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式離開的那天,達茲納先生和津奈美小姐來送我們。 白和再不斬沒有出現,又或者是我沒有發現他們。 我轉身看向身後的大橋,此刻它的橋頭還沒有刻下名字,但它已經和我見過的記憶裡的畫面幾乎一樣了。 在櫻的記憶中,佐助站在橋頭之上,而卡卡西老師站在橋下,櫻哭著問佐助,是不是忘記了關於這座大橋的一切,而卡卡西老師對櫻說“快走!”。 那就是他的最後一戰,在我出生之前、在我認識他之前,他就死在了自己曾經的學生手中。 出於“我既然改變了這麼多,不如改變到底”的不安心理,前一天在和白告別後,我洗完澡換好衣服,在睡前去找達茲納先生,想問問他對大橋名字有沒有什麼想法。 “朝露有什麼想法嗎?” “我就是想知道……您打算叫他‘鳴人大橋’嗎?” “朝露想要叫這個名字嗎?如果是朝露想的話,叫這個名字也可以。” “咦?為什麼?” “因為我們也沒有別的東西能夠感謝你。”達茲納先生苦笑道:“一開始委託酬金不夠的時候,是朝露說要幫我們,後來每一次遇到危險,你都衝在最前面,差點連命都沒有了……這座大橋的冠名權可能不值那麼多錢,大概不能夠補足酬金的差額,但只要朝露想要,提什麼要求都可以!” 我一愣,然後開心道:“真的嗎!?可以按我想要的來嗎?” “那麼朝露想要叫什麼名字?” 我能起一個名字! 就像是大蛇丸賦予我“朝露”這個名字一樣,我也能賦予一座大橋名字! 儘管我並不是它的建造者,可是有這麼一層聯絡,我就莫名感覺我和這座大橋有了不一樣的關係。 我對它來說是特殊的,它對我來說也是特殊的。 在這個世界上,有一座由我親自命名的橋! ……大蛇丸那時對我,會有這種感覺嗎? 果然,我的感覺沒有錯——達茲納先生就是波之國的鹿丸大人和大蛇丸,而這座橋,就像是我。 “我……” 那麼,我該叫它什麼呢? 這是我起的第一個名字,我一定要好好想想…… 叫我自己的名字?朝露? 不行……朝露大橋,聽起來不大堅固啊…… 那,卡卡西大橋? 佐助大橋? 第七班大橋? 木葉大橋? 鹿丸大橋? 反正絕對不要叫大蛇丸大橋。 還是說,就繼續叫鳴人大橋就好? 見我十分糾結,達茲納先生善解人意的讓我不要著急,只要在離開之前告訴他都可以。 終於,我想到了。 出發前,我把這個名字告訴了達茲納先生,他有些驚訝:“你確定要叫這個名字?” “嗯!拜託您了!” 我之所以能贏得這麼多次勝利,都是因為寫輪眼的力量,按理來說,我應該感謝身為父親的宇智波帶土那一部分的基因。 不過,我怕叫帶土大橋,琳一個人被撇在一邊會寂寞。 但是叫帶土與琳大橋,又實在有點冗長。 我最後對達茲納先生請求道:“請叫它宇智波大橋吧。” 這不僅僅是為了紀念我的父親帶土,紀念他透過基因遺傳給我的力量,也是為了佐助。 在除了木葉之外的地方,有一個與宇智波有關的地方,這裡會不會也因此對他變得特殊呢? 如果他還會回到這個地方,看見這座宇智波大橋……會不會感覺自己和這個世界的聯絡更緊密一點? 木葉裡關於宇智波一族的一切,大多都是亡者遺留下的痕跡,只會讓他感到受傷惶然,無法直視,但是這座宇智波大橋,是我們一起創造出的新的和宇智波有關的事物,它純潔無瑕,不是逝者留下的疤痕,而是剩下的人們創造出的新的希望。 我是這麼想的。 “佐助——” 我興沖沖的追上佐助的身影,想要告訴他這件事情,但他從昨天晚上遇見白後,就一直在生氣,聽見我叫他,反而徑直轉身走到另一邊去了。 ……總感覺,那時和鹿丸吵架的情形……噩夢重演了。 我追了上去,繼續試圖搭話道:“佐助,那個,我跟你說啊……” “不必跟我說什麼。”佐助生硬道:“留著下次跟那個白去說吧。” “不是,跟白沒有關係……而且你幹嘛這麼生氣?就因為我生理期下水了嗎?可是我自己都沒覺得不舒服啊。” “呵。” 我覺得自己已經比鹿丸那時要成熟且有經驗的多了,於是拉住他的手臂,不許他再避開我:“你先別冷笑,你告訴我,是覺得我哪裡做錯了?你是怎麼想的呢?如果你不說的話,我永遠也不知道的。” 佐助的態度似乎有所鬆動,但他正要開口,卻看見了一旁的卡卡西老師和鳴人,於是又緊緊地閉上了嘴巴。 趕路途中,的確不好讓卡卡西老師和鳴人迴避,也抽不出時間單獨談談。 “那……到船上再說,好嗎?”本小章還未完,請點選下一頁繼續閱讀後面精彩內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