刻,他纏滿繃帶的指尖都在微微發抖。
他露出烙印著卍字紋的額頭,緊緊地注視著我的動作。
我朝他伸出手去,扭曲了他“四歲以後便被烙上咒印,直到死亡才能解脫”的命運。當我關閉寫輪眼時,我表面上仍然平靜,心中卻十分驚喜——
我現在的查克拉,果然已經可以不止一次使用萬花筒寫輪眼了!
我沒說話,寧次又看不見自己額頭上的變化,他壓抑著急躁問道:“怎麼樣?”
“完成了。”
“你確定嗎……?”他呆呆的看著我,有些不敢相信,“你只是抬了一下手,我什麼特別的感覺都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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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我並不需要抬手,只要看著你就行,但我覺得抬手更有儀式感,你的感覺可能會更好一些。”
見寧次不相信這麼快速的結束,我只好用水遁給他製造出一面水鏡。
水面不如真正的鏡子,可以照的纖毫畢現,但大概看清額頭上的紋印是否還在卻完全夠用。
寧次盯著水鏡中的自己,摸著光潔白皙的額頭,久久回不過神來。
見他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消化掉這一變化,我還記得自己是下一場考試。
我看了一眼牆上的時鐘道:“抱歉,雖然現在把你一個人丟下或許有點冷酷,但是我得回考場了,不然錯過開考的時間被判定棄權的話,我會很不甘心的。”
寧次這才如夢初醒一般抬頭看向我:“啊……”
他看起來有些混亂,根本不知道該和我說什麼。
“記住,”我提醒他:“以後我就不用必須去找你打招呼了!”
不過我剛急匆匆的離開醫療室,便在走廊裡和日向日足迎面相遇。
他披散著烏黑長髮,穿著傳統衣物,五官雖然英俊,但因為長期板著臉,神色嚴肅,所以讓人很難心生親近。
寧次的父親日向日差和他是孿生兄弟,長相一模一樣,所以日向日足少年時期和寧次長得一樣嗎?
寧次以後到日向一族族長這個年紀的話,也會和日向日足長得一樣?
……那就太糟糕了。
我雖然急著往回趕,但也不得不停下腳步,禮貌的朝他打了個招呼:“日足大人。”
他沒想到會在這裡遇見我,微微一愣後也朝我點了點頭,但看起來頗為高傲,帶著大家族特有的淡漠。
我們擦肩而過,我的餘光瞥見他站在了醫療室的門口。
他是來看望寧次的?
……希望他進去的時候,寧次已經戴好了護額。
不知道籠中鳥消失,家主能不能感應到?
但我現在已經沒空考慮寧次的事情了。
然而等我重新出現在考場內,情況卻大為出乎我的意料。
不知火玄間對我道:“你勝出了。”
我:“?”
“你的對手,砂隱村的我愛羅棄權了。”
“??”
“下一場比賽提前,本該是勘九郎和油女志乃,但砂隱村的勘九郎也棄權了。”
“???”
“只剩下砂隱村的手鞠,她倒是沒有棄權,如你所見,她擊敗了山中井野。”
……也就是說,我去醫療室這麼短短一段時間裡,第一輪考試已經全部結束了?
我愛羅……!為什麼!
我不可置信的看向他所在的方向,我不是跟他說過,不需要他棄權嗎?
他對上了我的視線,用口語對我道:“沒有意義。”
什麼沒有意義?
我們的戰鬥沒有意義?
我可是……特地帶著白牙和新修煉出來的絕招,滿懷期待的想要和強大的高手一決高下啊!
我下意識朝著觀戰臺走去,想和我愛羅好好談談,但不知火玄間攔住了我:“你不用走,反正還是輪到了你。”
我想到了對戰表,如果是第二輪的話,我的對手是……
“啊……”
不知火玄間朝我點了點頭,肯定了我的念頭:“準備一下,你和漩渦鳴人的戰鬥。”
“……”
因為太過在意我愛羅的實力,我的全部勁頭都在想著如何贏下他突破第一輪考試,以至於我對晉級後的第二輪考試毫無心裡準備。
和鳴人的戰鬥……
和鳴人……
如果對手是井野的話,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