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不同。
現在有了對比,19歲的佐助和我記憶中那位宇智波佐助更為接近。
看見他對我露出那種遙遠淡漠的眼神,我控制不住的感覺渾身發毛。
但……但他現在迴歸了木葉,是鳴人他們的同伴,所以他是安全的!
他是安全的、可以信任的、值得信賴的!
他救了寧次,現在也來營救我。
冷靜……他應該和他不一樣。
我鎮定道:“謝謝你來救我,但我們現在還不能走。我們必須找到舍人用來控制月球撞向地球的轉生眼。”
“我昨天觀察過他一天的行動。他很少出門,除了來探望你,幾乎不會去別的地方。”
“你剛才說他的眼睛出現了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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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本打算殺了寧次,但忽然捂住眼睛,看起來很痛苦。”
我若有所思:“他說輪迴眼和轉生眼都需要慢慢進化,也許他現在也正在適應新的力量……如果是這樣,我們的勝算又多了一份。”
佐助點了點頭。
說到這,我突然想到,佐助一定在暗處觀察了很久,而前天舍人和我說完話後不久,就有人偶進來為我擦拭身體,更換衣物。
我不禁看向他,佐助也看向我,他神色平靜。
……算了,有些問題,並不是非要問清楚。
我相信哪怕是那位宇智波佐助,碰到這種時候,也一定會移開目光。
我下床站好,身體雖然還有些虛弱,但可以自由活動的感覺讓人忍不住的心生感激。
我能感覺到佐助的目光一直盯著我,這讓我總是感到緊張,無法放鬆。
“……你是不是想問我,為什麼我有寫輪眼?”
“大蛇丸。”
“!?”
“看來果然是他。”佐助淡淡道:“這種事情,十之八九都是他的手筆。”
那口吻,竟然有一種為之動怒都不值得的習以為常。
……大蛇丸,你都對佐助做過些什麼?
我不大確定這個世界19歲的佐助是什麼性格,他有可能會對我動手,想殺了我或者挖走我的眼睛嗎?
如果是那位宇智波佐助,他就肯定會碾碎我。
我有些緊張:“不管怎麼樣,現在我們都需要攜手合作,你覺得呢?”
但佐助並沒有做什麼,“你怕我?”
我立即道:“沒有。”
佐助卻問了一個奇怪的問題:“你和你那個世界的‘我’,關係後來破裂了嗎?”
“沒有……”我疑惑道:“為什麼這麼說?”
“我說過,我一直在你們身後。”
……
……?
……!?
“你是說,在那個能看見記憶的深潭裡,你也看見了我的記憶?”
但我愛羅他們沒有發現他……
他一定是和他們隔著一段距離,不,不對,就算是這樣,他能看見的也應該是他自己的記憶,除非他當時和我在什麼地方連線在了一起,才能進入我的記憶。
但我那時確定我是單獨一人。
我半信半疑的看著他:“你做了什麼?”
“你們在木葉準備出發的那個小時裡,鳴人在家收拾行李,以他的習慣,只會把所有東西都揉成一團塞進揹包。我的忍鷹在他的外套裡留下了一片羽毛。那羽毛上的查克拉……本來是用來定位他的位置,但他把那件外套給了你。”
佐助從斗篷下又拿出一根羽毛,“我們身上有同源的物品,也許是因為這個。”
如果是直接看到了我的記憶,而不是我已經篩選過一遍給我愛羅看的記憶,不確定的因素就太多了。
我更難以放鬆了:“……你看見了什麼?”
“一些……關於‘我’的事情。”
我更緊張了:“比如……?”
但佐助並不解釋,他盯著我:“按理來說,你不該害怕我。你那個世界的我,後來對你做了什麼嗎?”
:()火影:讓你殺佐助,你去當魅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