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正要伸手,想要替他擦擦汗,就在這時,異變突生! 一個人猛然撲來,身子一輕就被他抱了起來!一起倒在了床榻之上! “進喜,你!你要幹嘛!你瘋了!你放開我!” …… 顧長淵長舒一口氣,替床上的人押好被角,輕輕走出了房門。 雖說沒那本事,但他有嘴啊,吃飽喝足後,心頭的惡念總算壓制下來。恢復到了之前那種無慾無求的模樣。 顧長淵現在確信了,是那功法的副作用沒錯,他也沒想到,解決方法居然是吃點心! 嘖嘖,總感覺,不夠味兒啊! 想到此處,顧長淵腦海中浮現起那可惡的壞女人來!要不是她使壞,自己根本不用這麼費勁!光明正大的娶老婆不香嗎? 不行!我一定要努力修煉,儘早奪回自己的蛋蛋! 看著天空中的明月,顧長淵振奮精神,一邊想著怎麼整治壞女人,一邊踏進玉樹宮的寢殿。 雖說夜深了,但他今天還不能睡,姒晴月剛剛用傳石洞傳話了,李儀嬪疼得睡不著覺,喊他過去治病。 由於離得很近,顧長淵連看門的大內侍衛都不用見,直接就進到了最深處的寢宮。 進入殿門,他繞過屏風,撩開珠簾,左右觀望一番,見少了個熟人,甚是好奇,還沒問出口呢,李儀嬪就解釋道:“月兒和妾身鬥了幾句嘴,自己回側殿了。” 顧長淵一邊落座一邊道,“嗨呀,郡主的年紀正叛逆期呢!娘娘別和她一般見識!” “叛逆期?”李儀嬪聽到個新詞,很是驚奇,仔細想想確實是這麼個理,就笑道:“你和她一個年紀,怎麼不叛逆?” “我連父母是誰都不知道,當然沒得叛了!” 顧長淵聊天也沒忘了給房裡人打掩護,“哦,對了,芬兒姐說她瞌睡,先睡了,這晚上啊,娘娘喊小子伺候您就行!” 李儀嬪很是詫異,“芬兒真的這麼說?”不過眼下正事要緊,她沒怎麼在意這些細節,“算了……剛剛隕火發作,妾身好不容易有個安生覺,直接就給攪黃了,你可以得幫我仔細瞧瞧!” 鑑於上次的尷尬,所以李儀嬪這次主動掀開被子,露出一身乾淨整潔的素紗深衣,還有她乾枯發黃長髮。 就是這身形太瘦了,不怎麼美觀,袖子擼上去後,胳臂沒有一點兒肉,混像個骨頭架子,看著令人心疼。 但顧長淵何曾沒病?這副作用一旦起來,直看得他闇火頓生,那眼珠子像淫賊一樣,打量個不停…… 李儀嬪被他吃人的眼神嚇到了,急忙把袖子拉下去,憋笑道:“你這傢伙!” “原本我還不信,聽月兒說你經常瘋言瘋語的,沒有規矩,如今看來,月兒她說得不假!你真是沒大沒小!” 顧長淵暗吐一口老血,有心解釋是自己功法的副作用,想了想還是算了,硬氣道:“這,這叫望氣術!我得看清娘娘的氣色,才好判斷病情嘛?” 李儀嬪被他逗笑了,雖然才見面兩次,但她覺得這個小子太有趣了,好奇問道:“你幾歲入宮的?家裡幾口人?姊妹幾個?” 顧長淵感覺這李儀嬪可能在深宮憋壞了,一旦接嘴,指不定她要說到什麼時候呢,所以都沒有回答。 “娘娘別動了,咱們這就開始攝取隕火吧!” 顧長淵握住她柔弱的雙手,閉眼運功,不再回話。 “怎麼,你嫌妾身煩……” “啊!” 隕火發作,直接打斷了李儀嬪的話,臥室外一個宮女急忙掀開簾子問詢。 “出去!”李儀嬪咬牙忍耐著,嗔了一眼顧長淵,對宮女道:“熄燈,都歇了吧,本宮拔毒難忍,一會兒發出什麼聲都不許進來!” 顧長淵點頭附和道:“對!這攝取隕火,需要絕對的安靜的環境,姐姐吩咐外面侍衛之類的閒雜人等盡數退下吧!別忘了我可是尊者,現在他們的呼吸聲我都聽得到!” “好吧。”宮女點點頭,出去了。 剩下沒什麼好說的,顧長淵按部就班,攝取片刻,然後打坐煉化,所以這一夜顯得極其漫長。 李儀嬪同樣不好受,他一旦開始攝取,自己體內隕火就猛烈發作,直疼得她咬牙切齒,痛苦無比,最後疼出得汗甚至把衣服都給浸透了。 想想自己遍佈全身的病灶,如今才處理了一隻手而已,這般日子,真不知道什麼時候是個頭…… 第二日清早。 顧長淵給熟睡的李儀嬪蓋上薄紗被,輕手輕腳出了臥室。 外面天光大亮,他打了個哈欠。 他有太虛宮闕歌,有提神醒腦之用,說實話不怎麼累,反而看著太陽真意一點點壯大,心裡十分高興呢。 就是這朝陽實在可惡,光亮看著不烈,只要你脫離陰影,往太陽底下站一步,就能讓你渾身燥熱起來,難受得很。 更尷尬的是,顧長淵來到外間後,見到的第一個人不是別的,而是芬兒! “小公公!” 芬兒微微笑著,特意重讀後兩個字,等顧長淵直直看來,卻略帶幾分慌亂躲開他的目光,“這是今早的熱菜,公公吃嗎!” 顧長淵嚥了口口水,“內個內個,芬兒姐對不住哈!昨晚的事兒千錯萬錯都是我的錯!你要殺要剮儘管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