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言看著他下一步就撕掉了演講稿,眉頭皺起。
顧瑾驍明顯在針對她。
“這位先生,我沒記錯的話,現在世界上已經沒有顧瑾驍這個人了。”
溫言下巴抬了抬,清冽的笑了笑。
她這一笑,像是不食人間煙火的仙兒,通身上下只有淡淡的純澈,氣質純淨而美好。
她殷紅的唇漾開一個明豔的笑,語氣卻很薄涼:“你說你是顧瑾驍,可顧瑾驍已經死了,現在的顧瑾驍是黑戶,黑戶沒有資格竟聘顧氏企業的董事長。”
“黑戶”兩個字像一記重磅炸彈,在每個人的耳邊炸開。
是啊,顧瑾驍早在幾年前就已經死了,現在的顧瑾驍是黑戶,甚至是不被警方承認的黑戶。
黑戶,沒有股份,更沒有資格競選。
顧瑾驍雙目驟然一深,眼眸一轉,冷光暗湧。
“那也輪不到你。”顧瑾驍的眼底滿是不屑,“仗著我媽那點股份就想當董事長,想太多。”
溫言的唇角勾出一個諷刺的笑。
如果顧瑾驍是正常的出現在這,她會很有自知之明的讓出,但現在,顧瑾驍明顯夾帶了私仇。
什麼仇?送蘇淺淺進監獄的仇。
現在的顧瑾驍絕對不能當上顧氏的董事長,不然以顧氏董事長的權和錢,讓蘇淺淺偷天換日出來也不是難事。
顧瑾墨帶著愧疚被蘇淺淺要挾了這麼多年,要是顧瑾墨知道自己的哥哥還活著,不知道是什麼心情。
顧瑾墨活著的時候他不出現,顧瑾墨一死他就來競選董事長,她對顧瑾驍已經沒了任何好感。
“抱歉,你的話不重要。”溫言站起身,自信的笑道,“張先生給我寫的演講稿已經毀了,身為顧氏的董事長,脫稿演講是最基本的要求,張先生,我可以開始了嗎?”
張慕楠是這次會議的主持人。
見溫言打算脫稿演講,張慕楠笑著點了點頭:“當然,您肚子裡的孩子是顧總的,您完全有資格做這個董事長。”
眾人神色各異,紛紛把目光集中在了溫言的肚子上。
她肚子裡的孩子,是顧瑾墨的?!
他們不會忘記,這個女人,是顧總拼了命換來的。
與其說她有資格做這個董事,不如說她肚子裡的孩子更有資格。
而現在,她想當這個董事長,他們也理應給她尊重,給她肚子裡的孩子一份尊重。
“溫小姐,開始你的演講吧。”說這話的是年紀最大的劉總。
他們也想看看這個女人的本事,如果只是空有長相的花瓶,別說是她,她以後的孩子也在公司無法落腳。
這一次,既是機會,也是挑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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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