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悶雷響徹天際,伴隨著一道道雷火劈向蓮華宮。
不過屋外的結界,將那雷火阻擋個嚴嚴實實。
雷火的光亮透過白色的窗紙,將床上糾纏的人影勾勒地清清楚楚。
楚穆看著身下偏著頭緊緊咬著拉過來的一個被角的人兒,定定地不敢動。
“是不是很痛?”
阮棠不誠實地搖了搖頭。
可她並不知道,她額角突兀的青筋和緊緊咬住被子的動作己經出賣了她。
兩人的這副身子都是初次,雖然兩人在凡間時依然是久經沙場了,但對於首次,可以說是毫無經驗可談。
凡間的首次,是阮棠主導的,但她的主動並無什麼技巧,就是生生疼著完事的。
更別談什麼舒不舒服。
反正於阮棠而言,就只有‘痛’一個字。
而今換成是楚穆主導了,並未緩解什麼,依舊是一個‘痛’字概括。
可她又不想前面如此生猛,後面卻首接繳械投降,這傳出去,他們兩人的臉面都不要要了。
所以,她得忍,忍過去了,就是快活的日子了。
但楚穆卻見不得她這般強忍。
“既然如此痛,不如這次就算了,等我們做了萬全的準備,再……”
說著,楚穆微微退開身子,竟然真的做離開的打算。
什麼萬全的準備,初一殺豬也是殺,十五殺豬也是殺,早晚就是一刀,還要什麼準備?
阮棠氣急,首接抬手捏住他的腰間的肉,擺出一副凶神惡煞的模樣,“你敢!”
楚穆有些無奈地看著他,身子僵硬地撐著,一時間不知如何是好。
“棠棠,其實……我也痛。”
阮棠見他還是杵著,一巴掌拍在他的pp上,“老孃命令你,幹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