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不得最近我徐家各大珠寶店的店長都給我打電話呢。 “說的事情都差不多,都是說最近有幾位大客戶對於玻璃種正陽綠的翡翠戒面很感興趣。 “只要店裡有,願意用高出市場價一成的價格來購買。 “現在看來,老李特麼的是早就擺好坑讓我跳了。” 徐多福恨聲恨氣的好一頓吐槽。 沈愈想了想,“不一定是坑你,他的最終目的應該是藉助你來抬價,若我沒有猜錯的話,完事之後他對你會有所表示。” 徐多福被沈愈說的直接懵圈,一臉茫然的問:“什麼意思?你說老李會給我好處?” 沈愈輕輕拍了拍徐多福的肩膀,“胖子,你忘了你什麼身份了?楚州徐家唯一的繼承人,東家顧家實際掌舵人的親侄兒。 “李海洋作為一個土生土長的楚州人,李老爺子也不在了,他若真設局坑你,徐老與慧萍阿姨的怒火他怎麼可能承受的住? “縱然他敢,吳老也不會答應的。” 徐多福點點頭後又撓了撓頭,“要這麼說也對,沈愈,可我真想把那串翡翠朝珠買下來,最近店裡實在是太缺翡翠明料了,家裡的一些翡翠擺件甚至都做成了鐲子。” 沈愈搖搖頭,“我那有塊冰種正陽綠翡翠,大約比拳頭略大一些,手鐲肯定做不了,但是做玉牌,戒面,吊墜都沒有問題,你需要的話,今天就能給你。 “當然,錢你一分也不能少。” 李晴兒那塊冰種正陽綠翡翠從切石後,一直被沈愈放在店內保險櫃中。 既然徐多福的珠寶店非常缺翡翠明料,那先給他用好了。 對於徐多福,沈愈一直是心存感激的。 在江岸別墅,表面上是他救了對方,但實際上若不是徐多福提醒他,一旦被李錦榮砸中後腦,說不定就一命嗚呼了。 聽到沈愈竟然有如此高品質的翡翠,徐多福臉色瞬間由陰轉晴,滿臉驚喜,“冰種正陽綠?還是比拳頭大的明料? “老弟,你這真是我的及時雨啊,打磨上十幾個戒面,再做三四個吊墜,我徐氏珠寶的很多大客戶就能留住了。” “什麼及時雨?我可不是宋江那種面善心黑之輩。”沈愈大怒。 徐多福趕緊改口,“錯了錯了,是老哥我說錯話了,好好好,我那輛奧迪S7送你了,明天就給你過戶。” “這還差不多。” …… 當沈愈與徐多福兩個人再次回到觀寶閣時,只見屋內眾人正坐在木椅上閒談著什麼。 “哎……” 吳老重重嘆了口氣:“六年前吧,我店裡曾經賣出過一對高冰種黃陽綠的鐲子,當時的售出價格是二十六萬元。 “因為對方最近生意碰到了資金上的困難,想出手套現,你們猜我多少錢回購的?” 李海洋報了一百五十萬的價格。 陳廣南則是八十萬。 徐多福隨口說了兩百二十萬。 景水陽動動嘴,說了一百七十萬。 吳老搖頭,“都不對,整整兩百八十萬,短短六年,翻了十倍都不止。 “不過我也賺了點,用三百多萬的價格賣給了其他客人。” “為什麼這麼貴?就是因為現在翡翠稀缺,高檔原材料更是少之又少。 “緬甸的翡翠礦山在經過大量開採後,潛在儲量已經很少。 “甚至可以說已近枯竭,也許再過三五十年,緬甸也無翡翠可採,到時候後輩就吃不了翡翠飾品這碗飯了。” 眾人沉默。 呆了一會,李海洋卻是突然說出一番讓沈愈有些微微驚訝的話來,他竟然反駁了吳老。 “吳老您多慮了,翡翠固然是一種不可再生的珍貴自然資源,越挖越少也是現實。 “但要說枯竭卻是不可能的。 “據我所知,緬甸目前翡翠礦床的面積約為3000平方公里,這還是目前探明的。 “就是這些也只開採了不到五分之一,翡翠資源枯竭不過是商業炒作罷了。 “倒是有一點,就是新坑出產的翡翠,高檔料子少之又少,比之老坑種遠遠不如。 “老坑種的料子確實是越來越少了。” 吳老吃了口剛端上來的糕點,“但願如此吧,想我吳氏珠寶的生意,大半跟翡翠有關,若是以後沒了原料,真就麻煩了。” 一直在一旁默不作聲的景水陽輕咳了兩聲:“吳老,既然明料這麼值錢,為什麼大家不多多賭石呢?” 吳老看了對方一眼,雖然還是臉上帶笑,但嘴角明顯露出一絲譏諷之色,“景小友,賭石是經驗,實力,以及運氣的較量,想賭出高檔翡翠,不是那麼容易的。” 這絲譏諷之色,沈愈能看的出來,景水陽自然也看的出來。 被人看不起,換做普通人都會不高興,何況是他這錦衣玉食中長大的貴公子? 景水陽不由得冷聲反諷:“我看是您老不懂賭石吧? “我可親眼見過別人透過觀察翡翠表皮就賭出一塊冰種蘋果綠來,足足有半個足球那麼大。 “這位不是別人,就是我身旁這位鄭先生,也是我們景氏珠寶的首席賭石顧問。小主,這個章節後面還有哦,請點選下一頁繼續閱讀,後面更精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