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找的不是幹柿鬼鮫,是宇智波鼬,對嗎?”
我遲疑了一下,覺得隱瞞不過去,點了點頭。
“能不能告訴我,你對宇智波鼬的執念是為什麼?據我所知,你們之間應該沒有直接的接觸。”
我嘆了口氣。
寧次道:“是因為佐助嗎?”
是因為佐助嗎?
也算是為了佐助吧。
我點了點頭。
“你是想幫佐助報仇嗎?”
看,我就知道寧次會這麼想。
因為按照現在所有明面上存在的邏輯,誰也想不到,我和宇智波鼬會是站在同一邊的。
“寧次……”
,!
“嗯?”
“如果我說,我只是個人對他感到好奇呢?”
我是蟲巢的領隊,作為決策者,我帶領著寧次和我愛羅前進。
如果我自己也充滿迷茫,他們肯定也會覺得不安。
我盡力的模仿鹿丸大人領導眾人時的樣子,越來越覺得鹿丸大人很厲害。
他一定也有很多苦惱和猶疑,但所有人都等待著他指出方向,一旦他露出信心不足的疑慮模樣,底下的人就會人心惶惶。
他能和誰傾訴呢?
我很想和寧次、我愛羅傾訴,但我擔心一旦我說出口,我就會顯得不再可靠,他們會覺得跟隨我不是一個明智的決定。
而且,我也不可能全盤托出,最後也只會是雞同鴨講。
寧次回答道:“那我只能說,宇智波鼬很危險。不過,如果你對他感到好奇,當然也可以。他做出那種事情……精神狀態的確值得研究。但以後時間還長,為了宇智波鼬現在一直耗在這裡……你覺得有必要嗎?”
他雖然是問我有沒有必要,但我想,他應該是想告訴我,他覺得沒有必要。
但是時間……一點也不長了。
他們已經是我現在最親近的人,我卻不能對他們吐露心底的真實想法。
這一點讓我更難受。
“我們還有機會。如果我和迪達拉出去,我可以探聽關於宇智波鼬的情報。”
“但是……”寧次猶豫了一下,“朝露不是想和他交朋友嗎?”
“可我們還有別的很多事情要做,這樣會浪費時間吧。”
聽見這話,寧次微微一頓。
他看了看我,又轉頭看向了窗外:“今天天氣很好,要不要出去走走?”
話題突然轉到這裡,我頓時一愣:“誒?可是?我們不是還要談事情嗎?”
“我們去森林裡邊走邊說吧。”
我的確不大想出門,可是寧次這麼說,我也沒覺得非要待在屋子裡。
我們在這座小鎮的郊外租了一間民宿,院子後面不遠處就是森林。
“我之前用白眼發現裡面有一條小溪,景色很漂亮。我一直想和你一起去看看,正好今天你有空。”
“那我們這麼走過去會不會太慢了?”
“又不是執行任務需要趕路,有時候這樣慢慢走就夠了。”
我不大明白,作為忍者,我們更習慣飛簷走壁,像這樣如同普通人一樣靠雙腳慢慢行走,反倒是很少。
“朝露……”
“嗯?”
在路上,寧次忽然道:“我總感覺很對不起你。”
我吃了一驚:“咦?為什麼?”
“因為似乎只有我一個人在為離開木葉而高興。鹿丸和卡卡西在霧隱村,我們不得不離開霧隱後,你的情緒就一直不是很好。”
“我不是因為不能和他們待在一起才情緒不好,是因為蟲巢的事情啦!而且,越是努力,就越是覺得……改變世界這種事情,說來容易,做起來真難啊。”
“但朝露這麼想,又已經這麼做了,我覺得已經非常厲害了。”
寧次的包容和耐心讓我覺得很感激:“謝謝你,可是……”
寧次打斷了我的“可是”,“看,到了。”
一條溪流像玉帶一樣,橫在我們面前,陽光透過樹冠縫隙,投下碎金一般的光輝。
我驚歎的“哇”了出來,高興的跑到溪邊,蹲下去看那清澈的流水,又抬頭環顧一圈,興奮道:“這裡真的很好看!”
寧次走到我的身邊,對我微笑:“你喜歡就好。”
不過,我想到,鹿丸大人應該不會因為被人帶到漂亮的景點,就發出這種歡呼吧?
我應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