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個猙獰著臉。
但很快。
當他們來到了外面之後,頓時傻眼了,外面差不多有百十號社會人站在門口,場面非常的壯觀,同時一輛邁巴赫450開了過來。
下車的是市裡面赫赫有名的社會大哥張憲剛。
七八個從酒吧裡面拿棍衝出來的內保瞬間傻眼了,這什麼情況?
我剛剛揪著眼鏡男和老闆娘從酒吧裡出來,看到門口站著這麼多社會人,也是怔了下,我也沒想到我一個電話,張憲剛會這麼興師動眾的召集這麼多人過來。
“東哥,哪個不開眼的得罪你了,大晚上讓你打電話給我。”
張憲剛剛下車,便在一群社會人的面前,非常社會,笑呵呵的向我走了過來,西裝是解開的,氣場無愧是顧衛公的左右手。
在他到場的一瞬間。
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到了他身上。
然後因為他一聲東哥,所有人的目光又集中到了我身上,我雖然這段時間在濱海也闖出了一番名頭,但都是在小範圍圈子裡流傳。
這些社會人哪裡有資格接觸到曹天一他們這幫濱海官場一線二代?
哪怕有社會人接觸的到他們,那也都是大哥級別的人物。
其實經過這段時間以來的沉澱,我算是性格比以前低調了很多,也沒以前愛嘚瑟的習慣,但說實在的,當我一個電話打給張憲剛。
張憲剛能夠給我叫這麼多人過來架勢,站在眾人目光焦點下,我心裡還是有一種說不出來的感覺在滋生。
這種感覺可能叫權力。
也可能叫地位。
自此,我也算明白了,為什麼自古以來,那麼多人會不顧一切的想著出人頭地,因為出人頭地確實能夠給他們帶來很多摸不著,看不見,但能感受到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