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了想,覺得他說的有道理。
這一天,我們追蹤的一位叛忍進入了紅燈街區,那是個無惡不作的狡猾忍者,別的都不算突出,唯有逃跑這件事情,他滑不留手的像條泥鰍。
但我、我愛羅和寧次,誰也沒有在紅燈街區活動的經驗,尤其是我愛羅和寧次——以他們的年齡,只要一進去就會被盤問,就算可以用變身術變成大人,他們想要偽裝也不知道該假扮成什麼樣子。
“如果是這樣的話……我作為女生一個人進去反而不會引起懷疑。”
“也只能這樣了。”寧次皺眉道:“你帶著耳麥,我和我愛羅在紅燈街外,我用白眼告訴你他的位置,等你控制住他,我們就立刻衝進去接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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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點了點頭,將身上忍者風格明顯的衣物換下,穿上一件方便行動的寬鬆連衣裙,又按照忍者學校教授的化妝技巧,給自己化了一點妝,好顯得成熟一點。
但有變身術這麼方便的存在,化妝課下課後我從來沒有實踐練習過,都把時間花在了其他課程上,因此這一次到了要派上用場的時候,我畫出來的樣子和我想畫出來的樣子,有那麼一點……完全不同。
寧次猶豫了片刻,似乎有些擔心傷害我的自尊心,但他還是沒忍住問道:“朝露,你是畫了花魁妝嗎?”
我愛羅幫我舉著鏡子,我看著鏡子裡的自己——不知道是粉底液色號買錯了,還是用法不對,面板雪白的像是刷了一層牆壁;
眼影緋紅,暈染的很是笨拙誇張,看起來像是被人打了一拳;
腮紅是紫色的,和眼影一冷一暖,色調衝突的非常明顯;
情況最好的是口紅,只是加上口紅,我的臉上,眼影和腮紅已經是三方打架了。
我愛羅道:“不過這樣的話,就沒人能認出是朝露了。偽裝的很好。”
就算重畫,一時半會我也不可能會突然畫的更好,想著“至少偽裝力是足夠的”,我獨自一人踏入了紅燈街。
和之前擔心妝容太誇張會引人注意的猜測完全不同,紅燈街上,到處都是和我一樣妝容誇張,甚至還有更怪異的男男女女。
我一下子放心了許多,按照寧次從耳麥裡傳出的指示,假裝自然的朝著目標靠近。
但就在這時,我突然感覺到身體猛的僵滯,失去了控制。
“你上當了。”
有個聲音,在我的腦海中響起。
“告訴我,取根怎麼樣了?”
“山中風?”
“你殺了取根嗎?”
“你怎麼會在這裡?我們要追捕的目標……是你設下的陷阱嗎?”
“不然呢?”山中風冷冷道:“一個不知名小村子的叛忍,憑什麼能三番四次的躲過你身邊那雙白眼?”
“你不應該在霧隱村嗎?”
“我的任務可不是在霧隱村商議什麼盟約,我只要找到你……如果你殺了取根,我就會為他復仇!如果他還活著,你最好現在就把他交還給我。”
“……他現在情況有點特殊。”
“什麼意思?”
“他還活著,但已經不記得你了。”
“你對他做了什麼!?”
“我用寫輪眼的瞳術清空了他所有的記憶。就算你帶走他,也沒有人能讓他恢復。”
“哼,別瞧不起木葉,你這叛徒!你憑什麼以為你的瞳術就無人可解?”
山中風操控著我,從藏在裙襬下的武器包中抽出了苦無。
“不讓你的同伴把取根送過來的話,那就看看你有多少鮮血能流吧!”
說完,他便操控著我,朝著自己的手臂狠狠紮了下去。
周圍的路人有些看了我一眼,但神奇的是,沒有一個人覺得這有什麼不對,大家繼續各自嬉鬧著經過,彷彿比終日與死亡相伴的忍者還要漠視死亡,還要麻木冷漠。
耳麥裡傳來寧次沉重的聲音:“朝露?出事了,是嗎?”
如果他的白眼能察覺到我的體內,多出了一股不屬於我的查克拉,寧次一定意識到了情況不對。
我艱難的開口道:“山中……風……”
山中風冷酷的搶走了我嘴巴的使用權:“把取根交出來,否則,我會讓這個女孩在大街上流血而死。”
寧次沉默了。
我估計他在想,就算他願意把取根還回去,山中風看見他現在的樣子,可能也不會放過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