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小九被困,李長風有些著急,正想過去幫忙,小九忽然仰天長嘯一聲,呼嘯聲響徹山林,驚的周圍士兵連連後退。、 小九身上燃燒起一層紅色的焰火,整個身子被一團巨大的火焰包裹著,發出痛苦的低吼聲。 “吼!” 火焰中,小九仰天發出憤怒的咆哮聲,身上的火焰突然暴漲,以小九為中心的方圓三四丈內都成了一片火海。 四周的丁字營士兵來不及閃躲瞬間被燒成了火人,手中的鐵鏈也被燒的通紅。 小九掙開鐵鏈束縛後,怒吼一聲朝著最近的丁字營士兵撲了過去,如同一片一動的火海,所到之處丁字營士兵無不哀嚎遍野。 “這……”李長風目瞪口呆的看著小九漫山遍野的追趕丁字營士兵,喃喃說道:“這麼厲害嗎?” 之前在雷澤的時候,李長風聽老頭提過,說小九血脈中隱藏著一縷地心之火,吃下雷鳴果後,小九身體表面的確會浮現出一股淡淡的火焰。 李長風本以為老頭說的地心之火就是那股淡淡火焰,沒想到會這麼厲害。 李長風只顧著看小九,分神之際被丁字營中兩個四品武者偷襲,背上和肩膀上閤中一刀,巨大的力量震的李長風連連後退。 兩刀砍在李長風身上發出金屬碰撞的聲音,那兩個四品武者這才發現,自己用盡全力的一刀連李長風身上的甲冑都破不開,甚至連個刀印都沒留下。 就在兩人愣神之際,李長風的長槍已經如閃電般刺了過來,兩人根本來不及閃躲,身上立即多了兩個血窟窿。 丹田中的靈力已經不多了,李長風索性不再閃躲,任由丁字營士兵刀劍砍在身上,反正他們又破不開銀龍流雲甲的防禦。 即便不動用靈力,單憑肉身力量這些丁字營的普通士兵也根本擋不住李長風的一槍。 火光映紅山谷,王廉風臉色越來越難看。 “那隻白虎是怎麼回事?”王廉風冷聲問道:“還有那片火,那白虎難不成是九階妖獸?” 身邊的人面面相覷,沒人能回答王廉風的話,但有一點可以確定,那隻白虎肯定不是九階妖獸,要不然他們今天都得死在這。 王廉風忽然間皺了皺眉頭,因為他聞到了一股淡淡的血腥味。 戰場上聞到血腥味很正常,但這股血腥味離他太近了,王廉風心裡立即警覺起來,在聞到那股血腥味的瞬間,王廉風就迅速往後暴退。 王廉風剛退,一把匕首就從他眼前劃過,只差分毫便能劃破他的脖子。 王廉風驚的一身冷汗,剛才他若是猶豫半分,此時他已經是身首異處了。 “有刺客!”王廉風的親兵反應過來後,立即朝著黑影撲了過去,嘴裡大喊著:“保護將軍!” 楊叔一擊未得手也不停留,連殺幾名攔路計程車兵後迅速消失在黑夜中。 他傷的太重了,否則他有十足把握可以殺掉王廉風。 王廉風驚魂未定,即便是四周有數十名親兵保護,仍然沒有半分安全感。 王廉風心裡清楚,一個精通暗殺之道的七品高手想殺他,憑他身邊這些親兵,幾乎是不可能擋住的。 看了眼山坡上的漫天火光,王廉風猶豫片刻,還是極不甘心的下達了撤退的命令:“讓人撤回來吧。” 隨著一陣低沉的號角聲響起,丁字營的人如潮水般退去。 “敵軍退了!退了!” 山頂上,還活著的楚山軍和風字營士兵發出陣陣歡呼,王廉風聽到歡呼聲後,臉色變得更加難看了。 李長風他們得到了短暫的休整時間,第一時間救治傷員,李長風把空間戒指中的靈藥全都拿了出來,可數量依舊遠遠不夠。 清點完人數後,李長風心情更沉重了。 風字營和楚山軍加起來有兩千多人,可現在還活著的只剩下一千人左右了,而且人人帶傷,很多人傷的都極重。 張叔傷的也很重,若非身上的甲冑抵擋了大多數傷害,他早就死了。 李長風替張叔包紮傷口,張叔聲音虛弱說道:“王廉風只是暫時退兵了,他在等主力部隊,咱們的人還有多久能到?” 李長風想了想,說:“至少還要三天。” 李長風和小九是一路狂奔過來的,速度自然比其他人快許多,按照敢死營的行軍速度,李長風說五天已經是快的了。 “來不及了。”張叔深吸一口氣,說:“休整一晚,明天破曉時分咱們突圍,往嶺南城方向逃。” 李長風看著滿地的傷員,皺了皺眉頭:“這麼多傷員,咱們怎麼撤?” 張叔說:“朝廷軍主力最多再有兩天就到了,我們再不突圍就沒機會了。” 頓了頓,張叔又說道:“王廉風帶來的五千輕騎有不少戰馬,必然就藏在這附近,只要搶了那些戰馬,咱們就有一線生機。” 李長風想了想,說:“等下我去探查一下戰馬藏身之地。” 張叔點了點頭,虛弱的閉上了眼睛休息。 李長風沒有再打擾,起身去檢視其他傷員,在一堆傷員中他看到了兩個熟悉的身影。 “雷三火!”李長風看了眼快要成血人的雷三火,鬆了口氣:“還好只是一些皮外傷。” 雷三火勉強擠出一個笑臉,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