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才想問,他怎麼會在這裡?
我原以為他應該比任何人都隱藏的更深才對,怎麼會在大街上隨便就能碰到?
而且,他為什麼那麼理直氣壯的,用責問的語氣問我“在這裡幹什麼”啊?
我和他很熟嗎?
他又在這裡幹什麼?
這讓人意想不到的變故,讓我都茫然了一下。
宇智波斑也不等我和山中風有什麼反應,直接拽著我就走,山中風猝不及防,在我腦海中一時失聲,過了半晌,他才道:“他是誰?”
如果我如實告訴他,這個男人自稱宇智波斑的話,不知道山中風會是什麼反應?
我猜他應該不會相信。
我說:“他是千手柱間。”
山中風:“……”
宇智波斑拽著我離開了紅燈區,在超過一定距離後,我感覺全身一鬆,山中風的術已經解除了。
我並不害怕山中風。
受傷和痛苦,是作為忍者必須要承受的,就算他讓我的身體殘缺,我也有辦法自己復原。
再說,心轉身之術向來有時間限制,他不可能控制我太久,而我身邊有寧次和我愛羅。
我相信他們,只要他們找到山中風的藏身之處,就能破解他對我的控制。
但宇智波斑出現,情況才真的危險了。
不過……
我還有一個調查宇智波斑的任務,眼下,算不算一個極好的機會?
我一時在立刻掙脫他逃走,和靜觀其變看看他想做什麼之間搖擺不定。
但在嘗試著掙扎了一下,發現完全無法掙開他之後,我只能選擇靜觀其變了。
我皺眉道:“你要帶我去哪裡?”
“帶你去把臉洗乾淨。”
“?”
我們沒走多遠,他四處張望了一下,拽著我走進了附近一家裝修的最漂亮的店鋪——這好像是家美容沙龍。
裝扮精緻的女性店員,臉上掛著溫柔的笑容迎了上來,非常有職業素養的無視了宇智波斑的古怪裝扮:“請問有什麼可以幫到兩位?”
宇智波斑拽著我的手腕把我甩到了她的面前:“給她把臉洗乾淨。”
把臉洗乾淨?
不管多濃的妝,只要用卸妝膏都能輕易卸除,根本不需要特地來這種看起來就很昂貴的店鋪,所以,那句話會不會是一句暗語?
這家店鋪,其實是宇智波斑的秘密接頭地點?
我仔細觀察店員和宇智波斑交談時的表情,試圖看出端倪,但她只是甜美的說:“是需要面部護理對嗎?請跟我來。”
面部護理……又是什麼?
是我從沒聽過的陌生詞彙。
我的臉又沒有受傷,為什麼需要護理?
她又要帶我去哪裡?
可是,如果這裡是宇智波斑的據點,那麼只要跟著她深入,說不定能打探到額外的情報。
如果事情不對,就算她把我關在地窖裡,我也能使用須佐能乎撐破天花板逃出去。
想到他們應該困不住我,我心中暗暗戒備的跟著她往店鋪更深處走去。
宇智波斑在我背後跟著我,忽然對店員吩咐道:“再給她修剪一下頭髮。”
他把我的髮圈拆了下來,我係在腦後的馬尾頓時散落在肩頭,我轉頭不高興的看向他:“你是忍者學校裡的男生嗎,隨便拆別人頭髮?”
宇智波斑反問道:“你在忍者學校裡,經常有男生拆你頭髮?”
“那倒沒有。大家都對我很好,才不像你這麼沒有禮貌。”我皺眉道:“把我的髮圈還給我。”
宇智波斑握著我的髮圈,反而把它戴在了自己手腕上:“等會兒還給你。”
“等會兒是什麼時候?”
這時,店員將我們帶到了一個小包間裡,裡面裝修的很漂亮,榻榻米上鋪著兩張床。
店員溫柔道:“小姐,您想躺在哪張床上?”
我有些不知所措:“要躺下嗎?”
“對呀,”店員好像覺得有些好笑,“躺下才方便做面部護理呀。”
我指了指宇智波斑:“他也要躺下嗎?”
“他如果只是陪您,不做專案的話,坐在旁邊等待也可以的。”
“面部護理……就是洗臉嗎?”
“您也可以這麼理解,不過會比平時洗臉要更乾淨一些,鼻子上的黑頭呀、臉上的死皮角質呀,都能清洗的乾乾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