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巧秀的巴掌最終還是沒能扇到蘇愉屁股上。 她被薛遇攔住了,在薛遇保證會把牆補好後,蘇愉這才逃過一劫。 蘇愉臥室裡,薛遇一邊補牆上的洞,一邊跟蘇愉說起他查到的事情。 “木禾性格乖張,是基地負責人華老的親孫子,他第一輪選拔的時候,全程沒有動手殺熊,都是靠搶,被他搶的報名者雖然沒被弄死,都也都被打斷了手腳無緣這一次的選拔。你對上他的時候一定要小心。” “武鷹是宋老的人,不是什麼親戚,但也是被細心培養大的,此人忠厚老實,要真算起來,這次狩獵雪熊,你們三人中,只有他是老老實實殺雪熊得來的積分。” 蘇愉點了點頭。 兩人正嘮嗑呢,蘇安山就過來敲了敲門:“咳,12點了,早點睡吧,啊。” 薛遇和蘇愉一愣,薛遇反應過來,耳朵又紅了,迅速給牆抹上最後一層水泥,親了親蘇愉的額頭,離開了。 薛遇出門一看,蘇安山就站在走廊上,這是怕他不出來啊。 薛遇露出笑容:“叔叔,洗腳了沒?” 蘇安山臉色有些不自然:“啊?哦,沒……” 薛遇點了點頭,下去燒了熱水,然後上來叫蘇安山和趙巧秀一起下去泡腳。 三天的時間,眾人都在各自忙碌努力。 終於,擂臺賽開始了。 舉辦地點在基地中, 這是一座早已廢棄的室內運動館,如今已經重新打理一遍,裡面雖冷,但還是密密麻麻坐滿了人。 蘇愉打眼看去,發現大部分都是基地的民眾,看來這場比賽還是挺受矚目的。 蘇愉在前排的位置上,看到了四個排場很大的人。 這四個應該就是基地的四位領導者,蘇恤坐在其中,他是四人中最年輕的。 其餘三人分別是當時在積分亭看到過的,宣佈規則的乾瘦中年男人、和60歲左右的白胖老頭、同樣也是60歲左右的乾瘦老頭。 蘇恤看蘇愉往這邊看,便低聲對著申婷婷吩咐了幾句,很快,申婷婷就朝著蘇愉走了過來。 在蘇恤眼皮子底下,申婷婷表現還是挺正常的,她低聲在蘇愉耳邊介紹:“白白胖胖的那位是華老,同樣年齡但瘦一些的那位,是宋老。那位稍微年輕一點的中年男人,姓趙,也是基地負責人之一。” 申婷婷在說中年男人的姓氏時,把趙字咬得很重。 蘇愉眯了眯眼,點頭表示自己明白了。 參與第二輪選拔的崗位比較少,像隊長,部長,什麼局什麼局的管理員,這種手底下管人的,才用參加第二輪選拔。 一般的不需要管人的崗位,就直接按照第一輪選拔的積分第一名定下了。 前三天是各個部的隊長和各個局的管理員進行比試。因此蘇愉,薛遇和唐月,前三天都沒有賽程,他們都是來看張陽和二傻子比試的。 趙巧秀和廖大元帶著小棉花在觀眾席上搖旗吶喊,他們不知道什麼時候做了加油用的應援旗。 幾人中第一個上場的張陽:……… 他看著那應援旗上那一行紅豔豔的字:張陽張陽,乾死對方! 張陽瞅了瞅廖大元,看廖大元舉著旗子那扭捏的樣,一看這就不是主謀。 於是,張陽目光移向異常興奮的趙巧秀,在看到對方瘋狂搖旗大聲加油的模樣後,張陽瞬間明白了。 張陽的對手對張陽來說都不算太大的威脅,畢竟張陽在趕路來雲省的一路上,什麼牛鬼蛇神都遇到過,因此應付起對面兩人還是得心應手。 大概一個小時,對面兩人就都出局了。 張陽得到了他特戰部一隊的隊長職位。 張陽原本很想興奮地吼兩嗓子的,但他忽然發現,觀眾席上,不知道什麼時候下班的蘇安山抱著小棉花,和趙巧秀一起,在瘋狂歡呼嘶吼:“張陽張陽!乾死對方!哦耶!呦嚯!” 聲音賊大,整個場館都莫名被壓下幾分喧鬧。 張陽瞬間沒了自己吼兩聲的慾望,看向蘇父蘇母旁邊扭捏舉旗的廖大元,莫名的,有點同情廖大元。 當天晚上,一家人在客廳裡由小土豆主持,一起唱起了歌,美其名曰是為張陽的勝利而慶祝。 蘇愉早早回了房間,然後和唐月排排躺,有一搭沒一搭地閒聊。 張陽本來想跑的,結果被蘇安山拽著一起唱了一首筷子兄弟的父親。 薛遇在這樣的場合裡就很得心應手,趙巧秀唱一首,他就叫好。 然後趙巧秀讓他展示一波,他也絲毫不怯場,立刻來了一首老歌《神話》。 他唱歌好聽,長得討喜,把趙巧秀哄得合不攏嘴。 至於土豆嘛……… 它唱歌走調太嚴重了,沒有一點技巧,全靠吼,只有二傻子願意和它合唱。 下面嗨了整整三個小時,這才各自回房休息。 第二天有二傻子的擂臺賽,大傢伙除了要上班的老蘇,都風風火火地趕往室內體育場。 二傻子的應援旗和張陽一樣,是紅色的:老二老二,勇登第一,不做老二! 蘇愉捂額。 薛遇輕笑:“我總算知道你為什麼內心戲這麼多了。” 蘇愉眯眼。 薛遇彎腰輕聲道:“阿姨是個很有意思的人,你某些方面還挺像她。” 蘇愉嘖了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