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走到近前一看,發現河岸邊,有一個高約一米二的金屬球。 除此外,並沒有看到那個僱主。 男人看向李雅:“是把這個切開?” 李雅點頭:“是的,只要把這個切開就行。” 男人踮著腳走上前,他仔細觀察一番,皺眉道:“這………這是什麼金屬啊…我沒見過呀……” 李雅皺眉:“叔,你別管它是什麼金屬,你只管做事就行。” 男人一噎,嘆了一口氣,拿出切割機和一個小型發電機。 很快,切割機就朝著金屬球切了下去。 蘇愉聽到外面的談話,感覺金屬球開始莫名顫動,皺了皺眉身體緊繃起來,一大團腐蝕液已經準備就緒。 可等了好久好久,這樣的顫動斷斷續續,球屁事沒有。 金屬球外,李雅眉頭越皺越緊,看著擦黑的天色,耐心已經見了底。 男人滿身大汗,他努力了這麼久,居然一個小口都沒切開。 切割機都快報廢了,男人連忙停手:“小雅,這……這活我實在是沒辦法,這錢我也不要了,我……” 李雅陰沉著一張臉,剛想說話,一個禿頭胖子就從樹上鑽了出來。 熊二笑眯眯地,一副猥瑣樣:“知道為什麼弄不開嗎?” 李雅瞬間汗毛倒豎,她雖然不認識熊二,但她覺得毛骨悚然的,是她從始至終就沒發現身後有人跟著。 倒是瘸腿男人下意識問了一句:“為什麼呀?” 熊二笑嘻嘻地:“因為這個東西,需要專門的機器才能切割製作。” 他說完,從樹上跳下來,笑眯眯地看向李雅:“你的小夥伴,比你聰明,人家壓根沒來。” 李雅扯出一個難看地笑容:“你在說什麼,我聽不懂。” 熊二踱步到瘸腿男人身邊,拍了拍男人的肩:“我跟你說啊,還好我來了,不然你事情辦沒辦成,都活不了。” 男人一聽,臉色立即就白了。 熊二敲了敲金屬球,金屬球消失,蘇愉從水球裡站了起來,對著熊二露出一個笑。 熊二發現金屬球裡只有蘇愉一人,頓時有些不開心:“糖寶呢?” 蘇愉撓了撓腦袋:“在另外一個球裡。” 蘇愉話音剛落,平安從樹後面走了出來,他黑黝黝的眼珠盯著蘇愉,冷冷吐出兩個字:“帶路。” 熊二招了招手,狐狸幾人走出來,把李雅帶走了。 瘸腿男人看到蘇愉的一瞬間,腿都軟了。 全基地,就沒幾個不認識蘇愉的,如今見蘇愉從球裡出來,他再笨也知道自己被捲進了大事裡。 一看狐狸幾人把李雅押走,他沒敢留在原地,跟著回了基地。 蘇愉弄出來的金屬,自己有譜,蘇愉憑著感知,很快在湖底找到了金屬球。 蘇愉把金屬撤走,快要睡著的唐月幾人猛地被水流包裹。 原本以為要溺水了,反應過來才感覺到這是蘇愉的水球。 熊二站在岸邊。 他看著滇池笑了一聲,嘴唇蠕動:“鮫人,你居然敢跑到雲省……” 他看著平靜的湖面,露出一個意味深長的笑:“我看你,能躲多久,實驗體2173。” 直至蘇愉幾人上岸,熊二又恢復了一臉的猥瑣笑容。 他拍開唐月的手,把糖寶摟進懷裡:“哎呀我的崽崽,嚇到了吧……我可憐的崽崽哦……” 糖寶原本還好,只是有些蔫巴,被熊二這麼一鬨,瞬間委屈地癟了嘴:“嗚嗚嗚……好嚇蟲呀……她的嘴有那麼…那麼大!” 糖寶用短短的小足在熊二面前比劃,熊二配合地再一次哄了起來。 唐月翻了一個白眼,繞過熊二,看著剛剛跟蘇愉一起下水撈人的平安:“你怎麼出來了?” 平安看了一眼熊二,冷冰冰轉身就走。 張陽抱著黃瓜,要說此行誰損失最大,受打擊最重,那莫過於這一人一蛙。 因此張陽很樂意跟黃瓜抱團取暖,頗有一種惺惺相惜的感覺。 土豆跳進蘇愉兜裡,露出一個惡劣的笑容。 回到基地,土豆在一大家子面前,繪聲繪色描述了張陽、薛遇與海妖的二三事。 到最後,張陽和薛遇都臉色蒼白,一臉的麻木。 趙巧秀哎呦一聲:“陽仔出息了~” 張陽:……… 蘇安山似笑非笑看了薛遇一眼,薛遇連忙解釋,他以自己的視角把事情說了一遍。 當然,他沒敢說自己透過蘇愉胸前的痣來分辨真假,要真說了,估計老丈人今晚能弄死他。 蘇愉全程笑眯眯地聽著,沒有生氣的樣子。 薛遇卻看得心驚膽戰,腿腳發軟。 吃完晚飯,蘇愉抱著狗子會房間,門還沒關上,就被人用手攔住。 蘇愉挑眉,薛遇從門縫裡擠進來,他神色真誠:“你生氣了,我感覺到了,我的錯,隨你處置。” 蘇愉笑眯眯:“沒有啊,我沒生氣啊。” 薛遇眼皮跳了跳,蘇愉頭頂的小土豆露出看戲的神色。 薛遇直接把土豆拿起來,扔出去,然後,關門。 土豆:……“薛遇!你完了!大爺生氣了!大爺以後瘋狂告嘴!你等著!tui!狗男人!” 門外土豆的謾罵漸漸停止。 薛遇深吸一口氣:“我錯了,我真的錯了,我負荊請罪。” 蘇愉依舊笑眯眯:“啊?你沒錯呀,這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