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首的黃皮子體型龐大,全身毛髮雪白,猶如一頭壯年獒犬,甚至可與狼王或白豹子相媲美。
此刻,它脖頸處的毛髮根根豎立,恰似鋼針一般,尖銳而鋒利。
血紅的眸子死死盯著三人,雖未齜牙咧嘴,但那無形的壓迫感卻如潮水般洶湧襲來,讓三人充滿了戒備。
“唧唧、唧唧!”
這些黃皮子或許是吃過屍體的原因,哪怕頭領在前面,亦是掩飾不住眼中原始的貪婪與惡意。
一個個匍匐在地上,喉嚨裡發出刺耳的嘶吼,小小眼珠裡透著對食物的渴望與迫不及待。
有幾頭體型大一些的,嘴角甚至趟出了哈喇子。
只待頭領發出號令就衝上來講三人撕成碎片再飽餐一頓。
粘稠的口水落在地上,讓墓道里充滿了刺鼻的腥臭。
林易安望著眼前這群數量眾多的黃皮子,心中湧起一股難以遏制的怒火。忍不住出身咒罵道:“艹,怎麼這麼多黃皮子?”
他的咒罵彷彿觸動了黃皮子們的神經,一個個齜牙咧嘴,隨時都可能群起而攻之。
看到這群畜生露出這般的鬼樣子,林易安心中的怒火愈發旺盛,“艹,真當老子是任人欺負的主了?
“媽的,那些神神鬼鬼的欺負老子也就罷了,你們這些狗東西也嚇唬老子?不就是比外面的黃皮子大了點嗎?好,今天就讓你看看林爺的厲害!”
他怒氣衝衝地取下臉上的防毒面具,用力一甩,那防毒面具在空中劃過一道弧線,落在地上發出沉悶的聲響。接著,他一把將頭上的假髮薅掉,露出一個光禿禿的大腦殼。
此時的林易安,眼神透出的一股亡命徒般的狠辣,他飛速地組裝旋風鏟,動作熟練而果斷,“李兄,少保主,這麼多黃皮子,個個皮毛油光水滑,要是在外面,真能賣點錢!”
似乎在他眼中,這些黃皮子似乎並不是什麼可怕的威脅,而只是一些可以換取錢財的獵物。
若說起來,林易安說得並沒錯,黃鼠狼確實全是都是“寶”。皮可以製作皮衣,那皮衣柔軟光滑,彷彿是用雲朵編織而成。尾毛可製作畫筆和墨水筆。
所謂狼毫毛筆中的“狼”,指的是黃鼠狼,而不是人們以為的灰狼。
製作狼毫筆用的是黃鼠狼尾巴上的毛,尾部的毛髮潤滑且富有彈性,既可以書寫又可以繪畫。
蕭暢雙手緊握自己的特製工兵鏟,好似捧哏般的說道:“安哥說的沒錯,這東西確實全身都是寶,在解放前,這東西去藥鋪能換不少硬通貨呢,白糖、糖果、槽子糕,油酥點心,米麵糧油都能換!”
不一會兒,林易安手裡的“兵刃”組合好了。
他把一枚好似雁翎刀似的長條狀剷刀用力擰在鏟柄上,剷刀長度差不多有三十厘米,鏟柄拉長後足有一米五。組合在一起的旋風鏟刀寒奪目,在微弱的光線下泛著幽光,讓人不寒而慄。
比起三國那些猛將的兵刃也差不了多少,甚至更添幾分霸道。
“給老子死!”林易安快走幾步,對著一隻距離自己不過三米,弓起身子,全身毛髮豎立,躍躍欲試要撲上來的小黃皮子全力一戳。
這一戳堪稱穩準狠,一下直接將小黃皮子戳了個對穿,鮮血飛濺,如同一朵盛開的血花。瞬間染紅了林易安的老鼠衣。
老鼠衣絕非浪得虛名,它的材質是帆布、棉布、油布三層製作的,吸汗、耐磨、防水防毒,血水根本無法浸透。
小黃皮子的血好似潑在雨傘上的水般順著老鼠衣滴滴墜落,映得林易安好似戰場上走出的殺神。
趁著這些黃皮子沒有反應過來,林易安一個扭身,馬上來了個回馬槍。
他先轉身似乎要走回來,不過只邁出一步,就返身一槍將另外一頭小黃皮子刺了個對穿。
第一個還沒死透,在刀身上不停的掙扎,第二頭又被穿在了剷刀上,兩頭黃皮子揮動著四肢與尾巴一起掙扎慘叫,聲音在黑漆漆的墓道里,讓準備撲上來的幾頭黃皮子不由得完後退了幾步。
林易安在村裡時就跟老武師學過功夫,拳腳上算是普通,棍棒上卻是頗有幾分天賦。
對付這些沒多少靈智的畜生,完全是手到擒來。
然而,他這下算是捅了馬蜂窩了。黃皮子隊伍裡發出一陣刺耳的尖利叫聲,那叫聲如同夜梟的啼哭,讓人毛骨悚然。尤其是那個好似一頭白狼般的頭領,它揮了揮前爪,馬上就有兩頭黃皮子尖叫著朝林易安撲了過來。
林易安眼神一凜,緊緊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