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一尾守鶴在這裡,對面還有暗部的高手,就算我們要走,也得先解決他們。寧次……你能用白眼找出他們的位置嗎?”
寧次用白眼遙望一尾和一尾所在的方向,皺起了眉頭:“他們已經不在附近了。”
不管是類似山中家的秘術攻擊,還是油女家的蟲群戰術,與人戰鬥時或許非常棘手,但對尾獸來說,卻很難起作用,對方是暗部的高手,大概迅速判斷出了這一點,便直接撤離了。
“那現在我們就只需要解決一尾了。它體型這麼顯眼,動靜又這麼大,很可能會把別人吸引過來。而且我愛羅不能出事。”我提著白牙站了起來,“……寧次,你想好了,如果現在離開木葉,我們或許就真的沒有辦法解釋清楚再回來了。”
寧次很平靜,“既然都已經決定離開,能不能解釋的清楚,回不回得來,又有什麼要緊?”
是啊……
但我與他的情況並不一樣。寧次是自己想要捨棄所有的羈絆,可我並不想捨棄。
我更希望可以遵循卷軸上的計劃,拜綱手大人為師。
即便在卡卡西老師最懷疑我的時候,我也在試圖緩和和他的關係。
一切究竟是從哪裡開始脫離軌道的呢……?
是在波之國,我為了救下鳴人和佐助,暴露了自己的寫輪眼的時候開始。
可是,我又怎麼能看著同伴在我面前遭遇生死危機而棄之不理?
如果沒有寫輪眼,那之後我遇到的無數次危機,甚至都撐不到現在。
我已經很努力想要留在木葉了……我真的已經盡力了。但還是不行。
知道這件事情以後,木葉的大家會怎麼想?
鳴人、佐助、鹿丸、井野、志乃……
如果他們因此感到受傷,覺得我一直以來和他們的感情都是虛情假意,認為我在利用他們而怨恨我的話……
想起志乃,這提醒了我一件事,我取下腰間的鈴鐺,凝視了它片刻後,將它輕輕放在了卡卡西老師的身邊。
……沒關係,沒關係。
這一切都是為了更好的未來。
就算他們不理解,也沒有關係。
我告訴自己,卷軸上不是還有另外的出路嗎?
去找宇智波鼬,只要這一次絕對不要再出錯,鹿丸大人的計劃就一定還可以成功!
我絕不能……再次失敗!
收拾好心情,我轉身看向朝著我們走來的一尾,對寧次道:“卡卡西老師就拜託你最後照看一下了,我去解決一尾,然後,我們一起離開吧。”
“好。”
我們的查克拉已經被尾獸鎖定為最近的目標,看來那兩位暗部已經離開了尾獸的攻擊範圍。
一尾若是靜止不動,看起來就像是一隻憨態可掬的大狸貓,可是狂暴之時,哪怕是最可愛的小貓咪,也有一種讓人害怕的獸性,更何況是如此巨大的生物在發狂?
我將白牙插回腰間的劍鞘,身體騰空而起,在半空中用出了雷切。
我需要雷切那快速突進的能力,與此同時,須佐能乎為我附著著一層異常堅固的鎧甲,它們能保護我,讓我在半空中被守鶴攻擊時,不至於毫無抵抗能力。
守鶴深吸了一口氣,“風遁——”
它張開巨口,朝我噴出爆破般的氣流,如果被擊中,恐怕會當場被碾為齏粉。
“練空彈!!”
在半空中我已經無法避開,我的須佐能乎……能撐住嗎?
我正面對上了它的練空彈,薄荷藍色的查克拉鎧甲燃燒到了極致,我感覺自己的查克拉就像是之前使用萬花筒寫輪眼時一樣被迅速抽乾——
鳴人、佐助……
請再借給我一些你們的力量……!
我拼盡全力加固自己的須佐能乎,原本只有一節肋骨的查克拉鎧甲又猛地生長出兩隻巨大的修長手臂。
須佐能乎的手臂隔著不短的距離,狠狠將守鶴按倒在地,頂過那臺風過境般的練空彈後,憑藉著雷切的突刺,我終於成功落在了它的頭頂,但也近乎虛脫。
我愛羅的半身融合在守鶴的頭頂,此刻他閉著眼睛,低垂著頭,陷入了沉睡。
怎麼才能讓他甦醒呢?
我雙腳無力的站起來,踉踉蹌蹌的朝著我愛羅走去,拉開他的衣領,朝著他的脖頸狠狠咬了下去。
我愛羅的負面情緒非常濃郁,它們迅速的轉化成我新的力量,補足我的損耗。
“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