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露道:“這裡會有人居住?”
鹿丸似乎把寧次完全當做了自己的同伴般的招呼道:“寧次?”
寧次開啟了白眼,看向前方肉眼可見的另一片大陸:“沒有查克拉反應。也沒有看見有人活動。”
佐井回頭看了看眾人的來處:“我們是出現在了荒島上嗎?”
朝露感慨道:“真是讓人迷茫的地形啊。”
“總之,先去那片大陸看看吧。”
隨著鹿丸的指令,佐井再次召喚出飛鳥,依然按照來時的隊形分隊,朝露朝著鳴人走來。
他忍不住露出了一個燦爛的笑容。
等到起飛後,鳴人悄悄的回頭看她,只見空中的風吹起她披在外面的防寒斗篷,露出裡面屬於鳴人的長袖外套。
,!
“那個……會冷嗎?”
“嗯?”
“手指還是是露在外面的吧?”鳴人道:“要是冷的話,可以放在我的口袋裡。”
朝露笑了:“鳴人你……鳴人哥哥你,變得好擅長照顧人啊。”
“你認識的那個我……不擅長照顧你嗎?”
“我和鳴人中間分別了大概兩年多沒見,雖然前段時間有碰到,不過當時人很多,時間也不夠我去深入瞭解太多。對於鳴人長大後的樣子,我覺得我所知甚少。”
鳴人卻有些聽不進去她在說什麼,因為朝露並沒有將手放進他的口袋。
小櫻說她不理解親密的邊界,可是,對他這不是很有邊界感嗎!
他若無其事的讓飛鳥稍微遠離了其他人一些,陣列頓時有些變形,不過,因為問題不大,鹿丸雖然察覺到了,但沒有讓他歸於原位。
他看著朝露和鳴人的側影,“嘖”了一聲。
鳴人你到底……有沒有清醒過來?
鳴人感覺到了有人投來視線,但他置之不理。
不管是鹿丸的、還是寧次或者我愛羅的,都無所謂。
他問道:“你和寧次、我愛羅,是什麼關係啊?”
朝露有些不解的理所當然道:“是同伴啊。”
“我和小櫻也是同伴,但是為什麼她不會挽住我的手臂,牽我的手?”
朝露溫柔道:“我想每個人的情況不一樣吧。”
“哪裡不一樣?”
“嗯……”他不過是隨著脾氣發問,可是朝露卻真的開始認真思考:“因為鳴人和小櫻一直活在木葉的‘規矩’之下?我和寧次、我愛羅,卻都從各自的村子叛離了。一位資深的叛忍前輩跟我們說,作為叛忍的第一步,就是要掙脫之前所有我們知道的規矩。因為叛忍要遵循另一套秩序。所以我們的認知大概並不一樣。”
“叛忍就可以,隨隨便便的牽男孩子的手嗎?”
“因為人際交往的準則,往往是‘秩序’的基礎哦。而且我大概沒有像‘你們’這樣,對我愛羅和寧次的‘性別’特別在意。”
“可是!你們後來不已經是霧隱村的忍者了嗎?霧隱村的秩序,不該是叛忍的秩序吧!”
“雖然是這麼說啦……”
可是霧隱村的水影就是叛忍上位,再不斬自己一時半會都改不過來,蟲巢又長時間在村外執行任務,很少有時間會重新歸入正統秩序的環境之內。
後來,朝露又跟著宇智波鼬學習。
宇智波鼬的內心堅守著一套秩序,卻能在外表將其表現的徹底扭曲。
比如他的指甲。
他本身絕不是會想要將自己的指甲塗成黑色的性格,但正因為不是,所以才需要用“出格”的行為提醒和表達自己,讓人明白,他已經徹底叛離自己的過往。
只是這些就沒必要解釋的這麼清楚了。
鳴人道:“我覺得你對我不是那樣的。”
“我和寧次、我愛羅是同一套‘秩序’之下的人,鳴人不是啊。”朝露耐心的笑道:“我如果用我們習慣的方式對待你,會讓鳴人覺得困惑吧。而且,說不定會嚇到你,讓你覺得莫名其妙,說不定會討厭我們。”
“我們是不同世界的人?”
“嗯?”
“你和你那個世界的鳴人,也是?不同世界的人?”
“我只能說,我們生長的環境,遵循的規則,接受的信念,在兩年多以前,就截然不同了。”
“你已經有很多其他的朋友了,就算沒有他,大概也不會再孤獨了吧。”
朝露卻回答道:“並不是。”
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