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愉擺了擺手,看著唐月,問:“唐月,你今天有在生理期嗎?” 唐月一愣,眉頭皺了起來:“沒有啊,你不是知道嗎?” 蘇愉和薛遇對視一眼,把外面腳印的事情當眾說了。 木禾臉色鉅變,看向唐月的目光陰冷下來:“你怎麼解釋?” 唐月顯然懵了,但面對木禾的質疑,她依舊強撐著冷哼一聲:“我解釋什麼?我從始至終都只是去上廁所,你要我解釋什麼?你該讓留下那多餘腳印的人解釋!” 木禾沉沉看著唐月:“廁所裡有血跡,那腳印怪異,腳印大小又一模一樣,你的體溫很低,不像是正常人類的溫度。” “母樹最喜歡做的事,就是變成人,弄代替那一套,盡幹些見不得人的事情!” “我懷疑你是假的!真正的唐月被你們藏起來了!” 木禾越說越激動,臉色黑如鍋底。 唐月咬牙切齒:“那血跡和腳印又不是我弄的,說不定這就是為了讓你們起疑,嫁禍給我!” 木禾冷哼:“那你的體溫呢?體溫又是怎麼回事?” 唐月一口氣哽在喉嚨,憋得臉色通紅:“我哪裡知道怎麼回事!?我就出去上了一個廁所!” 眼看兩人有要打起來的趨勢,蘇愉連忙把二人拉開,下意識把唐月扯到自己身後,看著情緒激動的木禾,道:“別吵了。” 張陽張了張嘴:“蘇愉,你有沒有檢查過,唐月的體溫是不是……生病或中毒了?” 蘇愉垂眼,哪裡沒有檢查過呢,在唐月進入帳篷後,蘇愉就握住了她的手腕,當時她就用異能檢查了唐月的身體,得到的結果就是:非常健康。 看著蘇愉沉默了,身後的唐月又皺眉看向自己的手,最後,在眾人的注視下,唐月看向薛遇:“只有你可以證明,我的清白。” 薛遇點了點頭:“如果你……不介意的話…” 唐月搖頭:“你看吧,是黑是白,都瞞不過你。” 說完,唐月目光直視薛遇。 薛遇看了三秒,眉頭就擰了起來。 在唐月期待的目光中,薛遇搖了搖頭:“我…什麼都看不見,你的記憶,被鎖住了。” 唐月瞪大眼睛,她嘴巴張了張:“我……” 木禾得到答案後,一根冰錐就刺向唐月。 蘇愉連忙擋住,呵斥道:“你tm瘋了!” 木禾眼眶通紅:“她明擺著就是一個假貨!廁所裡的那灘血跡還不夠明顯嗎?!唐月出事了!我需要知道她去了哪裡!” “可這個假貨一直在狡辯,裝出一副無辜的樣子,怎麼也不肯說唐月去了哪裡!你讓我怎麼冷靜!?” 蘇愉還沒說話,唐月就怒了:“你tm才是假貨!你全家都是假貨!” 蘇愉連忙攔住要衝上來跟木禾幹架的唐月,把二人隔開,大喊:“別吵了!都聽我說!” 唐月倒是沒再出聲,木禾也勉強冷靜下來。 蘇愉看了大家一眼,道:“腳印的事情,我剛剛已經說了。” “根據我和薛遇的討論,整件事情,有兩種發展。” “第一種,如果現在的這個唐月是真的。假設她真的只是出去上廁所,那在她進入帳篷後,有另一個和唐月靴子碼數一樣的人,從廁所後面起身,走進了廁所,在廁所裡故意留下了血跡。” “那麼唐月低於常人的體溫和血跡腳印,都是那個人為了讓我們起內訌做的。” 蘇愉看了一眼眾人,接著道:“第二種可能,現在在我們面前的這個唐月是假的。” “那麼真的唐月很可能被蹲在廁所後面的那個假唐月抓住並藏了起來,那個假唐月把真唐月藏好後,代替唐月走進帳篷,和我們接觸。” 木禾扯了扯嘴角:“無論是看疑點還是其他,第二種可能要更大。” “你說如果真的要對付我們,讓我們起內訌又怎麼樣?按照你們的尿性,在不確定這個假唐月的身份前,肯定是不可能殺了她的。” “你們想,難道搞這麼多事情,就是為了讓我們吵架?一個人都不死?” 木禾盯著唐月,又冷笑一聲:“但如果是唐月真的被抓起來,對方即可以用假唐月拖住我們,殺了真唐月,還可以讓假唐月留下,博取同情和信任,讓我們隊伍內鬥,多好啊。” “一舉兩得。” 木禾說完,眾人都沉默了。 其實蘇愉想不通的也是這個點,所以就算覺得唐月是真的,也想不通對方到底想要做什麼?畢竟如果對方真的瞭解她們,就該知道,她們不會輕易對眼前的唐月動手。 張陽皺了皺眉,也開始煩躁起來。 薛遇看氣氛開始詭異起來,便道:“無論眼前的唐月是真是假,腳印的軌跡都說明,廁所有大問題。” 木禾狠狠瞪了一眼唐月,走了出去。 華素素也警惕地看了唐月一眼,跟著走了出去。 張陽看了看唐月,眼神狐疑,但也沒有其他的情緒,撓了撓頭,抱著財迷跟了出去。 走到門口,被薛遇一把把財迷撈了回來:“外面冷,你自己出去就出去,還抱財迷幹嘛?” 張陽撇了撇嘴,自己走了出去。 帳篷裡只剩三人一狗。 氣氛很沉默。 最後,唐月朝蘇愉道:“你把我關進金屬籠子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