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蘇財源這人什麼事都做得出來,你最好小心一點。”
溫言哈哈大笑:“告我?”
“讓他們放馬過來。”
她不怕蘇家的人動,就怕他們不動。
既然早已經撕破臉了,還怕他們?
遲早都要對簿公堂,多一次少一次有什麼區別?
看著她自信的樣子,李哲寧還有一些警告的話被堵在了嗓子眼。
“哎呦我的大姐,你到底哪來的自信啊?你知不知道蘇家是幹什麼的?”李哲寧在心底翻了無數個白眼。
“她為什麼沒有自信?”開口的是謝一哲,他面上帶笑,笑意卻不達眼底。
李哲寧呼吸一窒。
得了,他忘了有人在這給她撐腰了。
“行行行,算我有眼不識泰山行了吧。”李哲寧看向溫言,無奈道,“我就是來提醒你一下,蘇淺淺這人就是個瘋子,沒什麼她做不出來的,我勸你最近還是不要出門了,或者多帶幾個保鏢。”
要不是阿墨非要讓他過來通知一聲,他壓根就不想和溫言這種撒謊精有什麼牽扯。
他也帶了私心,本來是想親口問問她肚子裡孩子的爸爸是誰,但謝一哲在這,他也不好問了。
算了,愛誰誰吧,要是他真的打賭輸了,和阿墨自己的損失比起來,下跪叫安予靜爸爸也不是那麼難以接受了。
“話帶到了,我先走了。”
說完也不再停留,快步走了出去。
聽到這句“話帶到了”,溫言面帶微笑,心卻沉到了谷底。
“是顧瑾墨讓他來的。”謝一哲篤定道。
溫言點頭。
自從上次聽到顧瑾墨和謝一哲的聊天內容後,她對顧瑾墨就已經不抱期望。
顧瑾墨如果要一直支援蘇淺淺,那她也不會手軟。
組織裡的許可權,該用就要用。
她一個人對付不了的,那就讓“w組織”來對付。
她就不信,都這樣了還扳不倒蘇淺淺。
謝一哲看著溫言毫不懼怕的樣子,心底的擔憂漸漸驅散。
既然她有自信,那就說明她有把握。
想到她現在懷著孕,謝一哲擰眉道:“你現在懷著身孕,有些事還是不要親自去做,有什麼需要我幫忙的不要和我客氣,老爸他和你賭氣也只是暫時的,等他想通了就好了。”
溫言笑著點頭。
不管謝懷遠賭氣是不是暫時的,她都不想再回去了。
謝秭歸和蘇淺淺不一樣,謝秭歸和謝家人這二十多年的感情是實打實的,謝懷遠偏心她很正常。
只要謝秭歸沒有壞心,她不介意讓出股權。
但如果她對謝家人動了歹念……
想到劉燦陽說到謝秭歸的賬號有問題,溫言抬眼看向謝一哲:“大哥,你有沒有空……幫我查查謝秭歸,我懷疑媽受傷的事有蹊蹺。”
謝秭歸身上有些謎團還沒有解開,但自己不好動手去查。
如果她去查,有挑撥離間的嫌疑,說不定還會被謝秭歸倒打一耙。
但如果是謝一哲去查,就不一樣了,至少謝懷遠和那些股東們會信。
她不承認自己姓謝,不代表她不在意謝家的人。
如果謝秭歸是一粒老鼠屎,就不能壞了謝家這一鍋湯。
聽到她說查謝秭歸,謝一哲的唇角掛起了若有似無的笑。
她這個妹妹,終於說話說到重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