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向一族在此時顯赫一時,但未來卻沒有留下幾個有名有姓的強者,因此在我的概念裡,遠遠不如宇智波。
連宇智波那樣高傲強大的家族都出席了村子裡的結盟盛事,日向一族卻只遵循族內的傳統,為嫡子過生日、為四歲的寧次烙印籠中鳥……
難道因此引起了高層的不滿?高層覺得可以藉著雲之國的咄咄逼人,敲打日向一族讓他們聽話一點?
但我總覺得,宇智波一族單純是沒有傳統習俗和村子的事務衝突。
要是真的有所衝突,宇智波一族大概也不會出席村子那邊的事情。
而且,宇智波一族去了又怎麼樣?日向一族現在還好好的存在著,宇智波一族都沒有了。
如果那時候的火影是佐助……雲之國應該會被他的須佐能乎直接踏平。
就像是未來那樣。
但日向一族也許會跟著雲之國一起被他踏平。
“戰爭沒有爆發,但為了保護宗家,死的卻是我的父親。他作為日向日足的替身……被交了出去。”說到這裡,寧次怒極反笑,竟然笑了出來:“即便是孿生兄弟……他們的命運卻如此不同,這一切都從出生時便註定了。而我們的比賽,結局也早已決定——你的命運,就是輸給我。”
他重新系上護額,不管鳴人重新站起來幾次,他都能輕而易舉的再次將他擊倒在地。
他們的實力差距,讓人幾乎看不見鳴人勝出的可能。
在他已經傷痕累累的現在,寧次卻連一根頭髮絲都尚未變亂。
但我知道,鳴人並未被逼入絕境。
他自己的查克拉或許無法使用了,可鳴人體內還有另一股更為強大的查克拉,隨時可能出現。
我問鹿丸,“鹿丸,你怎麼想?”
“想什麼?”
“寧次說的關於命運的事情。”
“如果我是他的話,說不定也會那麼想吧……那樣的經歷,他覺得命運無法改變也沒有辦法……但我不是他。”說完,鹿丸慶幸的鬆了口氣:“還好我不是他。”
“……”
見我沉默,鹿丸反問道:“那朝露呢?朝露怎麼想?朝露應該很討厭這種說法。”
“我現在也不喜歡。但是聽完他的話,我反而更加理解了另一件事。”
鹿丸好奇道:“什麼?”
“世界在不同人的眼裡……是不一樣的。不同處境的人,真的能夠互相理解嗎?”
“你啊……”鹿丸道:“考試結束之後,要不要一起去吃天婦羅?”
“咦?”我一愣:“幹嘛突然說吃的事情?”
“一個月都沒有見了,等會一起吃個午飯又沒關係。”鹿丸嘟嚷了一句:“也不必非要我們兩個單獨一起,大家一起聚一下也可以。你和井野不也很久沒見了嗎?”
“但是……”
“比起你整天想一些耗費心力、虛無縹緲,卻又不一定能想出答案的事情,不如多想想每天吃什麼。這種更現實更貼近生活需要的事情,我覺得更重要。”
我瞪大了眼睛,覺得他說的話非常有哲理,“真不愧是鹿丸!我回去要把這兩句話摘抄下來!”
“我只是隨口一說,別這樣!”鹿丸又好笑又無奈:“我就是覺得,比起思緒太多……行動更重要。”
所以,鳴人才會對寧次道:“——這才不是命運的問題!問題是,你總是以命運為藉口,逃避現實!”
“逃避?”這個詞顯然激怒了寧次,“你說我在逃避什麼?”
“哼……覺得只有自己與眾不同,獨一無二,顧影自憐,自怨自艾的……!要是你真的那麼討厭籠中鳥的命運,那就去努力改變啊——!雖然一開始可能沒有人認可你,但你連行動都沒有,就只會抱怨!你們這種人……天天高高在上的斷定別人是吊車尾又或者沒有才能……我一定會成為火影,我一定能改變命運給你看!!你就等著我成為火影以後,改變日向一族的命運吧!”
聽完這句話,我站直身體,朝著樓梯走去。
井野吃驚道:“朝露,你去哪裡?”
“下一場比賽就是我,我要準備上場了。”我回頭朝著她微微一笑,“鳴人的比賽很快就要結束了。”
“鳴人都被寧次打成那樣了,你怎麼還笑得出來啊!”
“因為……我知道鳴人會贏啊。”
當我轉身下樓時,我感應到身後傳來了屬於九尾查克拉的強大壓迫力。
與此同時,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