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遁、幻術、手裡劍,是宇智波的三板斧。
一般的敵人都撐不到下一個階段。
但宇智波鼬顯然不是一般的敵人。
當交戰雙方都是宇智波的時候,情況會更為焦灼。
火遁的灼熱氣息撲面而來,我躲閃開來,卻聞到髮尾被燒焦的氣味,但我的水遁也化作沼澤,陷住了宇智波鼬的雙腳。
水與土一起性質變化——
無數枝條從地底湧出,將宇智波鼬結結實實的捆綁在樹枝之間。
他有些驚訝:“木遁?”
“不是隻有你一個人有底牌。”我看向他,“請不要浪費力氣掙脫……”
但我話音剛落,纏繞著他的木條上便湧現出黑色的火焰。
——天照嗎。
我嘆了口氣,“都說不用浪費力氣掙脫了,因為我自己會幫你解開。不過……能讓你用出天照,也算是個收穫。”
我召喚出須佐能乎,巨人的雙臂朝著宇智波鼬狠狠鉗去,他也以須佐能乎來與我抗衡。
“這說明你說沒什麼可教我這件事情,看來是真的。”
兩位巨人在空中雙手猛擊在一起,十指緊緊絞住彼此,開始角力。
宇智波鼬皺起了眉頭,一開始還能與我相持,但沒過多久,他就突然劇烈的咳嗽起來。
當他控制不住的佝僂身體,有鮮血從他捂住嘴唇的指間滴落時,我就知道,這場勝負已分。
“所以都說……不要浪費力氣掙脫了。”我沒有乘勝追擊,只是看著他:“你應該知道,我不想殺你。在我殺了你,和你殺了我之間,還有另一條路……請相信我一次吧,鼬老師。”
“咳……!”
鼬的須佐能乎搖晃了一下,消散了。
我也收起自己的須佐,快步朝著他趕去,“所以你一直在我面前隱藏實力,就是因為你全力一次就得咳到吐血?”
但除了他指間的鮮血,我還察覺到有哪裡不對。
他低著頭,略長的頭髮投下陰影,讓我看不見他的表情。
我只能強行捧住他的臉,讓他抬起臉來,才看見他緊閉著雙眼,鮮血如淚珠般從他的眼睫中滾落。
“你的寫輪眼快要負荷不了了……”我得出了結論:“你的萬花筒不是永恆萬花筒。”
“你的萬花筒是永恆萬花筒……”宇智波鼬低聲道:“你是怎麼得到它的?”
我沒有回答:“看來佐助以後的永恆萬花筒,就是你的眼睛了……”
但破解出這種謎團,並不能讓我得到什麼成就感。
我抿住嘴唇,為他拭去淚水般的鮮血,“鼬老師,睜開眼睛,看著我。”
他的睫毛顫抖了片刻,才終於艱難的睜開了一條縫隙。
“太好了,”我開心道:“我終於能讓你看見了。”
……
在精神世界裡無論過去了多久,都可以在現實世界中只過去了一霎。
為了避開宇智波斑可能的監視,給他展示完記憶後,我們仍然停留在精神世界裡。
宇智波鼬皺起了眉頭:“你的來歷……居然是這樣的。”
“是的……除了你之外,沒有任何人知道。”
“所以你這兩年多的時間裡,總是尋找我的破綻,偷偷觀察我,就是為了這個?”
“……我做得很明顯嗎?”
“我能感覺到你似乎對我有某種蠢蠢欲動的想法。”
“這話聽起來……總感覺怪怪的。”
“不過,沒有找到一擊必中的破綻,也能冷靜的按捺住衝動靜待時機,是很少人能有的優秀品質。”
“要是我能提前告訴你的話,也許你就用不著吐血了。”
宇智波鼬搖了搖頭,不這麼認為。“這是不可避免的……曉與尾獸之間的衝突,我不是來抓捕一尾,也總要去和其他尾獸戰鬥。”
只要戰鬥,寫輪眼就會對身體造成負擔。宇智波鼬的身體虧耗到這一步,只不過是或早或晚的時間問題。
“那麼,”我道:“我愛羅的事情,你是不是可以幫我?我們聯手,輕而易舉就能殺掉幹柿鬼鮫。”
“殺掉他於事無補。”宇智波鼬冷靜道:“雖然曉明面上的首領是佩恩,但宇智波斑才是曉組織的背後黑手。就算我叛逃,我們也不可能從其他曉組織成員手上救下其他人柱力。到時候,自然會有其他人對我愛羅出手。”
“……”
“你也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