來。 她雙手不停交替抹臉,似乎是哭了。 “喲呵,郡主你不是去看秋神節了嗎?怎麼哭了呀?” “進喜!” 不問還好,顧長淵這一問,倒讓姒晴月哭得更慘,像是受了極大的委屈,“你快幫幫我……奼梅嫣竹讓汝河扣下了!” “別哭別哭!慢慢說!” 顧長淵急忙幫她擦擦淚,而聽罷姒晴月的解釋後,他頓時變了臉色,是眉頭緊皺,雙拳握緊! “什麼狗屁公主!”他氣道:“真當咱們玉樹宮沒人不成!走!找場子去!” 至於姒晴月為何這般哭泣,想來是被人做局給戲弄了。 秋神節乃姒國一年當中最重要的節日,君上要著冠冕佩禮服,帶宗親攜百官前去宮外祈年壇慶祝天賜豐收,祈禱明年風調雨順。 那是一套很複雜的祭祀流程,不再贅述,總之這節日不論君王貴族還是平常百姓,都要熱鬧過的。 可惜顧長淵出不去,不然逛逛集市,看看把戲,體驗下這邊的風土人情,想來也是一樁美事。 但和姒晴月問了幾句後,顧長淵才知道,姒國這邊風俗有點不一樣,他不重集市和把戲,是種很特別的風俗——比武! 到了這天不論男女老少,都要和人切磋比武的,好比是結算今年莊稼收成,你人這一年磨鍊的功夫,一年的收成,要靠比武來驗收。 甚至君上都會在祈年壇上親自演武,並以內功輔助誦讀祈文,寓意溝通天地。 漸漸地,比武反倒成了秋神節的重頭戲,是姒國人看熱鬧,娛樂的主要手段。 今天君上帶著公子男丁,領著文武百官出宮祭祀,宮裡自然留下了很多女眷,姒晴月同她的姑姑姐姐們幾番寒暄,最後老的一撮,小的一撮,也來了個小比武。 想來以姒晴月那八十息內力,加上肉乎乎的體重,同輩之中應該不會有對手,於是輪到汝河公主上場時,點名就要氿河郡主和她切磋,來了場姐妹之間的較量。 麻煩就出在這裡了,事先兩人約定彩頭,汝河以五十錠金元寶做注,要換姒晴月手下的孿生姐妹。 輸了元寶雙手奉上,贏了汝河同樣給錢,但要把梅竹二人留在她的江渚(zhu)宮,還會將兩名宮女換給她,擺明了是衝著這對兒姐妹來的。 當然,姒晴月肯定不是奔著錢才答應的,奼梅嫣竹同她一起長大,怎肯拿來交易?她就是氣不過汝河那視人命如草芥的樣子,想著法要在比武場上教訓教訓她。 結果不出所料,姒晴月要是贏了就不會哭著鼻子回來,顧長淵也不會出現在江渚宮,不會來王后的別院與一位公主較量。 “她練得什麼功法?使得什麼兵器?宮裡有哪些高手?” 繞過宮道,剛到門口,顧長淵用傳石洞打聽道:“說仔細點兒,可別學上次啥也不說,給我整個百八十息的梁嬤嬤!” 沒想到臨門一腳了,姒晴月卻突然慫了,她薅著顧長淵的袖子道:“進喜,要不算了吧,汝河是嫡生的公主,萬一驚動王后就不好了,等君父他們回來,我讓孃親去求情,會把竹兒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