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4章 畫,別墅,沈宅(1 / 2)

“花溪漁隱圖?怎麼會是這幅畫?” 望著字畫右上方空白處筆走龍蛇狂放飄逸的五字草書,沈愈心中微微產生了一絲詫異。 此畫來歷沈愈知道的非常清楚,乃是元四家之一,“黃鶴山樵”王叔明的得意作品。 王叔明即為王蒙,元代頂階大畫家,因為書畫雙絕被人稱讚為“五百年來無此君”,與黃公望、吳鎮、倪瓚被後人尊稱為“元代四家”。 與其他人不同,王蒙的書法繪畫皆是家傳,傳授他繪畫書法的名頭更大,王蒙的外祖父乃是元代著名畫家,楷書四大家之一,有元代第一人之稱的趙孟頫。 元四家的字畫價值萬金,名頭也是如雷貫耳,但是比起趙孟頫這位元人冠冕來終究是差了一籌。 外祖母自然就是女中英傑管夫人管道昇了。 包括他的舅舅趙雍也是元代著名大畫家,有《蘭竹圖》、《溪山漁隱》、《飲中八仙圖》等著名書畫傳世。 這麼多的大畫家指點下,王蒙在元四家中的地位僅次於黃公望。 《花溪漁隱圖》的真跡儲存在國內某座頂階博物院內。 所以這幅畫要麼是贗品,要麼是摹本。 不過沈愈感覺此畫並不簡單,氣韻生動中兼具筆力老道,足足有王蒙的八分筆力。 單單村落中的竹林就堪稱畫中妙筆,四時醒目,陰陽向背,筍條飽滿,滿是自然而然的豔麗閒雅。 不像畫的,更像是一幅實景照片。 細細看了數遍,沈愈嘆息一句,“真是盛名之下無虛士,不過才看了二十幾幅就有兩幅別人店裡的鎮店之寶,果然古玩大店有大店的底氣。” 沈愈自問收藏的真跡很多,已經不差於後堂那些大佬,甚至遠遠超過他們。 但有一點,那些真跡都是不能出售的,必然要珍藏一輩子! 這就造成店裡極為缺少可以賣還能賣不少錢的字畫。 人家這鑑古樓隨隨便便就擺出一百多幅古代字畫,這底蘊可不是小小的蘭亭居可以比的。 羨慕歸羨慕,這些也只是在沈愈腦海中一閃而過,時間緊迫,沈愈搖搖頭撇去雜念繼續看畫。 這次他看的是標價。 畫上方的檀木上刻著標價,紅底黑字,整整四百萬,相較剛才那幅明代摹本《天王送子圖》足足高了一百萬的價格。 四百萬,對於一幅沒有名家簽字蓋印的古畫來說已經算是天價了! 而一幅四百萬的畫也足以作為一家古玩店的鎮店之寶。 一瞬間,沈愈想直接將此畫取下。 不管他終究從小在祖父身邊長大,不管是心智還是定力都遠超同齡之人。 不過比拼眼力可不能按照標籤上的價格走。 如果是這樣,那麼看哪件古玩標價貴拿走就好了。 所謂比拼眼力,其實就是較量二人誰能在這宣德樓中撿到漏! 換句話說,誰能撿到這《宣德樓》的漏,並且是大漏,那麼誰就勝出。 “難不成此畫有兩幅傳世?” 在古代,畫家畫一幅畫並不是一氣呵成,有時候往往會畫上數幅,取其中最得意的一幅傳世,其餘者皆燒掉或者撕掉。 這種情況下,可能就會有下人偷懶或者其它原因沒有燒掉進而傳了下來。 不過這種機率很小很小,可以忽略不計。 看了看腕錶,時間已經過去了十分鐘,時間緊迫,沈愈決定動用鑑寶金手指。 心中默唸一聲鑑寶。 下一秒,一團淺青色寶光便在畫前三寸處浮現而出。 起初,光團僅有蠶豆般大小,然後迅速上浮,最終化為一個高約四寸的長條圓柱。 “一寸一百年,寶光長度不到四寸,推算下來應該是明末時的摹本。” “天外有天,人外有人,古人誠不欺我!” 沈愈此話有讚歎此畫之畫工超絕的方面,但更多的是對宣德樓能將這幅畫鑑定為摹本然後掛出來賣有些欽佩。 假設沒有鑑寶金瞳,沈愈自問絕不會將此畫掛在店裡出售,蓋因此畫不管近景遠景還是山水人物,包括題詩的書法,都沒有任何瑕疵,完全可以當作王蒙真跡。 並且沈愈自認沒有鑑寶金手指單憑目前的眼力很難鑑定此畫之真偽,讓他選擇十次,他可能會十次都會將此畫選為真跡。 這一刻,沈愈的好奇心突然上來了,此畫雖然沒有明確的寫摹本,但是從標價就可以看出來,此畫就是摹本。 因為王蒙真跡是億元起步。 問題是其他人可沒有鑑寶金瞳,單憑眼力判斷此畫為摹本,這眼力得高到什麼程度? 蹙了蹙眉,沈愈再次看向了這幅“花溪漁隱圖”,當天看到畫的尾部裱糊的一行字後,心神猛的一震,“什麼?竟然會這樣?” …… 花開兩朵,各表一枝。 東江。 麗景雅苑別墅區。 12號。 沈宅。 別墅入戶大廳裝飾極為奢華。 堪稱耀人眼目! 只要眼睛可以看到的,全部是古代紅木傢俱。 清代小葉紫檀太師椅。 明代花梨木書架。 明代紅酸枝博古架。 明代花梨木屏風。 每一件都價值昂貴,不會低於百萬。 甚至地板都是進口的大葉紫檀實木地板。 這種實木地板造假極為高昂,並且介面特殊,普通人鋪不了,需要極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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