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煙火大會開始之前,我和寧次、我愛羅便一起趕到了靠近海邊的城鎮。
白和再不斬忙著處理霧隱村的事,很難抽身,所以這一次一起去煙火大會遊玩的,只有我們和油女取根四個人。
他已經能自主行走,學會了自己清潔身體,能夠控制奈米毒蟲。
不過為了以防萬一,寧次教他和自己一樣,在衣服以外的雙手、脖頸部分纏上繃帶。
但他還不大會說話,平時如果追擊的叛忍不算棘手,我們會讓他留在安全屋裡看家。
若是敵人稍微有些麻煩,我們就會讓取根埋伏起來,當我們把敵人趕入陷阱,他的奈米毒蟲幾乎從未失手。
取根很容易滿足,只要我誇誇他,碰碰他,不管是摸頭,還是握手,他都很高興。
我心疼道:“以前肯定很少有人肯定他。”
寧次嘆氣:“不要隨便對人有母親濾鏡啊。”
我愛羅道:“朝露……很適合當母親呢。”
寧次“嘖”道:“你也別擅自對別人加母親濾鏡!”
在煙花大會開始前,我們帶取根一起去買浴衣。
這是我期待了很久的環節,畢竟叛離村子後,我的浴衣都留在了木葉。
而我愛羅乾脆就沒有過浴衣。
他甚至沒有參加過煙火大會!
我下定決心,一定要讓我愛羅留下美好的回憶,但我愛羅說:“不用特別規劃什麼,只要和朝露在一起,我就已經很開心了。”
寧次輕聲感慨:“真會撒嬌。”
我愛羅看向他,表情十分正直:“這是撒嬌嗎?我是真心這麼想的。”
寧次:“……我記得中忍考試的時候,你說話好像不是這樣的。”
“我愛羅太好了!”我一把摟住了我愛羅,緊緊貼著他的臉頰,感動不已:“我要給我愛羅挑選一件最帥最帥的浴衣!”
寧次道:“那我呢?”
我改口道:“給我愛羅挑選一件我愛羅穿著最帥最帥的浴衣!給寧次挑寧次穿著最帥最帥的浴衣,還有取根穿著最帥最帥的浴衣!”
寧次像是被我逗笑了:“好。”
“那寧次之前的浴衣都是什麼風格的?”
“我的浴衣嗎……?沒什麼特別的,就只是灰色的而已。”
“明天我們去買浴衣的時候,看見類似的可以穿給我看看嗎?我都沒見過寧次穿浴衣的樣子,感覺肯定很不一樣。”
“別抱太大期望,”寧次苦笑道,“真的沒什麼特別的。”
第二天,我們在浴衣店裡,寧次找到一件類似以前風格的浴衣換上後,我才明白他為什麼說“沒什麼特別的”。
是很符合寧次氣質——或者說日向家風格的浴衣,但正因為太符合了,反而還不如寧次平時穿的常服好看。
有一種……過於傳統端莊,毫無毛病,所以很無聊和無趣的感覺。
我摸著下巴道:“總覺得像是偷了日向日足的衣服出來穿。”
寧次無語了一瞬:“朝露,你有時候說話,還真是很直接。”
我理直氣壯道:“反正灰色不行,還不如和平時一樣,也穿白色呢,我覺得寧次穿白色很好看!說起來,你們男生為什麼都這麼喜歡暗色啊?”
佐助就一門心思的要黑色,寧次就只盯著灰色,這樣下去,留給我愛羅和取根的顏色可就不多了。
“我是無所謂的……只是大家都那麼穿,所以我才一樣那麼穿。”
寧次順從的換上了白色的浴衣,那並不是純白,而是帶著亞麻質感的微微暖白,襯著他烏黑的長髮,非常優雅,又有一種出塵的高潔,也不會和冷白色的白眼色調太過和諧,顯得顏色單調冰冷。
再配上藏藍色的腰帶作為點綴,還顯得腰肢勁瘦,身形修長。
寧次對自己的腰帶顏色有話說:“……朝露,這不是宇智波藍色,對吧?”
“我挑的時候沒想過宇智波的事情誒……難道顏色還要分宇智波藍和日向藍嗎?寧次喜歡這一套嗎?”
“沒什麼。”寧次向我微笑道:“我沒有這麼試過……但我覺得朝露挑的很好。”
“好,那麼,下一個是我愛羅!”
我愛羅的頭髮和眼睛顏色非常顯眼,以至於他身上的配色一下子就能想到——
我挑了一件暗紅色的浴衣,只要加上簡單的豎條紋和白色的織錦腰帶,就非常好看。
至於取根,我想著油女家和蟲子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