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從沒覺得他們原來這麼厲害。”
我道:“因為那時我們是同伴……同伴是不會對同伴露出可怕之處的。”
再不斬道:“是麼?在我們霧隱,最先知道的就是同伴的可怕。”
白蹙起眉頭,擔憂道:“但朝露去找綱手公主真的沒事嗎……這種時候,如果真的是砂隱村的叛忍倒還好了,反而是木葉的忍者,感覺更困難。”
寧次道:“不管怎麼樣,既然有希望,那就只能去了。”
再不斬看向我:“只要朝露願意使用她的能力……就算是三忍之一的綱手,也沒有問題的,對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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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總覺得再不斬似有若無的暗示著我什麼。
他說霧隱村的忍者最先知道的就是同伴的可怕,彷彿是在提醒和催促我,霧隱村的改革迫在眉睫;
他說我只要願意使用我的能力……
為了治療自己,用寫輪眼控制綱手大人為我治療……
如果我這麼對鹿丸大人解釋,他會認同我嗎?
也許會的吧……
可是,如果我每一次都這麼說,說了太多太多次的話,總覺得就算每一次都有足夠充足的理由,聽起來也像是狡辯。
鹿丸大人那麼聰明,他一定能用那雙可以看破人心的眼睛望著我,看見我心虛的部分。
我愛羅忽然冷冷道:“如果每一次都需要朝露出手,我們也太沒有用處了。”
他瞪視著再不斬,“請你不要一而再、再而三的逼迫朝露,試探她的底線。”
再不斬輕哼了一聲:“所謂的底線,就是在壓力之下也能堅守,才算是底線。但有時候……”
他沒有說完,兩人對峙了片刻,再不斬先移開了視線,轉移了話題:“油女家的這傢伙今天怎麼樣了?”
寧次道:“他雖然腦子是嬰兒,但身體還有長期訓練後留下的肌肉記憶,今天已經學會爬行、翻身,剛才還試著站起來了。”
“是嗎?取根真厲害!”我摸了摸他的頭髮,取根茫然的望著我,然後對我露出一個純然的笑容。
他總是戴著面具,我們將他的面具摘下來後,木葉的人大概反而認不出他的臉。
取根依賴的拉住了我的衣服,想要碰觸我。
他很反感自己的雙手被裹住,之前我們本想給他戴上手套,但他自己用牙齒咬掉了,還會氣哭。
寧次照顧他的時候,只好用繃帶先把自己的雙手厚厚的綁起來。
我也隔著衣袖布料接住他的手,但取根皺起眉頭,發出不滿的聲音。
我只好將手從衣袖裡伸出來,為了以防萬一,用須佐能乎隔了一層,但這次取根更生氣了,他氣的大哭起來。
我:“……早知道,之前在書店打工的時候,育兒方面的書籍我也多看看了……”
寧次道:“那時候對育兒書籍不感興趣才是正常的……不過我想,他是想要碰觸你。”
我愛羅反對道:“沒有防護的碰觸他也太危險了。朝露的手還沒有治好,如果又傷到其他地方怎麼辦?他現在又沒有辦法控制自己的蟲子。”
我看著哭泣不止的少年,嬰兒狀態下,他的情緒表達非常直接。
以他的體質,或許從小時候開始,就很少能和人產生觸碰吧。
想一想,那該是一件多麼寂寞的事情。
“沒關係……我用分身術好了。”
我製造出一個和我一樣的分身,取根瞪大了眼睛,好奇的看著她。
我的分身對他露出溫柔的微笑,蹲在他的身邊,握住了他的手。
看著我們肌膚相貼的掌心,取根的哭聲漸漸止息,但好景不長。
我的分身“嘭”的一聲消散,取根吃了一驚,我看見他的掌心處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太過放鬆,不知何時佈滿了紫色。
他這片肌膚大概對“我”造成了傷害,因此分身就像是受到攻擊一樣消失了。
我又變出一個分身,牽住了他紫色的手,然後又一次破滅。
取根呆呆地看著自己的手,我想他現在應該還聽不懂,但我希望能教會他:“如果面板上出現這樣的紫色,碰到了身邊的人,身邊的人就會消失。”
他懵懂的看向我,又想要對我伸手,他掌心處的紫色就像是天上的雲彩,緩慢又自由的遊走了。
在寧次和我愛羅的輔助下,我在那天結束的時候,終於教會了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