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愉和唐月住一個房間,兩人絮絮叨叨搞了一場閨蜜夜談後,才互相摟著沉沉睡去。 薛遇坐在客廳沙發上,抱著睡著了的財迷,嘴角勾起,雙手杵腮,似乎在等待什麼。 凌晨三點,蘇恤家的後院起火。 薛遇嗤了一聲,看到了窗外飛奔而過的老鼠身影。 薛遇對上小褲衩的目光,在嘴邊豎起一根手指:“噓,讓它們繼續。” 火勢越來越大,蘇家卻沒有一個人起來滅火。 直到薛遇站了起來,輕輕拍了拍手,樓頂上變成蓮藕小人的平安才站了起來。 蓮藕小人一揮手,無數晶瑩剔透的水珠落下,很快澆滅了火勢。 第二天一大早,基地開始議論紛紛,大家討論著這些老鼠的可怕,知道這些老鼠是打算死追著蘇家不放了,於是一個個巴不得離蘇家的人幾米遠。 蘇家人起來去上班的時候,同事看到了都得退避三舍,一時間,蘇家眾人成了基地瘟神的代名詞。 在老鼠大軍又報復蘇家幾次後,蘇家終於採取了措施。 薛遇帶著平安,二傻子,張陽和唐月在基地晃悠。 薛遇手裡的骨笛在指尖旋轉,旋停後指向一個方向。 薛遇挑眉:“平安。” 平安小手一動,地底下忽然竄出一片荷葉。 那荷葉速度極快,荷葉隆起,裡面有什麼東西在不停掙扎。 骨笛輕輕晃動,移動間,指向了荷葉。 張陽提出一個特殊金屬籠子,開啟籠子門,荷葉裡包裹住的老鼠就被扔了進去。 荷葉緩緩消失,地上留下一個大洞。 接下來一天,薛遇就這麼拿著骨笛四處轉悠,抓到了五十三隻老鼠。 當然,那些老鼠大多藏在居民家中,平安的荷葉一包一個洞,居民們苦不堪言,一個個去基地投訴蘇愉仗勢欺人,要求賠償。 唐月看向薛遇。 薛遇冷嗤:“不用管。” 於是那些投訴搞得基地其他三位負責人極其無奈。 “蘇愉,你們這也太過分了。” 華老身後站著華素素,華素素最近已經被他提拔成了秘書。 蘇愉病怏怏歪在沙發上,一副虛弱至極的模樣。 土豆站在蘇愉身後,嘆氣:“哎,咱們這也是沒辦法了,你看看我家蘇愉,都被那群老鼠折騰成什麼樣子了?” “再說了,你們瞅瞅那些老鼠的智商,那絕非凡物啊,要是一直任由它們留在基地,指不定把我們霍霍沒了之後,就要對付誰了呢。” 土豆嘆氣:“哎,畜牲太聰明可不是一件好事啊,現在咱們蘇家無償幫基地找出老鼠,沒有功勞也有苦勞,那些基地居民還搞投訴這一套……” “還有沒有天理啊!” 土豆發出豬叫一般的哭嚎。 蘇恤看蘇愉那病怏怏的樣,便道:“能抓還是乘機抓出來處理掉,至於投訴……” 土豆豬嚎:“你們直接擬訂一個檔案,到時候秉公辦事,那些居民還敢投訴?” 華老看了一眼宋老,見宋老不打算插手,便道:“這……不妥吧……要是激起民憤……” 土豆怒吼:“民憤重要還是我們基地封神道對付母樹的種子選手重要!” 蘇愉適時咳出一絲血。 華老眼皮一條,心道我滴個乖乖,這R20試劑副作用這麼猛的嗎? 蘇愉的臉色很差,不像是裝的。 蘇愉抬起眼皮,一副生死看淡的鹹魚模樣:“土豆,別爭了,大不了我們不抓老鼠了。” “反正這個基地我是待不下去了,你們知道的,我是無所謂,噶了就噶了,我的家人可一直被老鼠霍霍呢。” 蘇愉忽然眯眼,冷笑:“我家被老鼠屢次針對的時候,你們也沒見為我發聲,如今我蘇家除四害,那些白眼狼居然還投訴我。” “我為基地做了這麼多事,好事沒撈著,壞事全是我,我累了。不幹了。” 蘇愉又咳出一絲血,煩躁地把帶血的紙巾砸進垃圾桶,眉眼之間全是厲氣。 華老其實也就是嘴上叭叭叭幾句,想找蘇愉不痛快罷了,但你要說他當真是為民出頭? 算了吧,他才不會,其實就算土豆和蘇愉一言不發,他也會駁回那些投訴,維護蘇愉的。 蘇愉這種狀態和表現,倒是讓華老有些慌了。 看蘇愉這樣子 ,是想撒手不管了。 華老連忙安撫:“哎呀,之前我是不知道這副作用這麼嚴重……好好好,你別激動,養好身體再說,你們家我讓人去蓋,你們最近就先住在蘇恤家,安心養傷哈。” 蘇恤眼皮一跳,瞥了華老一眼。 宋老幽幽道:“來吧,寫正式檔案,讓薛遇他們合理執法。” 蘇愉被土豆攙扶著離開,剩下三個基地負責人都齊齊嘆了一口氣。 華老剛想走,宋老卻道:“留下,我有事要說。” 蘇恤和華老又一起坐下。 宋老手指敲擊桌面:“所有秘書都退出去。” 申婷婷、華素素和宋秘書全都離開。 會議室門被關上後,宋老抬眼:“R20試劑被取用的資訊只有基地負責人可以看到。” “你們說說,是怎麼個情況?” 宋老臉色陰沉,目光銳利。 華老心裡低罵:問題不是出在你孫女那裡嗎?怎麼反過來審問起我們了? 心裡雖然不平,面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