佐助斜著眼睛看了我一眼,“那你說我是誰?” 我說不出來。 他輕哼了一聲:“你知道自己有寫輪眼,就應該知道我們是有血脈關係的族人才對。” 我……難道開眼了? 什麼時候? 最可能的就是最後用出了雷切的時候,不過,我自己無法確定,那就不能輕易相信別人口中說出來的話,尤其是對方還是宇智波佐助。 “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放心吧,我沒有告訴別人,也不會告訴別人。”佐助並不意外我的回答,他平靜道:“已經滅族的宇智波又多出一個後裔,你的存在會變得非常惹眼,很容易引起別人的注意,尤其是那個男人……不過,我會殺了他的,一定會!我絕不會再讓他傷害你……” 他的態度讓我有點不知所措,我往床裡縮了縮,用被子矇住半張臉,掩飾自己的表情。 “你還真是什麼都不記得了啊……”見狀,佐助垂眼輕嘆了一聲,“你說那是你的潛意識,原來真的是你自己都不知道的潛意識……” “什麼潛意識?” “具體是什麼情況我也不知道,總之,我們的寫輪眼對上之後,我進入了你的大腦。” 我猛地緊張起來:“你看見了什麼?” 如果看見了大蛇丸、鹿丸大人、關於未來的那些記憶的話……! 該死! 明明知道寫輪眼的恐怖,我竟然還對上了他的眼睛! 佐助道:“我看見了你的家。” !我的家? 難道是抵抗軍的據點嗎!? 就在我感覺快要不能呼吸時,佐助補充道:“宇智波帶土、野原琳和你的家。” 我:“……” 咦? “宇智波帶土和……野原琳?” “嗯。你幻想他們是你的父母,我進入那個幻術之後成了你的家人。你們一起為我慶祝生日……你還有印象嗎?” “為你慶祝生日……?” 那麼,應該和反抗軍的大家沒有關係了。他們是絕對不可能為宇智波佐助慶祝生日的。 我放心了許多:“然後呢?” “然後你帶我去煙火大會。” 我小聲道:“你是不是聽見之前鳴人說我夢到了煙火大會,現在才這麼說?” “如果我是聽你們之前的對話才說煙火大會,就不會知道那天你們具體都做了什麼。你和鳴人他們去的那一次去了鬼屋,和志乃單獨去的那一次,他帶你去看了螢火蟲。” 我瞪大了眼睛。 “你現在相信了嗎?” “……還有一個可能。” “什麼?” “你是個變態跟蹤狂。” 佐助:“……” 他面無表情的走到了我的床邊,“你再說一遍?” “……如果是變態跟蹤狂的話,知道這些也合理……啊!!” 他掀開我的被子,突然來撓我癢癢。 我猝不及防,被他一頓亂撓,覺得從腋下到腰部都癢得不行,但是又沒法推開他,只能拼命在床上掙扎,忍不住又尖叫又沒法控制的大笑起來。“別……哈哈哈哈!別這樣!!” 但佐助不理我。 我上氣不接下氣的去抓他的手:“噗……哈哈哈哈哈!佐、佐助!喘……喘不過氣來了!哈哈哈哈哈!” 聽出我沒有說謊,佐助這才停手,他壓在我身上盯著我的臉逼問我:“誰是變態跟蹤狂?” 他那張臉過於精緻,湊得太近,有一種強烈的衝擊感。 那雙漆黑的眼睛直直的望著一個人的時候,更是動人心魄。 我覺得看著自己的身影倒映在那雙瞳孔裡的距離有些太過奇怪,只能努力撇過臉去不看他。 “我相信你!我相信你了!” 佐助這才從我身上起來,我連忙把被子拉回來,緊緊裹在自己身上,戒備的看著他:“那,然後呢?” 他冷哼一聲,抱起雙臂:“然後你邀請我參與你的一生。比如你和志乃的婚禮。” “啊?可是……” 我還不知道結婚的具體流程…… “可是你還沒有去婚慶公司問清楚流程,所以截止到確定婚紗為止就結束了。” 我:“……” “你看中的婚紗是抹胸寬裙襬的,上面有很多碎鑽,還有銀絲刺繡,非常閃亮。還有頭紗。” 我不可思議的看著他。 那件婚紗是我在最新一期雜誌上看見的,我誰都沒有告訴,就算是井野也不會知道。 “試完婚紗,你的查克拉就不夠了,所以你最後讓我參與的……是一場葬禮。” 我有點高興:“聽起來我查克拉還挺多,可以做好多事情。” 我可不能當一個會被雷切掏空查克拉的忍者! “但最後完全不夠!所以那是一場很倉促的葬禮,甚至都不算是個葬禮,只是個……倉促的告別。不過……也沒什麼差別,那種分別……總是很倉促的,不管準備多久,都永遠不會準備好。” 我有些不確定:“我的葬禮?” 佐助搖了搖頭:“是琳和帶土的葬禮。你說經歷過葬禮,在現實中就會覺得你曾經有過父母,而不是一開始就孤身一人。”這章沒有結束,請點選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