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你應該比我更瞭解寧次。”
我歪頭想了想,笑了:“說的也是!那就這個吧!雖然單獨看著覺得很不錯,但不知道戴在寧次手上會怎麼樣……”
不知道寧次給我選擇了什麼樣的戒指?
糟糕,有一種開盲盒的期待和忐忑感。
確定了婚戒,我挽住鹿丸的手臂,在策劃小姐的帶領下,走上通往婚禮主臺的道路。
鹿丸道:“你知道嗎?天天會來。”
“天天?”
“嗯。佐井說,地球上的平民已經差不多疏散完畢,天天的能力不擅長應對隕石,但她的忍術對付舍人這種單體生物,或許能有所幫助。”
“你形容舍人是單體生物,聽起來不大像個人呢……”
“能做出拖動月球準備毀滅地球的傢伙,也很難說他是個人。”鹿丸淡淡道:“而且聽說新郎是寧次,凱老師不方便行動,小李要留下協助火影,天天也能作為第三班的代表出席。”
“我可不可以問問……寧次、這個世界的寧次,是怎麼死的?”
“在戰場上,死於木遁的扦插之術。”
木遁?
“這個世界上,能使用木遁的人多嗎?”
“不多。”
“第四次忍界大戰……對嗎?”
“對。”
“……”
“怎麼不繼續問了?”
“敵人是宇智波斑嗎?”
“對。”
“我猜到了。”
以他的性格和力量,他不掀起一場大亂才怪。
鹿丸低聲道:“我不知道你有沒有注意到,你的言論之中有很多矛盾的漏洞。”
我仰頭朝他微微一笑:“對你來說也許是這樣,但對我來,我說的都是實話。”
鹿丸皺著眉頭看著我。
我道:“別擔心,我已經和鳴人說好了,回去的時候如果再經過那片能看見他人記憶的潭水,我會毫無保留的任他觀看。到時候,你就可以從他口中知道一切。”
“聽起來是這樣沒錯,但萬一你不會和我們一起原路返回呢?”
“你是擔心我這麼說先穩住你們,到時候先一步逃離?放心吧,我會盡力和你們一起原路返回的,因為我也想看鳴人的記憶。”
鹿丸嘆了口氣,“要是最後不用反目成仇,那當然是最好了。”
“反目成仇……我有想象過殺掉鹿丸的感覺,但太糟糕了,所以我不會那麼做的。”
“等等,你為什麼要想象那個?”
“嗯……怎麼說呢,受到了一些影響,會想如果有一天,我親手把所有重視的朋友都殺掉的話會怎麼樣……大家對我的接近大概都毫無防備,然後我突然出手,他們一定會露出震驚和不可置信的樣子……也許無法一擊斃命,他們還能開口說話,也許會虛弱的問我,為什麼,或者痛苦的呼喚我的名字……
不行,只要一想到這裡,想到他們痛苦的表情,我就想象不下去了,而且想把之前殺掉他們的想象也全都抹掉。
那太殘酷了……我想我始終做不到這種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