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是,有人要了一截我的頭髮。”
寧次的聲音冷了些許:“舍人嗎?”
“不是,是佐助。”
白眼少年一愣,“他為什麼要你的頭髮?”
“我也不知道,他沒說。”
寧次眉頭緊皺著:“但你就給?”
“因為……他說給他頭髮,他就答應必要的時候會幫我的忙。”
“什麼忙需要他來幫?而且我們又不是一個世界的人。”
“是呀,所以我想著,等之後見到宇智波斑,我一定得想辦法學會他這個忍術才行。”
“宇智波斑那麼執著於你,對你的態度也很奇怪……他是個危險人物,我總覺得他別有用心。”
“別有用心也不要緊……他還有可以利用的價值。”
“好吧,既然你有自己的想法,我也相信你。”寧次道:“現在,你願意讓我幫忙代為讀取別人記憶了嗎?”
朝露卻有些憂心的看著他:“不知怎麼的,我現在好像能理解當時,你們看見我那本圖冊時的心情了。”
“什麼心情?”
“擔心寧次學壞。”
“為什麼?”
“人內心深處的陰暗面……雖然我覺得沒什麼了不起的,但每個人都不一樣,我怕寧次看了之後會難受,會……會被汙染。我想當時大家那麼重視那件事情,也是因為擔心我會被改變。”
“你最擔心我什麼?”
朝露猶豫了一會兒,憂心忡忡道:“我不是說,大部分人都希望被愛嗎?如果現實生活中無法得到,他們都會本能的去索求補償和代替。那些叛忍的陰暗面裡,有很大一部分記憶,要麼在冷血的殺人,要麼就是在床上像動物一樣尋求與別人的連線。”
“……你都看了多少?”
“看到了很多。”朝露靠在他的懷裡,有些心虛道:“一開始真是嚇到我了,因為我從沒見過這種事情。後來就會覺得很好奇,因為他們看起來都很舒服,好像只要這麼做了,就會非常非常滿足和幸福。”
寧次緊緊地皺起了眉頭。
“不過,我發現其中大部分都只是金錢交易。即便真的感到幸福,那也只能是一瞬間的事情。可反過來想,只要花錢就能買到一瞬間的幸福,也不怪他們沉迷於此。”
寧次看起來非常不贊同朝露目睹那些事情,可是不管是當時還是現在,他都找不到什麼理由反對——難道他能禁止她使用自己的瞳術?別人就更不可能干涉監管她能看哪一部分記憶,不能看哪一部分了。
“所以那段時間我感到好奇——心想,這種事情真的有這麼特殊嗎?雖然學校裡有教過生理知識,但那時老師不是說,‘這樣就能生下孩子’嗎?我還以為只有需要生孩子的時候,才會要做這種事情。而且,老師也沒說會有什麼感受。我在記憶裡看見他們的臉……怎麼說呢,很有衝擊力。”朝露試圖精準的表達自己當時感受到的情緒,“那種忘情的、扭曲的、無比沉浸的、好像脫離了這個世界一樣輕飄飄的表情……真的讓人很好奇,那究竟是什麼感覺?”
寧次輕輕的拍了一下她的腦袋:“……你這已經是,窺探他人隱私了。”
“我都看過他們全部的記憶了……要說隱私,早就侵犯完了啦。”朝露道:“有的人還會用奇怪的道具、詭異的姿勢、以及非常混亂的……”
“朝露!”
“一開始會吃驚,但後來看多了,反而就平淡了。”朝露解釋道:“不管你信不信……後來反而覺得,這麼做的人很可憐。普通的連線也無法彌補內心的空洞,他們自己其實也很清楚,用金錢換來的愛只是廉價的消耗品,所以他們才會不斷的突破自己的底線,覺得那樣能更接近幸福一些。可是刺激多了,底線會越來越低,感到滿足的閾值卻越來越高……人也就差不多廢掉了。”
她看向寧次:“所以,你們總是不停的跟我強調,這種事情要和真心:()火影:讓你殺佐助,你去當魅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