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我不說話。
“就算你再怎麼喜歡寫輪眼,”我揉著眼睛:“也別忘記我的感受啊,我可是人誒,人肯定比眼睛更重要吧?”
“……”
我抬頭看向他,眯起了眼睛:“你覺得我的感受沒有你想看寫輪眼的心情重要?”
他卻像是什麼都聽不到了一樣,著魔般的望著我的眼睛。
“寫輪眼流出來的眼淚……”迪達拉伸手放在我的眼尾處,低聲道:“原來不是紅色的啊……”
如果流出紅色的液體,那應該叫血吧?
我本想這麼說,可是迪達拉現在的情緒有些不大對勁。
他好像完全陷入到對寫輪眼的狂熱之中……太過炙熱了。
他直直的盯著我,我忽然有些好奇,他難道就那麼相信我一定會遵守承諾,就不害怕他這樣直視著我的眼睛,我會突然發動瞳術,把他抓走?
“想要……”
“?”
他的手指在我眼角處攥緊成拳:“想要得到……然後毀掉……”
迪達拉的發言聽起來很危險,然而他的動作卻沒有流露出絲毫攻擊性。
雖然手背已經有青筋迸起,他看起來也更像是在忍耐,而不是在醞釀暴力。
這讓我有些不知道自己是該防禦起來,還是依然是安全的,可以什麼都不做——萬一我先流露出攻擊的意願刺激到他……
在這高空之中,我有點擔心我能不能安全落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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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試探道:“迪達拉?”
但他看起來比我更迷茫。
“我想和寫輪眼變得更親近,但已經這麼近了,卻還是覺得完全不夠……”
我警惕道:“你不會想把我的眼睛挖走,放在自己的眼眶裡吧?”
迪達拉似乎真的思考了一下,但好在很快他就皺眉嫌棄道:“不要,你的寫輪眼就該長在你的眼眶裡,那才是最美麗的。再說,我很喜歡我自己的眼睛。”
他這麼一說我就放心的笑了:“我也覺得迪達拉的眼睛很美麗!是獨一無二的哦!”
“……可我感覺自己渴望爆炸……渴望和寫輪眼一起爆炸,但又覺得和之前用黏土爆炸的那種衝動不一樣。我並不想破壞它,但是……我想做什麼很激烈的事情。”
雖然他已經竭力表達自己的感受,但我畢竟不是他,完全不能理解他此刻到底是一種怎麼樣的心情,反而越聽越迷惑。
我只能問他:“那你看夠了嗎?我變成萬花筒寫輪眼了?”
迪達拉望著我。
“迪達拉?”
他朝我伸出手,我以為他又要捧住我的臉,但就在他碰到我的前一刻,他掌心的嘴巴忽然微微張開,舌尖在我眼尾處輕輕一舔。
我:“?”
“你現在就解除你的瞳術。”迪達拉急促道:“……我覺得情況比我想象中的要嚴重。”
“什麼?”
“我以為只要看過你的寫輪眼後就會覺得滿足,但不知道為什麼看著你卻覺得,像是一滴水滴入海綿,只是看著還不夠,還想做其他更多的事情才能填滿那種寂寞空虛的心情……”迪達拉說著,發起了火來:“你究竟都對我做了什麼!!”
我:“……”
他有點抓狂:“我可不想讓寫輪眼變成我的性癖啊!!”
我:“……?”
“快點!我不要看萬花筒寫輪眼了!”
施展一個並不存在的瞳術並不簡單,但此時此刻,我想也許解除一個並不存在的瞳術,會更困難。
“那好吧,”總之,先要有儀式感。我朝著迪達拉伸出手,就像之前扭曲寧次籠中鳥時一樣,“那麼我……”
“嗚哇等一下!不行!!”
剛才還急著要我解除瞳術的少年突然又一把抱住了我,難受的喊道:“我果然還是很想看萬花筒寫輪眼啊!!嗯!!”
“我都說了可以給你看啊!”
“但是……可惡,如果全部看完的話,總感覺會發生很糟糕的事情!萬一我再也回不到以前的我了怎麼辦!?”
“看完之後,寫輪眼就會變成你的性癖?說起來,性癖是什麼意思?”
“你別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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