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4章 王孟端真跡(1 / 1)

九龍山主人。 這不是王紱的別號嗎? 想不到此畫竟然是王紱,王孟端的真跡! 沈愈頓時懵圈了! 他曾經想到過很多明初大畫家,比如王履,徐賁,邊景昭,李在,夏旭,戴進,周文靖等,但沒想到竟然是王紱。 王紱的作品比起明中後期的畫家來傳世作品並不算多,但在明初時卻算是多的。 似乎沒必要畫中藏畫吧? 不過沈愈馬上就釋然了,因為項元汴確實是對王紱的畫作極為喜愛,甚至算是鐵粉之一。 並且這個“瞞天”的古代造假家族一直到清末才消失,在清初時王紱的畫已經可說是絕品,為此做一副畫中畫也說的過去。 王紱【fú】,字孟端,號友石生,別號九龍山人,是明初時頂級的畫家,詩人,書法家。 早年因為才氣被徵召入京,後來隱居九龍山教授弟子。 永樂元年,王紱因為書法好再次被舉薦入京,供事於文淵閣,官至中書舍人。 中書舍人在明代是七品官,品級並不算高,但屬天子近臣,負責書寫誥敕、制詔、銀冊、鐵券等,後來王紱更是參與編纂《永樂大典》。 王紱的墨竹山石是明代公認的第一人,其山水畫對後來的明代眾家有很大影響,其中明四家沈周,文徵明,唐寅,仇英多在其真跡上有題跋。 “舍人風度冠時流,筆底江山不易求。” 明史稱其博學,工歌詩,能書,寫山木竹石,妙絕一時。 除了才氣之外,明史中還記載了王紱的兩個趣事,第一是脾氣倔,從來不會賣畫給富人,有人拿禮物來求畫也是不行,就是畫了之後還要撕了。 還有就是不畏權勢,沐英次子黔國公沐晟是王紱的粉絲,一直想求一副王紱的畫,當面求畫好幾年都沒有得到一副,最後又是寫信又是讓府中與王紱交好之人求情才求到一幅畫。 此畫是王紱真跡,沈愈沒有一絲懷疑。 黃葉老人智舷在他的《黃葉庵集》寫到,“項子京家藏王孟端(王紱)江山萬里圖一卷,長四丈,餘嘗見之,真希世之寶也。” 這說明項元汴對王紱的字畫很早就收藏了,更是視為珍品。 手捧古畫,沈愈臉上突然露出幾分笑意:“古畫如果原作者沒有書寫畫名,那麼畫名多由後來的收藏者起。 “說白了就是誰先起畫名,那以後的藏家也好,愛畫之人也好,也就跟著喊了。 “既然此畫畫的是竹石,並且是六顆青竹,不如就叫它《水墨六竹青石圖》吧?” 反覆唸叨了幾遍,沈愈馬上又搖了搖頭:“不行!複雜了點,那索性叫《水墨竹石圖》吧!” 王紱的作品傳世大部分都被各大博物館收藏,具體的價格沈愈也不是很瞭解,但保守估計,這幅《水墨竹石圖》的價格至少也是800萬起。 嗡! 床頭櫃上的手機震動聲傳入沈愈耳中,拿起來一看,是李老打來的。 “李伯伯您好。” 李翰林直接開門見山:“有幾個朋友邀請我去參加一個小型鑑寶會,就是幾個相熟不錯的朋友拿出最近買到的藏品,然後大家一起交流下心得。 “我跟他們說了一下,讓你也過來,你有時間嗎?” 聽到李翰林的話,一股暖流瞬間在沈愈心中湧起,李老對自己真是沒的說,這明顯是給自己牽線搭橋認識楚州古玩圈裡的大佬啊。 沈愈連忙道:“有時間,就是沒有時間也會找出時間來。” 李翰林哈哈大笑,“那好,還有一個事,你有沒有拿得出手的古玩,如果有的話就帶過來!” “有!”沈愈回答的很乾脆,本身他也有。 未修復的明代黑端硯。 《裝潢志》的原刻本。 銀質鴛鴦酒壺。 在《溪閣清言圖》摹本地杆中取出的程君房古墨。 還有眼前這幅王紱王孟端的真跡《水墨竹石圖》。 就在沈愈在斟酌帶哪個物件去的時候,李翰林的聲音再次響起,“對了,忘了告訴你地址了,地址是醉仙樓飯店後面的醉仙居,你來了之後報我的名字就行,不然你進不來。” “好,我記住了!” 李翰林隨即結束通話了電話。 鑑寶會,沈愈並不陌生,一是鑑寶,二是交流收藏心得,三是擴充套件人脈,四是古玩變現。 《裝潢志》這種古籍中的珍品,沈愈絕對不會出售,除非大量印刷的古籍,就是民國時候較為稀有的三國,西遊類的連環畫沈愈都很珍惜。 銀質鴛鴦酒壺自己暫時弄不開,也不知道里面藏的什麼東西。 王紱這幅畫太珍貴了,拿出去未免有些驚世駭俗,並且清代以前字畫類的真跡,除非山窮水盡沈愈絕對不出售,開辦一個私人博物館一直是他的夢想,這種稀有的字畫,賣了再買可就沒處買去了。 “那還是去老宅把古墨拿著吧,另外將這幅《竹石圖》也放進爺爺的特製保險櫃中,那個保險櫃,就算拿切割機切也得七八個小時才能開啟,比店裡這個安全的多。小主,這個章節後面還有哦,請點選下一頁繼續閱讀,後面更精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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